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鼎上,那栩栩如生的图案活灵活现。 “副院长,请问外面那是何物?”武散人指着外面的东西,问道。 “那是青铜鼎,乃是本门的古物,此物已立于广场千年之久。” 虽然不明白武散人的用意,但司马无敌依旧耐心的解释。 “此物为何能立足?”武散人再次问道。 “因为三足鼎立,因此青铜鼎立而不倒。”司马无敌回话。 “那如果少了一足,你认为此物还会屹立不倒吗?”武散人又问道。 “散人,本副院长我明白你的用意,你是想告诉我,我百草园和无极宗以及你神医门,如同这青铜鼎的三足,缺一不可。”司马无敌明白武散人以物喻人。 “不错,正是,如果你百草园援助无极宗,一旦我神医门倒下,那就如同这青铜鼎,三足缺一后,你认为百草园还能屹立不倒吗?”武散人再次询问。 御风也赶紧说道:“副院长,如今神州四大疆域,我们三方势力如三足鼎立,虽说还有九色旗宫,以及其他势力,但除了我神医门外,没任何门派敢与无极宗争锋。” “无论是为了神州,还是为了百草园,我都希望你能做出明智的选择,不要支持无极宗。” 听完御风使者的劝说后,司马无敌冷冷道:“不论三足鼎盛也好,还是两权分天下也罢,这都是我百草园和无极宗的事,如果我们一定要和无极宗联手灭了神医门,你们又当如何?” 他的这番话无疑是威胁。 “副院长,我相信你们不会这样做。”御风使者说道。 “我百草园如何选择,这得看你神医门能给予什么好处。”司马无敌想趁机敲诈。 “你想要什么好处?”御风使者问道。 沉默片刻后,司马无敌说道:“本宗门对南部区域的南州区域很感兴趣,如果神医门愿意忍痛割爱,将这片区域划给我百草园,我们或许会考虑不与无极宗联盟。” “副院长,此事我无法做主,我相信门主也不会答应这要求。”御风使者拒绝。 南州区域是南部区域的富饶地带。 这片区域数十万平方公里,不仅人口众多,经济也很发达,有江南烟雨之称。 神州四大疆域九大洲,南部区域只占一州。 如果把这片土地划出去,神医们肯定会完蛋。 没有庞大的经济支撑,没有丰富的物资,没有充足的资源,像神医门联盟这种超级势力,几乎很难生存下去。 没有肥沃土壤的支撑,哪怕再强大的势力,也会如同无根之木,最终轰然倒塌。 “如此说来,你们是拒绝老夫的提议了?”司马无敌问道。 御风使者正想回话时,武散人抢先说道:“想让我神医门割让土地,这是万万不可能,此事也无需商量。” “散人,如果不割让领土,难道你们不怕我百草园,联合无极宗剿灭你神医门吗?” 司马无敌的话音中带有威胁的意思。 “哈哈哈。” 面对这威胁,武散人纵声大笑。 “你笑什么?”司马无敌问道。 武散人说道:“大国有大国的生存之道,小国有小国的求生之能,如果你百草园联合无极宗进攻我神医门,那我们也有求生的办法,大不了舍弃总部,退居十万大山,总之本门不会灭亡。” “你们真不怕吗?”司马无敌再次问道。 武散人站立于大殿中,他空洞的眼神望着四周,声音坚定有力道:“如果要割让领土,委曲求全的苟延喘息,不仅我主李风不会答应,我们也不会答应。” “不错,若真如此,我们也绝不会答应。”御风使者也坚定不移的回答道。 “散人,你本是闲散之人,也是神州有名的高人,没想到你竟然尊称李风为我主。” 司马无敌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像武散人这类人通常都孤高自傲,而且也闲云野鹤。 但武散人居然真称李风为我主,而且还是发自内心。 司马无敌也突然对李风很感兴趣,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把武散人,御风,以及青山居士,还有柯大侠这些强者们全部聚拢在一起。 能办到这点的人,恐怕不仅需要强大的实力,也需要人格魅力吧。 “副院长,我趁李风为我主,这是发自内心。” “至于你之前的威胁,我主不惧,我们也不惧,如果你百草园真要联合无极宗,我神医门大不了一战后舍弃总部,之后隐居十万大山,我南部区域贫瘠,山多,只要我主还在,本门就不会灭。” 武散人眼神空洞的目视着对方。 他的这番话也说得洪亮有力,不卑不亢。 “可若如此,你神医门岂不是完蛋了,李风辛辛苦苦建立的总部岂不是毁于一旦?”司马无敌问道。 “哈哈哈。” 面对他的询问,武散人大笑间,宽松的衣袖仿佛随风鼓舞,上下翻滚。 这位散人大笑时,那霸道的神情,宛如冰冷的绝世战神。 “散人,难道你认为我的话很可笑吗?”司马无敌问道。 武散人轻轻挥动着衣袖,神情淡然道:“副院长,你不了解我主,你也太小瞧咱们的这位门主了?” “哦,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要说些什么。”司马无敌饶有兴趣。 停顿片刻后,武散人声音低沉,略带霸气道:“我主是谁,他是李风,也是神州的霸主之一,他崛起于微末中,经历过无数生死,似他这种人,岂会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若到万难时,他将退居万山中继续振臂高呼,号召神州能人异士反抗。” “而我们也都会誓死追随,就连性格冰冷的柯大侠,游侠代表的柯高人,都对他敬重不已,你认为如果丢失了一个区区总部,我神医门就会灭亡吗?” 听到武散人的话后,司马无敌陷入沉思中。 是啊,如果他百草园联合无极宗对付神医门。 李风肯定会战败。 但神医门可以依仗着总部,与百草园和无极宗大战一场,之后远走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