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林嫂说什么,江澜都不理会她。
林嫂回到厨房,给她煮了碗粥,端出来再次问她要不要吃东西。
可惜还是没有用。
林嫂在她身边坐下,拿勺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这次她动了,只不过是偏过头躲开林嫂喂来的粥。
这下林嫂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一群保镖将别墅围得水泄不通,不给江澜任何寻短见的机会,哪怕她去上厕所超过五分钟外面就会敲门。
江澜拖着艰难的步伐上楼,林嫂就跟在她身后。
她回卧室,林嫂也跟着她进去,可谓是形影不离。
江澜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林嫂。
林嫂讪讪地笑道:“夫人,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打扰您,只要让我看得见您就行。”
江澜看了她片刻,收回视线,在屋里翻找着什么。
她在抽屉里翻找到一个信封,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之前在恒安拍的大头贴。
和陆竟池拍的。
厚厚的一叠,至少有十几组,每一张的照片,她都笑的灿烂。
而陆竟池只有三四张是带笑的。
她一张张翻看这些照片,直到看完最后一张,她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打火机,走到垃圾桶旁边,一张张开始烧。
林嫂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没办法阻止她,就看着她烧那些照片玩。
等烧完照片,她又在屋里翻箱倒柜,翻到了一个白色的手表,准确的说是追踪器。
这里面储存着她失忆时所有的一切,这个没办法烧坏,她用力的摔在地上,摔了几次摔不坏,她蹲在地上,捡起手环,放在嘴里咬。
这一举动,吓得林嫂赶紧走到角落里,给胡医生打电话。
等胡医生来的时候,江澜早就将那个手环丢进垃圾桶了。
“她人呢?”胡医生问道。
林嫂扬了扬下巴,“在衣帽间呢。”
两人一块过去,看到她在翻衣服,将柜子里的、架子上的,所有衣服都丢在了地上,一屋的狼藉。
她抓起一件灰色的西装,刚准备扯下来,摸到西装兜里有什么东西,她动作一顿,伸手将西装兜里的东西拿出来。
是个金丝绒的方盒,盒子像是被人把玩过很多次,边缘的棱角已经磨损。
她目光闪了闪,缓缓地将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钻戒。
戒指上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胡医生拉着林嫂到外边,压低声音道:“她没事,别管她了。”
“这还叫没事啊?你刚刚没来,你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胡医生叹息道:“不管干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干强,能发泄出来就是好的。”
林嫂这下听明白了,原来她是在发泄。
“那就不管了?”
“别管了,看好就行。”
两人也就真的不管她了,守在外边。
直到半夜她都没从衣帽间出来,林嫂担心不下,便进去看了眼。
发现她蜷缩在柜子里睡着了。
之后的两天,她都躲在柜子里,不吃不喝,林嫂嘴皮子都磨破了,她就是不出来。
她只能给林征打电话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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