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有星越皇朝对外行动司开的证明呢。 道友请看。” 北蒙说着,还从储物袋中拿了个令牌样式的证明出来。 “北道友,请容我确认一下。” 月夜婷见对方已经开始讲证据了,她也不再表现出那么敌对的样子,立即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样式的法器,往里面输入讯息。 “道友请。” 北蒙做了个手势后便不再说话。 “叶道友,先不要放松警惕。” 月夜婷在联系别人的同时,不忘传音提醒叶非凡。 “嗯,我明白。” 叶非凡点了点头,随后便注意到月夜婷手中的法器。 咦??这个不是符箓吧,肯定也不是那种点对点的传讯符,居然可以用来传讯吗? 而且怎么看怎么有点像是手机啊!! 卧槽,你是在发微信还是发短信??? 这不是修仙界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既视感非常强啊!! 叶非凡虽然内心有所疑惑,但目前场景下他也没有开口询问。 过了一会,月夜婷这才收起法器,对着北蒙说道。 “北道友,我已经确认过了,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是有猩红神国的部分道友在皇朝内协助在抓捕血魔教。 北道友的姓名的确包含在其中。” “呵呵,既然道友已经弄清楚了,那我们这就应该是个误会吧。” 北蒙稍微整理了下形象,恢复成之前自信潇洒的样子微笑说道。 “阳州域特别行动司月夜婷,见过北道友。” 既然双方不是敌人,那月夜婷便拱手行了个礼。 “阳州域灵霄宗叶非凡,见过北道友。” 叶非凡也是同样拱手行礼。 “呵呵,猩红神国北蒙,见过月道友,叶道友。” 虽然北蒙之前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但这时候还是依据修士间的礼节拱手回应。 “不知北道友方便说明下刚刚的问题吗?” 在达成和解后,月夜婷这才关心起之前的问题。 “没问题。 我猩红神国内只有一个势力,就是猩红教,而猩红教中有一种非常神奇且独特的丹药,名叫神血丹,其核心效果就是增加我教修士修为。 你们星越皇朝内的血魔教和灵血丹就是我教的叛教人员,偷偷拿走了一部分炼制丹药的秘方来你们这创立的。 至于月道友之前感应到的什么灵血丹的气息,其实就是我服用过神血丹的原因,本质上毕竟是一样的东西。” 北蒙快速的说明了一下。 这不说明还好,一说明月夜婷脸上更是露出厌恶之情。 而叶非凡面上虽然没什么表示,但心中同样有着类似的想法。 卧槽,这猩红教是个邪教啊!! 眼前这北蒙也是个邪修,皇朝咋想的,居然把他们正大光明的放进来,不怕他们留下隐患吗? “诶诶,月道友这是什么表情,我一看就知道你误会了什么。 我们猩红教可不是血魔教那种拿人命不当回事的人。” 北蒙一看就知道月夜婷心中想的是什么,立即叫道。 “北道友可别说你们的神血丹不是用血液炼制的。” 月夜婷依然一脸厌恶的说道。 “呵呵,虽然是用血液炼制的,但却不需要像血魔教那般疯狂的杀戮。 我们猩红神国内的所有凡人包括练气和筑基期的修士,每年必须依照教规进行献血。 可不会是像血魔教那群家伙那样通过杀戮获取,那样的获取效率即低下,又有风险。” 北蒙笑呵呵的给月夜婷解释道。 “所以呢? 服用那灵血丹的后果非常严重,你们猩红教难道没有这种问题?” “哈哈哈,所以我才说这血魔教只偷走了一部部分炼制秘方而已。 月道友不会以为我猩红教的修士全都是疯子或者头脑不清醒之辈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且不说我教前辈们是否还愿意服用神血丹,周围其他的势力国度早就过来将我们铲平抹尽了。” 北蒙稍微抬了抬头,略显骄傲的说道。 月夜婷此刻也注意到了这点,这北蒙身上的确有着神血丹的气息,但是整个人看着与正常修士别无二致。 逻辑清晰,神智清醒,就算是在刚刚的战斗中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狂暴失智的样子。 “还望道友解惑。” 月夜婷眯着眼说道。 “呵呵,我刚刚说过了,我教神血丹是通过凡人和低阶修士献出的血液来炼制的,这种情况下,失去部分血液的他们并不会有什么明显的不适,更不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收集的血液中极少存在一些怨气之类的杂质。 而我教经过这么多年潜心发展,对神血丹的研究一直不曾放下过。 月道友换位思考一下就行,我教那些元婴期的前辈们,他们难道不想向化神期发起冲击吗?他们难道愿意服用那些会影响到修炼根基的丹药? 不,他们又不傻,当然不会。 因此神血丹的炼制过程极为繁琐,我教的炼丹师们会对收集来的血液经过复杂的提纯处理,确保其中那些会影响到修士神智的杂质全部被清理干净。 再搭配上添加的珍贵药材,最后得到的神血丹就是一颗不会有任何负面影响的提升修为的丹药。 而血魔教的这群家伙毕竟是叛徒,手中只有部分炼制方式,因此炼制的灵血丹存在诸多隐患。 甚至由于是在星越皇朝内,他们想要获得纯净的血液来源都极为困难,通过杀戮获取的血液实在是太肮脏了。” 北蒙充满自信的解释道,言语中无限抬高自己的所属的猩红教,对于血魔教则是无限贬低。 “哦,对了,我看月道友好像对我猩红神国也有点意见。 呵呵,不是我吹,我觉得我们你们星越皇朝还没有我们猩红神国做到好呢。” 最后,北蒙甚至干脆贬低起星越皇朝来。 “北道友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皇朝可做不出迫害凡人和低阶修士的事情来。” 原本月夜婷听了北蒙的一番解释,稍稍对猩红教有了一点改观,但听了北蒙这话,她又有些不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