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尹书禾,已经看清他孟家重男轻女的凉薄嘴脸。 在回到他们自己家后,两人就大吵一架。 孟建友这才说出不让她剖腹产的原因。 尹书禾气急了,若不是想着女儿还小,不能没了爸爸。 她都打算和这个凉薄无情的男人离婚了。 她决定等孩子大一点再说。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就是这个决定,害了她和她的孩子一生。 从医院回来的她,给她的宝贝女儿起名孟馨媛,和她妈妈请来的保姆悉心照顾着。 而孟建友却开始经常夜不归宿,哪怕回来也是一身酒味和香水味。 尹书禾对此不再过问,她的心里现在只有女儿。 不过,就在她的宝贝三岁生日的前一天晚上。 一向和她相敬如冰的孟建友突然忏悔,说是洗心革面,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 他还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牛奶,让她喝下。 尹书禾不察,喝下了那杯带有安眠药的牛奶。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她的宝贝媛媛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心急如焚,一个劲的问着孟建友,他们的孩子去哪了! 孟建友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甚至还安慰道,“书禾,孩子没有了说明和咱们没有缘分,大不了咱们再生一个就是!” 尹书禾一下就知道,自己女儿的失踪怕是和自己男人脱不了干系。 她去报警,却拿不出证据。 孟建友坚持孩子是趁他们睡着时不见的,他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尹书禾开始浑浑噩噩的寻找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二十年,她整整寻找了二十年! 这期间,她的爸妈,也就是尹家父母也没有心思挣钱,陪着女儿到处寻找他们的外孙女。 之后更是因为手机的更替,变卖了他们的手机大卖场。 而尹书禾也在寻找孩子的第二年,被迫和孟建友离了婚。 只因为孟家父母说,她不应该太自私,耽误了他们儿子的青春。 之后,孟建友很快就和她的闺蜜再婚。 尹书禾那时候才知道,她的闺蜜早就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而且有个儿子。只比她的媛媛小上两三岁。 也就是说,她的媛媛失踪的时候,李秀琴就已经怀了孟建友的孩子! 尹书禾也不在意,她的心里只想找到她的女儿。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她的父亲在寻找路上出了车祸身亡,而她的母亲也在不久后因为忧思过度跟着离开。 她也曾想过放弃,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宝贝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哭泣,她就再次踏上了寻找的路途。 一无所果的她,决定回来找孟建友询问,他到底把她的女儿送哪里去了!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闺蜜李秀琴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李秀琴用胜利者的姿态告诉她,她的女儿早就被孟建友送给了一个高人。 那个高人如今在一江之隔的港城。 尹书禾顿时就觉得天都塌了。 那个高人她是知道的,传言是一个以养神童出名的邪术大师。 当今娱乐圈的几个当红明星,都是用他养的神童改运,才会时来运转,混得风生水起。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说不定已经被那个邪术大师给变成了神童,她就心如刀绞。 她决定杀了这对狗男女为她的女儿报仇,再去港城寻那个邪术大师。 可是,她还没有动手,就被孟建友和李秀琴当成疯子送往了精神病院。 在那里,她遭受了无尽的折磨…… 本就心力憔悴的身体,哪里受得了那些折磨,她终究不甘的死在了精神病院里。 死后的她,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灵魂也飞到了港城。 在那里,她终于寻到了她的女儿孟馨媛。 她的女儿,还是那副小小的模样,只是已经被炼制成了神童,和自己一样成为了灵魂状态。 而且,她也认不出自己了,变成了旁人的傀儡。 尹书禾心如刀绞,却没有办法,只能守着她的女儿。 直到那个邪术大师发现她,正准备将她收入一个黑色旗子中时,她被系统的蓝牌带走了。 吸收完尹书禾记忆的苏漓睁开眼睛轻叹一口气,“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会为你和你的女儿报仇的!你且在这里等着吧!” 随后,她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系统原始空间之中。 “书禾,明天就是咱们媛媛三岁的生日了,你肯定累了吧?来,我给你倒了一杯牛奶,你喝了吧!” 苏漓还没有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一个男人故作温柔的声音。 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斯文儒雅的男人,苏漓冷笑。 “书禾,你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心虚的孟建友观察着苏漓的一举一动,在她眼神不对的时候,连忙问道。 苏漓接过牛奶,缓缓站起身,猛得朝孟建友身上泼去,“狗渣男,这牛奶里放了什么,你难道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尹书禾,你疯了吗?”孟建友擦拭了下脸上的牛奶,低声咒骂道。 苏漓讥诮的勾唇,挥手在他俩之间布上了一层结界。 只因为此刻,原身的女儿还在房间熟睡,苏漓不想让她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孟建友擦拭完脸上的牛奶,忍住脸上的怒气,接着说道,“书禾,我知道你带孩子挺辛苦的!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生产的时候丢下你和孩子不管。” 他的声音恢复温柔,“你放心,接下来的日子,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和媛媛的!来,我再给你倒一杯牛奶,你喝了就早点休息吧!” 苏漓一声冷笑,“我喝了你放安眠药的牛奶,然后你就可以送走我的媛媛了是吗?” 孟建友身子一僵,随即否认,“书禾,你在胡说什么!我给你倒牛奶,只是关心你,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罢了。” “是吗?” 苏漓灵力化掌,一把将他压在地上,“那地上未干的牛奶,你给我舔掉!若是没有安眠药,我便相信你!” 被压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孟建友惊恐的感受着自己身上的重量,“尹书禾,你在搞什么鬼!你放开我!” “舔,给我把地上的牛奶舔了!”苏漓寻了条椅子,淡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