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想知道我口中真实的情报罢了。况且……做凡人有什么不好?撇开各种尔虞我诈,离开李家内部的漩涡,我反倒是感觉一身轻松。” “还一身轻松呢?你早就被几个世家惦记上了!哼!你以为昨天的话他们都信的?我看悬,除非你一辈子躲在道盟里不出去!” “那也不错,我看在昆仑山里居住挺清净的。” “那可不是?是真“清”了!你现在可是凡人,凡人是要吃喝拉撒睡的!在昆仑山里居住可没那么简单,等过段时间,我走之前陪你去找几只灵兽,有灵兽守护也会安全很多。” 申承沉默了片刻,问道:“你要走了吗?” 清婉抬头看向道门擂台,在那里已经有两名二阶修士在比试,眼看马上就要有结果了,可惜清婉的目光未落在他们身上,仿佛只是为了去看而看。 “谁知道呢?早晚都要离开的,放心,我走之前一定把你安排的妥妥当当!” “呃……我怎么感觉我更像一只灵兽呢?” “这可不是我说的!你看,当初带你来的那个赵士成出场了,怎么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你说他到底代表哪边?是赵家,还是书院?” 申承微微一笑,说:“你看,这就是你们的纠结,像我,现在只代表自己,多好?金台玉带世家里,大梦初醒惊坐起。功名道法如云泥,原来才是我自己。” “嘻嘻!你这人还真想得开,虽然没有了修为,但是得了个神通,也算老天一报还一报吧!” 两人说话间,反观擂台之上。 这三十年间入门的修士众多,只要是满足这个条件便可报名。这次大会奖励也是丰厚,榜首被允许入道盟的论经台挑选一部功法抄录,二三名也有着高品法器的奖励。论经台是道盟存放功法秘籍之处,向来不对外开放,盟内的人想要学习也是考验重重,如此良机便惹来报名的修士不在少数。 对于赵士成来说,他不缺功法,作为赵家的核心弟子也不在乎功名。依旧是被强迫报了名,无他,就因为月儿没忍住,她可是想要一试身手。 第二日只是初赛,初赛连续进行几日,以积分制论断,决出前六十四名,然后才是真正的分组擂台赛。对于修士来说,真正能扛下这种车轮战来的,必然都是三阶以上的佼佼者,也算是一种筛选。 这场与赵士成比试的,是来自杨家的一位三阶修士。这位修士看赵士成一脸阴沉的走了上来,两眼血红,好像一只嗜血的野兽,心中一阵打鼓,传闻书院的书生不应该是彬彬有礼的样子吗? 殊不知赵士成上场前刚被月儿警告,万一输给杨家和司马家,他就要有“好果子”吃了……奈何赵士成心中万千祈祷别碰上这两家,谁承想,想什么就来什么。 他这脸色能好到哪里去?一气之下,对面还未动用法器,赵士成已经笔走疾风,擂台上瞬间被法术覆盖,无死角乱轰一气,还有种越打越猛的趋势。 对面的杨家修士刚进三阶不久,又是体修,这哪受得住?五招之内便被打飞出了擂台落败。 而为了观众安全,擂台四周被立起的四根柱子便是阵法,如同对内的防御阵,场内的法术打在场边便被阵法吸收、抵抗,以防打到场外伤人,却又不禁止里面的人出来,但凡率先出来的人便是当做论败处理。 就在清婉与申承聊天的功夫,赵士成的对战已经结束,这让清婉有些吃惊,小嘴成了o型,拍拍申承的肩膀说:“你这位朋友是不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如此生猛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书院的礼仪是不是被他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申承为此一听,顿时觉得一阵尴尬,厉声道:“别乱说,我可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