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点了点头：“我会和胡律师商量。胡律师会给你打电话……”</p>
陆云州听了脸上并没有多少轻松。</p>
他欲言又止。</p>
我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的话……”</p>
陆云州想了半天，低声问：“他对你……好不好？”</p>
我以为我自己听错了：“什么？”</p>
陆云州看向不远处慕御白的车子，重复问了一遍：“他对你好不好？”</p>
我慢慢点了点头：“好，很好。”</p>
陆云州神情像是要笑又像是要哭。</p>
他深深看着我，眼底的神情竟然令我难过。</p>
他低声说：“婉婉，婉婉……陈娇的事，对不起……”</p>
我深吸一口气：“陆云州，别说了，快别说了。”</p>
陆云州却固执地说：“我应该一开始就拒绝她的。是我的错……我太自负……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以为跨过那条界线没事的。”</p>
我眼底聚集了水雾。</p>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哭。</p>
陆云州继续说：“今天童童说的话我听进去了。当年我其实知道你非常爱我，做了很多很多事……”</p>
我摆手：“别说了。陆云州，现在说这个没用了。”</p>
我转身要走。</p>
陆云州想拉住我又颓然放下手：“我知道没用了。只是，……我只是想说对不起。陈娇的孩子，我必须负责。”</p>
原来如此。</p>
我笑出声。</p>
陆云州疑惑看着我。</p>
我深深吸了口气：“陆云州，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为什么道歉，你只是为了和陈娇的孩子着想不想闹大是不是？”</p>
陆云州低头，然后点头：“是，有这方面，但是我是真的……”</p>
我快速打断他：“别说了。再见，陆总。”</p>
我头也不回地转身上了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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