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谷是几个开武馆的国人伙同一批国人一起逃难中找到的。我爹说那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好找到了这片山谷。不然他们全得死。后来他们躲在了这个山谷中,建屋造田,冒险出去收集物资,总算活了下来。可一大群人总要有个章程。所以一元宗就成立了。取意一元初始,万象更新。 我3岁那年我爹死了,我成了宗主一直到现在。人死的差不多了,只剩这么点。 你别怪他们,只是这个世道就这样。我前世出去找你时或许他们都死了吧!也不知道怎么死的,谁杀的。现在说说你的事,这里消息闭塞。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奉风找了个登子坐下开始述说起了他的遭遇。神意在床上晃着腿,就像一个听故事的稚童。 时光飞尘,岁月静好。 中午时分,神意伸手道!“我要吃豆沙包,猪肉包、牛肉,粉丝包~~~“ 奉风依言一个个变出来给了神意。“这些再变83份。让他们见见副宗主的神通。” 神意说着打开大门道:“你们过来领包子了,这可是副宗主变出来的。排好队,一个个领。敢乱来三天不许吃饭。” 神意插着腰站在门口,威严满满的组织队列领包子。 排队进入的人们一个个安静的进去,呆愣的出来,有些咬了一口后呆道:“那位怕不是神仙吧!神仙来救我们了。” “阿哈哈,有了副宗主,包子不用愁,再接上条水,宅到天尽头。他么的多久没吃过包子了。“ “灵气复苏,异能,绝对是异能一一” “爸,你再晚些出去找东西就好了一~” “安静,”神意说着拿了个登子坐下道:“今天我给你讲讲副宗主的来厉。外面在发生什么?都给我仔细听好了,别只想着吃。” 当所有人领完了包子,几个有些威望的人开始发言。 “副宗主,我是管后勤的老王,您这变包子要消耗什么精神力之类的吗?” “副宗主,您说上一世有人追杀您,这一世也应该如此,这个山谷虽然隐蔽,但只要想找,敢进林子其实也不难。或许上一世我们是被搜索队的人发现并打死的。您看您有办法吗?” “副宗主,大佬,我要超凡,我要成神,您有什么武功秘籍吗?能借我瞅眼吗?” 下午,夕阳西下,奉风应付完了宗门弟子,和神意一起在树上看太阳闲聊。 “他们说的对,上一世他们可能真的是被搜索队打死的。这一世我做为宗主定要护他们一世平安。” “我帮你,不过我们要去找个人。” “什么人?我上一世认识吗?” “代表七宗罪嫉妒的蚀渊,活在火山中的人” 听起来挺强,我今晚安排一下,我们明天出发。用走的,别没事乱用瞬移。你不是说你现在的神力用一点少一点吗?别乱用。浪费!” “我想了一天还是没想明白,你拥有虚化能力是怎么做到被追杀的,按理说没人能打到你啊!” 神意说着手自奉风身体中穿过,她微微眯起了眼睛,一个人要在怎样的环境中生存才会形成这样的身体本能,拒绝一切接触。 “很简单,”奉风说着将视线看向了夕阳。“用一个追杀者中长官的话说就是:我只不过是少年漫画中拥有力量的小鬼,心灵脆弱,见识短浅更有着一服奇怪的使命感。只要抓上几个受诅之子,每30秒杀一个,想要救人就总要露出破绽。” 神意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除此之外利用爱诅之子的自杀式袭击;利用受组之子把我召唤到陷阱中一起炸死的;在我活动范围内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使用毒气;在我可能经过的地方下毒——“ “人类想要杀死一个生命,总会有办法的。好在我可以变包子,总不致于饿死,但无穷无尽的追击只能让我遗逃。” “后来,我找到了你,”神意说着语气有几分欢欣。 “对,我们两个一起战斗,一起逃跑。直到那天你的体内侵蚀律达到极限,你选择了主动出击。那一天死了太多人。而我只是在远处看着。” “我死了么?” “死了,谁让你冲入了他们的总部?不过自那之后没多少人追杀我了。你把他们打怕了。也让他们明白不能逼我发彪,不然可能会更糟。“ “谁让你说什么在杀死我之前,对她们好一点。这下吃苦头了吧!” “没关系,这本来就应该是我要承担的。” “因为村雨令音和那些因你而死的受诅之子?” “是啊!”奉风说着变出两个包子递了一个给神意:“她们的期许挺沉的,但我还是要背起来。” “而且姐你不是说过吗?即然要成神,就应该有神的威严和底气。” “我就是要、一个人压尽天下!” 神意带着笑意看向意气风发的奉风,忽然意识到上一世这个少年或许真的站在了众生之上的位置。 “再压尽天下我也是你姐,知道吗?” 神意说着跳下了树道:“下来,再和我练练。我上一世是怎么教你的。你的招式是不错,但还是不行,太极都用的那么凶猛,不知道的以为是八极拳呢!” 奉风跳下树才刚摆好架势,神意就近身靠了上来。一瞬间奉风似回到了前世那个白天逃跑,晚上练功的时光。 另一边一元宗的几个长老也聚在了一起,互相闲谈。 “老王,你说我们这位副宗主能留下就好了,吃不完的包子啊!” “想什么呢?没听说吗?全世界都想杀他,咱们这一元宗算什么?” “要我说这小,日子过的不错的人就不是个东西,咱们逃难那会是没办法。可他们不同,也不知道国内怎么样! “老张还穷讲究呢!不过他们派人追杀咱国人就是没理。” “咱们宗主未来死在了侵蚀率上,这事才是正事。我叫你们几个来是合计合计,还有没有什么本事没传她,她撑过了一回死关,没道理撑不过下一道。” “没了,当初她破死关咱们就合计过一回,有的没的,有用没用的都教了。现在真没了。” “是啊!我们连她怎么破的死关都整不明白,还能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