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小妹妹。”蚩雨微笑着说道,此刻的模样像极了坏叔叔。 “你…你…你把我师尊怎么样了?” 慕雪皱眉,当的一声抽出宝剑指着蚩雨。 “你师尊没事,在里边躺着呢!” “躺…躺着?” 蚩雨打开房门,慕雪焦急的冲了进去。 “师尊!师尊你怎么样了?” 床榻之上,一片狼藉,妙寒侧躺着,两条白皙大长腿外露。 地面上落着妙寒平常所穿衣物。 见状,慕雪一愣,随即转过身来,怒火中烧的望着蚩雨。 “你这恶魔,我要杀了你!” 她再次持剑冲向了蚩雨。 正在这时,一道透人心灵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徒儿住手!” 闻声,慕雪一愣,她转过身来冲了过去。 “呜呜呜,师尊你怎么了?” 就在方才闹哄哄的,吵醒了入眠的妙寒。 她睁开双眼便看见慕雪正执剑冲向蚩雨,赶忙言语制止。 “师尊没事,师尊只是…”妙寒脸色骤红,剜了蚩雨一眼。 慕雪望着自家师尊,又回头瞥了一眼蚩雨,再联想到昨夜所听动静,顿时双眼大睁。 “师…师尊,你…你们。” 妙寒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蚩雨走了过来,拿上一件披风,坐于床沿,将披风盖在了妙寒身上,随后抱住了她。 “你好,我是你师尊的道侣青尘。” 慕雪望向妙寒,妙寒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不知怎的,此刻的慕雪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 尤其是自家师尊点头那一刻,她心里咯噔一下。 “呜呜呜…我的仙女师尊,就被…就被这样式的糟蹋了啊!”她内心狂吠。 心中虽难以接受,可已成事实,不过俏皮中带着几分傲娇的她,可不会因为蚩雨是她师尊的道侣就给他好脸色。 “哼!”她瞪了一眼蚩雨。 “师尊,来,把这药汤喝了。”慕雪吹了吹药汤,随后递到了妙寒面前。 妙寒接过药汤,“嗯。” 这是慕雪根据昨晚的情况,特意为妙寒熬制的补药,可不能落了徒儿的一片心意。 蚩雨摇头一笑,对于慕雪的傲娇无视毫不在意。 这等小角色,他压根没放在眼里,要是惹急了,赏你一顿鞭,你就老实了。 妙寒很是配合的喝完药汤,慕雪接过碗,又瞪了一眼蚩雨,随后离去。 “青尘,雪儿她年幼,你别在意啊!”妙寒怕蚩雨生气,赶忙说道。 蚩雨微微一笑,亲了她一口。 他大手一挥,一股生命法则之力流窜于妙寒体内。 片刻后,妙寒恢复如初。 对于蚩雨有此等手段,妙寒习以为常,并未惊诧。 一阵悉悉索索后,俩人出了屋子,来到茅庐之中。 “青尘,我现在便想创界引灵,你看可行否?”妙寒一脸迫不及待的望着蚩雨。 蚩雨摇头一笑,“夫君在此,你怎要担心自身修为?” “且看。” 蚩雨直接动用源主权限,对着妙寒就是一番改动。 片息间,妙寒全身心蜕变,此刻她才得知所谓的兽魂修为是何等的拉胯。 就在方才,她境界直入帝境,有关诸般一切尽皆掌握。 原本的兽魂青莲化作一方宝台,直接与之灵魂融合,从此不分你我。 她变得更加仙气飘飘,清尘脱俗。 睁开双眼,雀跃不已的她直接挂在了蚩雨身上,之后一番热吻。 另一边的马路,稍微好点了,他走出茅屋打算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晒晒太阳什么的。 无意中看见,不远处,慕雪气呼呼的正在执剑劈砍着花花草草。 他赶忙上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花草招你惹你了?” 闻声,慕雪停了下来,转头瞪了一眼马路。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之后快步跑开了。 马路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这是?” 他追了上去。 一番追问,慕雪将情况述说了一番,马路恍然大悟。 “哦…合着是吃醋啊!”马路贱兮兮的眼神扫视着慕雪。 “可是,不对啊!你个女的,吃哪门子醋啊?” “卧槽,难道…难道你…”马路想到了什么,双眼大睁。 “哼!” 缓过来后,他双眼一转,开始当起了军师。 “要我说,这事简单,将他俩分开不就完了嘛!” “嗯?如何分开?”慕雪眼前一亮,转头望向马路。 马路眼神扫视着慕雪,贱笑着。 “快说啊你是,你看着我做甚?” “你如此…这般…然后…”马路将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述说了一番。 “啊?这…这恐怕不行吧?”闻言,慕雪一愣,随即摇头。 “什么不行,你想让他们分开不?” 慕雪点了点头。 “那就牺牲那么一丢丢,不打紧的。” “可是…可是…万一…万一那人来真的,我…” “放心,关键时刻你师尊不就来了嘛!你无非就是牺牲一丢丢色相罢了。” 慕雪纠结了一番,双手一拍,就这么办。 接下来的日子,慕雪仿若变了个人,对蚩雨很是恭敬,恭敬的令妙寒都觉得莫名其妙。 某一日,妙寒不在谷中,趁此机会,慕雪将一封书信放在了屋中。 不久蚩雨步入屋中看到了这封信,摇头一笑。 他离开屋子,往谷中深处而去。 其实妙寒才是被慕雪用计引出谷的,很快她便会回来。 而另一封信此刻已放置在屋中。 她慕雪安排好一切,马不停蹄的飞入谷中深处一处水潭。 不管三七二十一,脱衣入水,假模假样的开始沐浴。 片刻后,蚩雨饶有兴致的于虚空浮现。 “这丫头…” “不过,本座来者不拒,既然送上门来,那本座就不客气了。” 他大手一挥,将此刻正在屋中哈哈大笑的马路摄来此处。 又将正在沐浴的慕雪挥手定住。 接着,马路手脚不受控制的脱衣入潭。 “便宜你小子了。” 望着下方的原始一幕,蚩雨嗤笑。 感知到妙寒即将步入此处,他闪身出现于她面前。 此刻的马路懵了,他全身不受控制的扑向了慕雪。 慕雪双眼大睁,不知多久,两行清泪落下。 另一边,蚩雨截住了妙寒,重新回到了顶处茅屋。 “青尘,何事啊?如此神秘,还写上书信了?”妙寒莫名其妙的望着蚩雨。 蚩雨拿出另一封书信递给了妙寒,“看看吧!” 这一封信看不出什么,可两封信放在一块,目的就清楚了。 “我…我何时写这书信了?”妙寒一愣。 “为夫也未写这封信,依为夫的实力,何须书信。” “那这…” 忽然,妙寒想到了自己的徒儿慕雪,还有前些日子救回的马路。 这马路不识她断不可能,那便是慕雪。 “可这丫头为何要如此呢?” “你那徒儿可是对你倾慕的紧啊!”蚩雨一笑。 “啊?”妙寒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