“慕容姐姐,那蛇沼中的两只怪兽,一只叫喾蒯,另外一只叫什么啊?”风灵儿问道。 “另外这只怪兽,看来非常巨大,我们直到现在,也仍然未能见到它的全貌,所以,实在是难以判断!”慕容婉兮轻声说道。 “不过,这两头巨兽,看上去,倒是并没有什么恶意,我觉得应该是我们不小心把它们给惊醒了!”八豆妖靠在闵墨的身边,沉思着说道,她一向不喜欢用恶意去揣度对方,因此,她虽然觉得那些怪兽可怕,但是并不觉得它们在针对他们。 “他们没有恶意,或许只是因为我们太过于渺小了,它们也许根本就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风灵儿对着八豆妖说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其实在远古时期,人类还不善于借助各种工具,那时候,人类真的是非常渺小。就算是现在,我们如果不借助各种装备,我们在这些怪物面前,简直就是蝼蚁不如”慕容婉兮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这只长着翅膀的飞蛇,就是慕容姐姐所说的远古怪兽喾蒯的话,那么另外一只怪兽,应该也是来自远古时期!”八豆妖认真的分析道。 “有可能,在中土的传说典籍《山海经》中,曾经记载着一种有着“万蛇之祖”之称的怪兽叫烛九阴,据说,它的力量强大无比,极其凶猛,它能够腾云驾雾,随意操控风雨,而且,更加神奇的是,它可以随意操控时间,白天和黑夜,可以由他随意切换。 它比曾经杀死蚩尤和夸父的应龙,战斗力还要更胜一筹,在远古时期,可以说是战斗力爆棚的神兽。不过,传说中,这种怪兽只居住在寒冷的北极,而且,他是人面蛇身,全身通红。这些特征,似乎跟我们今天见到的这怪兽,好像也不符合啊!”慕容婉兮沉思着说道。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思考,仿佛在努力回忆起更多关于烛九阴的信息。而其他人则静静地听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风灵儿突然开口道:“我们在它的背上,骑马奔跑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它的头部,说不定,它的脑袋,还真是顶着一张人脸呢?” 她的话让大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象着如果真的看到这样一张人脸,会是怎样的情景。风灵儿自己也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众人沉默了片刻,都在思考这个可能性。最后,还是八豆妖打破了寂静:“谁说不是呢,慕容姐姐你说那喾蒯本来应该长着蓝色的鳞片,可是它在烂泥潭里翻滚了上千年,原来的颜色,说不定,早就被泥浆给盖住了!” 八豆妖的一席话,让众人更加胆颤心惊,如果仅仅是喾蒯还好,毕竟,慕容婉兮说这种神兽,象征着祥瑞,想必对人不会有太大的攻击性,如果另一个怪物,真的是烛九阴,这种怪物但是它那张人脸,估计就能把人吓得半死,更何况,这种怪兽,据说比杀死传说中的蚩尤的应龙,还要厉害,那它要是想要杀死他们,岂不是比碾死一只蝼蚁,还要简单。 听到八豆妖的话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知道,身为渺小的人类,在如此巨大的远古神兽跟前,他们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然而,就在这时,帝女突然开口说道:“传说中的应龙,那可是中土最早的雷神和雨神,也是中土的‘创世神’和‘造物神’,据说,它可是‘集创世、造物、灭世三位一体的巨神’,我听说,黄帝与蚩尤作战作战的时候,应龙帮助黄帝杀了蚩尤,黄帝后来是骑着应龙升天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和惊叹,“不过,如果这怪兽,真的是烛九阴,它又何必要以我们为敌呢?我们不去招惹它,低调离开不就是了!”帝女见众人表情沉重,于是微微笑了笑,继续说道。 “可是,这崖壁,极其陡峭,现在闵墨哥哥身上又有伤,我们如何能够通过呢?”风灵儿疑惑不解的说道。 “当年想要偷袭莫卧儿汗国的几十万雅利安重甲士兵都能进来,我们为何又不能出去呢?”帝女微微一笑反问道。 “圣使说得对,当年的雅利安重甲士兵,想要偷袭莫卧儿汗国,就是通过了一条密道,来到了这里,只是,他们当年,并没有料想到,这里的蛇沼之中,居然隐藏着有神兽!”慕容婉兮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 “所以说,那几十万重甲士兵,全部葬身在这蛇沼之中了?”风灵儿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问道。 “风,闵墨哥哥把你从泥潭中救出来的时候,泥潭中就出现了非常多的尸骨!”八豆妖一脸严肃地回答道。 “嗯!”闵墨点了点头,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道:“我在泥潭中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好枕着一具士兵的尸骨,说起来,你还得感谢他们,如果不是那具尸骨托着你,只怕你会再次陷入泥潭中,那样的话,我肯定找不到你!” “想不到,我这条命,除了闵墨哥哥和慕容姐姐之外,还有那重甲士兵尸骨的功劳!”风灵儿若有所思地说道,她原本对那50万冤死在蛇沼中的冤魂充满恐惧,但此刻,这种恐惧却渐渐消散。 “是啊,那五十万重甲士兵,为了帝王的一句话,便屈死在这蛇沼之中,而在史书的记载里,只不过了了数行罢了,没有人记得那些人到底是谁,尽管在来到蛇沼之前,他们也曾经是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子!”慕容婉兮叹了口气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哀和无奈,仿佛看到了那些被历史遗忘的人们的身影。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那些蛮荒时代,所有的战争,都来自于帝王将相的冲冠一怒,或者是野心贪欲!那都是一个人的战争,却需要让几十无,上百万人付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伤痛,去为他买单!”闵墨淡淡的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