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绍坤,看在你这么真诚的面子上,我就暂时原谅你了,至于狗哥那边,我会告诉他们的,只要你不再触他们的霉头,以后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希望你认清事实。” 听叶小凡原谅了自己,冯绍坤那颗悬着的心,算是缓慢落了地,他长长舒了一口气,赶忙说道:“叶兄弟放心,以后再也不敢了。” 挂了电话以后,叶小凡很快收到500万,于是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穿着衣服,快速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一番之后,来厨房吃黄婉婷为他准备的爱心早餐。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妹妹叶小青打过来的。 “叶小凡,你在哪里?你赶紧回来,村长带着他儿子钱毅,来我们家闹事了,说你让他儿子钻鸡窝,必须要让你赔偿精神损失费。” 叶小凡没想到,当时明明是钱毅和自己打赌,钱毅收输了之后自己钻的鸡窝,怎么还好意思找上门,这还了得。 “小青,他们提什么条件,你们都暂时答应着,千万不要和他们吵闹,我马上回来。” “你快点啊,对方来势汹汹,这件事情肯定没法善了,我担心他们对母亲不利。” “马上就来!” 叶小凡来到外面,打了一个出租车,来到昨天晚上喝酒的酒吧附近,并开上自己的跑车,朝着回家的方向,轰然而去。 樱桃村,叶小凡家里面。 村长钱百万,耀武扬威的,大发雷霆:“叶慧茹,你养了一个好儿子,竟敢耍手段,让我们家钱毅钻鸡窝,必须赔偿10万块,作为精神赔偿,否则的话,就拿你们家的房子来抵。” 有了父亲撑腰,钱毅的腰板,也挺得笔直,怒气冲冲地看着叶小青母女俩。 “叶小凡逼迫我钻鸡窝,这可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我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没有10万块的精神赔偿,你们别想在樱桃村呆下去。” 本来,那天钱毅钻了鸡窝,钱百万就想带着儿子,来叶小凡家里面闹事。 作为一村之长,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面,无论如何他也接受不了。 可是,听村民们说,叶小凡买了接近500万的豪车,随后他又认真调查过,发现叶小凡,确实买了500万的豪车,他便不敢轻举妄动。 想想也是,能开500万豪车的人,肯定非常有钱,或者在叶小凡的身后,肯定有大人物。 否则的话,凭借他钱百万,对叶小凡一家的了解,叶小凡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多钱的。 钱百万忍了又忍,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早上吃完早点,便带着钱毅,一家人兴师动众地,来到叶小凡家里面兴师问罪。 看父子俩凶神恶煞的样子,叶慧茹不敢得罪,只能低声下气地哀求。 “村长大人,你先消消气,我已经让小青,给叶小凡打电话了,如果确实是叶小凡做的不对,我肯定会收拾他的。” 钱百万怒道:“叶慧茹,你赶紧赔钱吧,我可没有时间等叶小凡,10万的精神损失赔偿,钱到账以后,我们马上就走。” 紧接着,钱百万从包里面,拿出一张提前准备好的协议,递到叶慧茹跟前。 “如果不赔偿10万块钱,那就把房子的转让协议签了,用房子来抵10万。” 钱毅在一旁帮腔,“赶紧签协议吧,就你们家这点破房子,还值不了10万块钱。” 自从叶小凡,和李如雪离婚以后,叶小凡赚了不少钱,也给家里面买了不少东西,叶慧如相信,叶小凡不会是那样的人。 但是,面对咄咄逼人的村长,叶慧茹只能选择妥协,慢慢拖延时间。 只要叶小凡回来,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而且这父子俩,和强盗没什么区别,就算是真的,是叶小凡逼迫钱毅钻鸡窝,大不了给他买一身衣服,说一声对不起就算了。 张口就要赔偿10万,甚至要家里面的房子,下手也太狠了,绝对不可能让他们得逞。 就在父子俩咄咄逼人之时,林微微带着一群人,从门外冲了进来。 而这一群人,就是当天在场的人证,钱毅钻鸡窝的事情,是他自愿和叶小凡打赌的。 “村长,你不要为难叶阿姨,就是你们家钱毅,三番五次来我家门上,对我百般骚扰,逼迫叶小凡,要和叶小凡打赌的。” “他自己输了钻鸡窝,那是他活该,这些乡亲都可以作证,不信你问他们。” 如果放在平时,这些村民,是绝对不会跟着林微微,来叶小凡的家里面作证,得罪村长。 但是,经过那天的事情以后,村民们发现,叶小凡非常有钱,与其去害怕村长,还不如勇敢站出来作证,卖叶小凡一个面子。 也许将来的某一天,自己要用钱了,随便向叶小凡张个口,就能够借几千上万。 面对嚣张的村长父子俩,村民们说道。 “钱毅,那天是你逼着叶小凡打赌,最后你自己输了,不就是钻个鸡窝而已,身上抹了点鸡屎,粘了一点鸡毛,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咱们乡村人,一年四季都在和泥巴打交道,身上沾点鸡屎,狗粪牛粪之类,那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吗?何必这样?” “就是呀,身上沾点鸡屎,就要让小凡赔偿10万块,你们也太狠心了吧,更何况是你逼迫叶小凡打赌,输了就要认。” “村长,我看这件事情,大家各退一步,就算了吧,你带钱毅这孩子回去,等一下叶小凡回来了,我们也劝一下他。” 钱百万没想到,那些平时,一心想着巴结自己的村民,竟敢帮着叶小凡说话,顿时怒不可遏。 “我儿子被叶小凡逼迫钻鸡窝,你们不但不劝解,反而说起我家钱毅的不对,看来你们的各种补贴,不想找我签字了!” 钱百万大手一挥,似乎满腔怒火,直接烧到了头上,要把头发都点着了。 还别说,开始摆起官威来,村民们瞬间认怂,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