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尼玛！”流气青年一拍凳子，瞪大眼睛气势汹汹地骂道，“滚滚滚！”
那些食客被这些泼皮一骂，自然觉得晦气，但又不好直接动手，只得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之后又有几个食客想要去万民堂吃饭，都被这些泼皮无赖赶走了。
他们就这么坐在万民堂门口，还时不时朝围观的看客们骂两句：“看什么看！有你们什么事？”
“滚犊子！”
林夏皱了皱眉，璃月竟然还有这种流氓存在？
不过一想也是，在璃月港之外的地方，山匪马贼都遍地都是，在璃月港里有几个流氓街溜子也很正常。
毕竟是现实，不可能有游戏里展现得那么美好。
林夏环顾一圈，看见附近有个摆摊的老伯，于是想着过去问问情况。
老伯既然在这里摆摊，应该一早就来了，知道得也详细一些。
他开口问道：“老伯，这是什么情况？万民堂怎么被这些流氓盯上了？”
老伯撇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小伙子，你是要去万民堂吃饭吗？今天还是算了吧。”
“那几个家伙，是来万民堂‘办业务’的。”
“办业务？”林夏有些错愕，实在想不明白这几个流氓怎么和“办业务”这种正经词汇连在同一句话里的。
“看不出来吧？”老伯冷笑一声，“那几个流氓，是北国银行的职员！”
“他们来这儿，就是逼着老卯办理什么‘信用贷款’的……”
在老伯的解释下，林夏才明白过来。
原来北国银行并没有放弃吃虎岩这边的业务。
但不同的是，北国银行在绯云坡的业务员都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样子，一看就很容易让人生出信任。
但在吃虎岩，他们就专门雇佣这些地痞无赖，美其名曰是“办业务”，实际上就是威逼吃虎岩的商贩来办理贷款。
针对不同的客户采取不同的策略……不得不说，北国银行的市场调研做得倒挺到位。
“这种事情千岩军不管吗？”林夏虽然心里有猜测了，但还是试探性问道
“管？怎么管？人家坐在你店门口推销业务，你能拿他们怎么样？”
“再说了，千岩军哪有这闲工夫……你还不知道吧，吃虎岩的常驻千岩军数量只有绯云坡的五分之一！”
老伯语气中带着不满：“那些千岩军都忙着保护绯云坡的大商会们，哪有空来管我们这些小摊贩被勒索的事情……”
听得出来，老伯似乎对璃月的资源分布有些怨气。
不过林夏也没有多想，而是问道：“那香菱呢？我记得她有神之眼……”
“害……坏事就坏在这个神之眼上！”老板摇了摇头。
“在吃虎岩上，不肯办理贷款的商铺不止一家，但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万民堂被围了吗？”
“就是因为香菱那丫头有神之眼！”
“要是双方发生冲突，对方往地上一趟，回头再去自己弄点烧伤什么的……那小丫头就惨了。”
老伯幽幽地说道：“在璃月，神之眼持有者伤人这件事，可比那些地痞无赖堵门严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