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司母又惊又气。 司若若也愤愤不平:“她是想爬我哥的床没爬成,或者爬错了,爱而不得故意诬陷我哥吧!怎么这么能掰扯,奶奶不会真信了吧?” 司父的脸色奇差:“司家能传承这么多年不败,靠的其中一条铁律就是‘绝不可兄弟阋墙’,否则定会严惩。 虽说未来的掌权人是谁,大家心知肚明,可如果被他们拿出人证和物证都指向阿冕,再加上他这些年在外的名声确实不太好,妈恐怕真会考虑另立继承人,或者让他们这一辈的三个人去公平竞争。” “不是吧!奶奶不会真这么老糊涂吧!” “我就是老糊涂了,怎么样?” 司老太太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司若若吓得站了起来: “奶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么明显对哥的诬陷,您肯定是看得出来的。” 司若若敢在自己爸妈和大哥跟前撒欢耍赖,唯独对司老太太不敢。 司老太太冷哼着缓缓下楼,面色凝重: “这不是我老婆子看不看得出来的问题,而是认证物证都放在那里,阿冕面对宗会又‘临阵脱逃’,长老们会如何决定的问题。” “可是……” “没什么可是,阿冕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该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司老太太似乎也挣扎了一瞬,“司家继承人从来都不是直系直接继承,而是能者居之!” 换句话说,虽然现在的继承人是司冕的父亲,但司冕如果被证明能力没有司盛或者司诚强,而且还对司盛使用了不好的手段,未来的继承人也不会是他! 第二日,司家祠堂的宗会果然就如司老太太预料,一切不利的证据都指向司冕,司冕总裁的位置直接被罢免,让司盛和司诚两个人暂时接管司氏集团在京城的主要公司。 因为司盛现在暂时没办法用下面那玩意儿,即便赵家不满,许雅晴肚子里的骨肉暂时被保了下来。 为了更好地保护她,人被安排直接住在司家老宅的客房。 出于愧疚,司老太太对她的态度极好,老宅的仆人们对她也格外恭敬,让许雅晴有种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 轻抚着并没有显怀的肚子,许雅晴眼中全是得意贪婪。 司冕不要她,可他现在连总裁都不是了! 三房的人自以为能用她那老不死的外婆拿捏她? 那不过是她之前为了拿到资助博可怜的手段罢了。 司盛那儿不行了,却还是可能成为司家未来的继承人,她肚子里是他唯一的后代,极有可能也成为司家下下代的继承人。 越想,许雅晴越兴奋,扯得肚子都隐隐有些疼痛,她都浑然不在意。 司家三房同样很得意,司诚的母亲张桂芳不断地给司诚挑选着衣服: “阿诚,明天是你去公司上任的第一天,一定要好好表现,让他们知道之前老太太的眼有多瞎,才让司冕当了那么长时间总裁!” “大哥明天不是也一起去吗?而且我们都只是副总裁,妈你别整得我已经是总裁了一样。” 司诚虽然这么说,但眼底的得志却毫不掩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