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今天的课程到这里就结束了——”日富美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艰难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辛苦了一天之后，身为老师的法戈反而是一直坐在讲台下面的那位。</p>
同时作为学生和下属，面对法戈这张波澜不惊的表情的时候，日富美才能感觉到什么叫深不可测则威不可知。</p>
明明上次见到老师的时候，感觉对方似乎还是一个挺正常的男人来着的。很好说话，脾气也不错，只是穿衣服的风格有点古怪，自己不怎么能见到路上偶尔能见到的大叔动物市民们会这么穿衣服。</p>
甚至老师身上的服装看起来有点像是专门买保险的机器人中介——只不过衣服的材质面料还有剪裁的手段不是中介身上的廉价西装能比的。</p>
但是现在老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日富美可不记得以前的老师是这样子能随意开枪的类型。</p>
虽然很想说作为老师，再怎么说在教室里面掏枪好像还是有点不妥。</p>
但想到这里是基沃托斯，枪只是一件非常平常的日用品而已。</p>
“”老师用难以捉摸的目光打量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转过视线来看着自己的学生们。</p>
教室中的空气仿佛凝固，漂浮着淡淡的氮化物的臭味——这是开枪剩下的烟气。</p>
自由的学生不需要上帝，但她们是自由的吗？</p>
至少法戈能感觉到烟尘粘在自己的身上。</p>
当美丽而奇怪，在天空中出现的彩虹上，反射着飘荡的蛋白石云和雷暴的光泽的时候，她们，学生们会不会想起自己在课上学到的艺术知识？</p>
这种场景只能出现在永远不会有人看见的山谷中，因为他们都被关在了名为艺术的笼子里。</p>
天马行空的思想结束，法戈点了点头：“结束了，做好的，各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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