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就装了两件衣服,剩下的她装不下了,正想着怎么把衣服拿出去。
突然,她的箱子被人踢了一脚,歪歪斜斜的滑出去好远。
江澜一怔,抬头看向男人。
陆竟池一脸阴沉,正死死地盯着她。
江澜抿了抿唇,讪讪地从地上站起来,比划道:你做什么?
陆竟池目光如炬,深邃的眸子好似要将她看穿,“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走?”
江澜比划道:不是你说离婚吗?
她只是觉得,陆竟池都主动提离婚了,那她更应该自觉一些,不要留在这里讨人厌了。
陆竟池笑了,笑容多了几分危险。
“那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给我放着!”
江澜浑身一震,她有些不可置信。
陆竟池捏住她的下颚,阴恻恻地说道:“跟我离婚,就得做好净身出户的准备,既然是净身出户,那就把我的东西全部留下。”
江澜沉默着。
又听他说:“包括你身上现在穿的这些,都给我脱下来。”
江澜陡然瞪大眼睛。
连身上的穿的都不放过吗?
看到男人眼中的怒火,江澜忽然觉得有些心酸,三年了,结婚三年,到最后连一件衣服都不肯留给她。
要让她光着出去。
他是多么的冷血。
江澜鼻尖一酸,满腹的委屈涌了上来,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
三年的婚姻,她连一只狗都不如。
陆竟池眼皮微微一跳,“哭什么?你这么想离婚,我以为你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呢?”
江澜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顺着眼角滑落。
陆竟池放开她的下颚,转身走了出去。
到门口时,他的声音再次传来:“想走,就把东西留下。”
说完,他消失在门口。
江澜怔怔地站在屋里,盯着空荡荡的门口,一时间没了主意。
陆竟池昨晚一宿没睡觉,他洗了个澡便又出去了,就只留下江澜独自在别墅里。
江澜无力地坐在床上,她盯着门口发呆。
很快,她又振作起来,擦干眼泪,拿出手机打车。
结果,她很快发现,打车的时候提醒余额不足。
她点开微信余额,上面还有几万块,但就是打不了车。
江澜又查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也有好几万。
所以…陆竟池把她名下的资金全都冻结了。
他是在告诉她,没有他,自己什么都不是吗?
就连打车都是奢望。
江澜无力吐出一口气,她趴在床上,抱着被子陷入了沉默。
大概是因为昨晚没睡的原因,她竟然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江澜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地上的衣服和行李箱,也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心中没来由的失落。
她在柜子里找到一个斜挂包,又在床底下找到个笔记本。
旋即在笔记本上写道:要记下每天发生的事。
写完之后,将笔记本和笔全部装进包里,她背上斜挂包,楼下客厅里各个抽屉里翻了翻。
翻出来十几个硬币。
她拿着这些硬币,出去坐公交,到医院。
医生说要连续输液,具体输几天不清楚,江澜把这件事也写到了本子上。
输液的时候,封勤又给她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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