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被送至地藏王处转世轮回,一路上跟苍蝇似的嗡嗡嗡个不停。 抓其前往的两名秃驴一路吐血,差点没嘎了,至地藏王处时,扑通一声晕死过去。 “这不关我事啊!是你们自个晕的。” 地藏王一脸无语的望着金蝉子,金蝉子摇晃着脑袋。 “好了,且去轮回吧!”地藏王道。 “咳咳,地藏啊!敢问我投的是哪户人家啊?能不能别喝孟婆汤啊…能不能…” “滚…” 金蝉子一路叭叭的推到了奈何桥上。 一副老奶奶形象的孟婆正在桥头舀汤,奈何桥上排起一队长长的鬼魂长龙。 金蝉子排在最后,他颇有不满的在此哔哔,周遭的鬼差游僧躲的远远的。 “吊,投个胎,转个世,如此麻烦,这流程太过繁琐了,我若是得了正果,必要谏言,将流程简单化。” “嗯…最好是直接投,不不不,死后直接蹿孕妇肚里多好,还能为天庭节省大量开支。” “哈哈哈,我他妈真是个天才。” “……”周围的鬼魂一脸无语。 “你他妈真是个天才,要不阎王让给你当得了。” “呵呵,低调低调。” “你妈贵姓啊?” 噗… 金蝉子一路叭叭,排在他前方的鬼魂,听不得他叭叭,主动让出道来,他很快便抵达了孟婆处。 “姐姐,你这汤没毒吧?” 闻言,孟婆抬起满是皱纹的头,并未言语。 她舀起一勺孟婆汤递给了金蝉子。 “嗯?” “姐姐,我能不能不喝啊?” “我跟你说哈,我叫金蝉子,乃是西方如来的亲传弟子。” “如来知道不?西方最牛批的那位,人称佛教扛把子,人们更是尊称他为……” “喝!”金蝉子叭叭个没停,孟婆未曾搭理,她高冷的呼出一字。 “姐姐,这地府可真够冷啊,你得多穿点…瞅瞅你都…” “……” “呜呜呜…” “我可去你的吧!老娘不搭理你,还在这叭叭个没停,给老娘爬!” “哎呦…啊…” “呜…” “咕噜咕噜…” 金蝉子被孟婆暴力灌汤,完事后他双眼无神的步入了轮回。 “呼…终于完事了,什么人嘛这是。” ~ 人间,大唐。 热闹喧嚣的长安大街上,当当当的铜锣声响起,这是有人高中。 片刻后,一身着状元袍,身挂大红花的状元郎,骑着大马游街而来。 其面容白皙,俊逸,书生气十足。 他傲气凌神,面含微笑。 途中遇一府千金绣球招婿,很是巧合的绣球落入这状元手中。 状元望向楼阁之上的千金,千金亦是望向下方骑马的状元,俩人瞬间来电,可谓一见钟情。 接下来的事格外顺畅,行云流水,一切井然,连在虚空中看戏的蚩雨,都不得不咋舌震惊。 他往地面一瞥,嘴角上扬,“呵呵,来了!” 谁来了?金蝉子,江流儿,唐三藏。 此时的金蝉子已轮回至第九世,他再次喝了孟婆汤,忘记前世,眼色呆滞,正等待着最佳投胎时机。 唐三藏:你不知道,那一日我亲眼目睹我的投生,那一夜我娘哭的撕心裂肺,至于我爹…看他那表情…简直了… 话回前文。 话说状元郎娶了千金小姐,酩酊大醉,如何入得了洞房? 可不嘛!之前说道蚩雨嘴角上扬,正是于此。 他摇身一变,化作了陈状元模样,嘎吱一声打开房门,步入了婚房之中。 挑开盖头,一张娇娇欲滴的绝美面庞浮现。 “夫君!” “娘子!” 交杯酒过后,一切井然。 这时有声音在金蝉子耳旁响起,“金蝉子,还不快快前去投胎。” 闻言,金蝉子一颤,往那婚房而去。 呋的一声,他蹿入了新娘腹中。 “哎哎哎,让开点,房间有点小,挤得很。” “谁?谁说话?” 而此刻的新娘腹中,却有两名胎儿落座。 一名正是金蝉子,而早在金蝉子落座前,尚有另一名胎儿。 这胎儿正是蚩雨恶趣味,给金蝉子找的伴。 “嘿嘿,你爹我看你孤独,本该是个独生子,特意给你找的伴。” 西方诸佛,“我他妈谢谢你啊!” 翌日,蚩雨挥手将醉在门外的陈状元挪至婚房,他闪身离去。 偷梁换柱,你玩的真溜啊! 不,你他妈的给人戴帽,还让人念你的好。 嗯哼一声,陈状元醒了过来,他一脸懵逼的望着枕边的新娘。 “昨晚我…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奇怪…” 一月后,陈夫人有了妊娠反应,开始呕吐,大夫检查有喜了,陈状元雀跃不已。 又过了俩月,圣旨下达,他带着怀孕的夫人上任而去。 依剧情,江中遇匪,陈状元被推入江,消失无影。 那匪徒取而代之,强行霸占陈夫人,并以陈状元的身份前往上任而去。 虚空中蚩雨,撇了撇嘴,“真他妈的扯,并非一人,模样不一,如何能上任?” “这他妈演得有点过了!” “嘿嘿,我的好大儿,没事的哈,爹爹在暗中保护着你们。” 时光如梭,很快便到了临盆之日,那匪徒雀跃不已,好似要生的是他的亲儿子一般,虚空中的蚩雨一脸无语。 “呜哇…” “呜哇…”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两位公子。”产婆报喜。 “哈哈哈,好!来呀!赏!” “谢老爷!” 这匪首冲入房间,瞥了一眼丫鬟抱着的两名婴儿,一脸y相的望着陈夫人。 他嘴角流涎,迫不及待。 “终于可以……” 虚空中的蚩雨撇了撇嘴,“想欺负老子女人,给爷变太监吧!” 蚩雨一指点出,忽的,那匪徒好似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一般。 望着陈夫人瞬间没了兴趣,转身离去。 两月后,陈夫人出了月子,她抱着两名婴儿来到江边。 泪眼朦胧,我见犹怜,好生不舍得抽泣着。 她咬牙,把两位婴儿放入了脚盆之中。 正要推出去,虚空中的蚩雨缓缓浮现。 “夫人且慢!” 闻声,陈夫人一愣,转过身来,但见眼前一名白衣俊逸年轻男子正对着她微笑。 不知怎的,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你是?” 蚩雨叹出一口气来,“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 闻言,陈夫人双眼大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