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召华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五块灵石递到了沈问天的手上。 “兄弟,帮帮忙,这件法器对我很重要。” 沈问天接过灵石,点了点头:“我看出来你很急,我会把我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你。” “你说,兄弟。” “我在奶茶店看到的。” 方召华看着表情十分严肃的沈问天,强力的压制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想法。 “兄弟,别开玩笑,大家都是在奶茶店看到的,有没有别的线索。” 沈问天抬手说道:“五块灵石。” 方召华心里没有底,他不确定沈问天是不是在骗他。 “你刚才那个不算,大家都是在奶茶店看到,你还有没有在别的地方看到?” 沈问天把手朝着他往前抵了抵:“v我5块灵石。” 方召华都要疯了,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想死就直说!我会让你感受不到痛苦的死去!” “你还找不找了啊,不找我走了!” “他妈的!老子要弄死你!” 说完方召华就从腰间摸出两把飞刀,一副随时都要攻击的样子。 沈问天十分不耐烦的问道:“我说你还是少主呢啊!五块灵石都拿不出来啊!写个借条也行,到时候你还我。” “你找死!” 方召华根本就不心疼那几块灵石,这点东西给沈问天跟找到玲珑镜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但是沈问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是他作为一个少主忍不了的事情。 他手指夹着三把飞刀,这个距离他根本就不需要把飞刀丢出去,只要朝着沈问天肚子上来一拳,这个人基本上就没救了。 他按照自己的战斗本能,栖身上前,沈问天侧身躲过。 “不给就不给啊!动那么大的火气干什么?” “死!” 方召华夹着飞刀的手朝着沈问天你的方向挥去。 沈问天快走几步就到了方召华的身后:“我告诉你,还不行吗?那你能保证告诉你那玲珑镜的位置之后,你v我5块灵石吗?” 不远处易容过的鸢袁听着两人的对话,她好像突然明白沈问天手中的那三十块灵石是从哪里来的了。 而且看他的身法,实力必定不会太低。 “你保证?” “我保证,兄弟,我看到了,只要你的灵石到位,我什么都告诉你!” 方召华瞬间冷静下来,毕竟杀一个工头,对他并没有好处。 他尽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收起三把飞刀:“你说!” “我看到一个人拿到玲珑镜之后,就朝着百花楼走了过去了,很快,我只看到了一个倒影,我再想找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个人了!” 方召华听到自己玲珑镜的方位,心中想着:“最起码有了一点线索,比没有好,等我找到玲珑镜,回头就宰了这个工头!” 想到这,他从口袋里又掏出来了五颗灵石,随即朝着百花楼的方向走去。 沈问天接过灵石,嘴角带着坏笑。 他早就注意到了自己身后有人跟着,而且不止一个鸢袁,还有几名比鸢袁隐藏能力更强的人。 此时阴乌的声音从沈问天的脑海中响起。 “王,我看不惯您这卑躬屈膝的样子,不如大闹一场吧!让我们把他们杀个底朝天!” 沈问天回应道:“阴乌,闭上的嘴巴。” 阳苍附和道:“别听他的,王,您现在就十分的棒,顾全大局,并且有勇有谋!” “你也闭上嘴吧!” 沈问天谁也没惯着,一人五十大板。 他抛了抛手中灵石袋子,朝着奶茶店就走了过去。 点上了一杯奶茶,然后就找了个饭店简单的吃了两口。 鸢袁和檀字辈的几名师姐聚集在一起。 “鸢师妹,你在宗门中跟他相处的时间长,你感觉不到什么异常吗?” 鸢袁回应道:“檀离师姐,他的事情我跟宗主说过,宗主认为他是世家子弟过来体验生活,所以他是能够拿出三十块灵石的,而且你们今天也看到他的德行了,这种人到哪儿都不会穷的。” 檀离回应道:“我说的当时就他一个人在帐篷里。” “你没听他说有人拿着玲珑镜去了宗门内嘛!他跟着那个人都没有发现行踪,那就更不用说那些固定岗的师姐们了。” “你对那个家伙有好感?” “啊?为什么这么说我,檀师姐,我可不想当外门弟子。” “你处处向着他说话,我觉得你动凡心了。” 鸢袁想了想,自己对这个工头的感觉不坏,但也说不上好。 “檀师姐,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只不过是在讲述刚才发生的事实而已。” 檀离冷着一张脸:“最不可靠的东西就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话,你盯着吧,我们先撤了,牢记背叛宗门的下场。” 说完,她转头就走,身旁的几人也跟着离开。 “什么嘛!这都不挨着,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刚见几面的男人背叛宗门。” 沈问天吃过晚饭,在大街上走了几圈,找了好几家宾馆,发现都没有空位,索性转头回了百花楼,毕竟住在帐篷里比住在马路上要好很多。 鸢袁跟着他绕了好几圈,晚饭都没吃,见沈问天终于有了百花楼的意向,连忙追了上去。 百花楼阁楼上,鸢袁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宗主。 “宗主,我觉得我们有些操之过急,这么多人监视他,他今天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白衣女子手中握着毛笔,不断的涂抹桌子上的宣纸。 “感觉到了?你们隐蔽的功法又多长时间没有练习了?” “我……不是我没有联系,而是这么多目光盯着他,就算是一个凝识期的修士都能感觉到不对劲,何况今天他与那个千刃山的少主交手,我能看出来他肯定不会低于梵海境!” 白衣女子不急不缓:“我知道了,我让檀离跟着你,你们两个辈分最大的人来做这件事吧。” 鸢袁点头应是:“是,宗主,没事我就走了。” 白衣女子挥了挥手,示意鸢袁可以走了。 鸢袁走后,白衣女子慵懒的起身,看了一眼百花楼后的帐篷,随即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