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汉子感觉自己的灵气就像泥牛入海,没有一点作用。 沈问天那强大的灵压直接碾碎了他战斗的欲望,与之同样被碾碎的还有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被加长版林肯狠狠的撞在了墙上,强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血肉飞射,不少内脏从肚子中流了出来,耷拉在加长版林肯的车厢盖上。 上身跟下身直接分离开来。 精瘦汉子的副官属实不敢相信,一辆汽车竟然都可以把自己的长官撞成这样,那可是sss的强者。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沈问天一脚踹开由于撞击不能打开的车门,下车看了看那精瘦汉子。 “彭卡祖,哈利,去把泰勒伊芙扶过来!” 两人应是,小跑着四下寻找被抛飞泰勒伊芙。 沈问天看向副官:“你是那个势力的?” 副官颤颤巍巍的回应道:“我……我……我是鹰国驻墨西合众国的副官!您有什么指教!” “鹰国大了,缩小一点范围,我也好知道去杀谁!” 副官听到沈问天要杀人,浑身就是一颤:“鹰国……蓝白条公司,我们是那里来的……” 沈问天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将军如此勇猛,境界如此之高原来是蓝白条公司里出来的,不给泰勒伊芙面子,不给彭卡祖面子,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沈问天起身就走,身后几人面面相觑,自己这是应该走了,还是的呆在这等沈问天询问问题。 不过他们终究是没等来沈问天再问问题,而是等来了彭卡祖的猛烈踹击。 他这条开过暗脉的腿谁能禁得住,他一边骂一边踩,不少倒霉的成员身体某些部位成了肉泥,也有更倒霉的成员,脑袋直接成了肉泥。 沈问天转头走向泰勒伊芙,翻出两根银针朝她的身体就扎了下去。 针刚全部扎完,泰勒伊芙就苏醒过来。 她看着抱着自己的沈问天,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没错,自己的付出没有被辜负。 “师傅,我……找了这周边……少量的我让我的手下去拿了,大量合剂就在这里有,但是……我不过……” 泰勒伊芙把脸转过去,寻找那个精瘦的汉子,找了许久才发现被车撞碎的他。 “还是师傅厉害,我什么时候能像师傅一样就好了。” 沈问天拢了拢了她的头发:“死脑筋。” 虽然这句话像是责备,但是里面更多的是关心。 泰勒伊芙勉强的笑了一声:“师傅,我没事,我还能自己行动。” 沈问天轻轻的把手松开,泰勒伊芙虽然伤的严重,但确实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之后要虚弱一阵子罢了。 泰勒伊芙扶着沈问天的胳膊,缓缓站直身体,看向正在猛踩整个军区士兵脑袋的彭卡祖。 半个小时后过后,彭卡祖累了,换成了哈利上前,还是那个动作,一手抓着头发,提起士兵的脑袋,一手用匕首划破他们的喉管。 他这动作越发的娴熟。 “走了!哈利。” 沈问天看着整个军区所剩不多的士兵,其中不少士兵裆下屎尿齐流,狼狈不堪。 沈问天并没有太多兴趣对付这些小角色。 哈利回应了一声,小跑着回到了沈问天的身边。 彭卡祖开过来一辆军车,载着三人直奔酒店。 经过沈问天一阵的治疗,泰勒伊芙沉沉的睡了过去。 哈利也回房间休息,就剩彭卡祖和沈问天坐在了套房里。 “师傅,我叫那些政府官员过来!看来他们是不给我彭卡祖的面子!” 沈问天摇头道:“跟政府官员有什么关系?这不是鹰国的部队吗?找也应该找鹰国的麻烦!” 彭卡祖疑惑的问道:“师傅,您的意思是?” 沈问天没有说话,彭卡祖心中不断的胡思乱想。 “难道师傅想要杀进鹰国?虽然这种强度的修行者不入师傅的法眼,但是奈何数量多啊!蓝白条公司内更是直接批量生产修行者的,自己手下大多数都是年轻人,而且不是修炼者,如果去的话,那就只能自己跟着去了!” “师傅,我跟您一起杀进鹰国,捣毁蓝白条公司的产业!” “时候没到,早晚要去,先把墨西合众国的国主叫来,我要敲打敲打他。” 沈问天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彭卡祖出了门,开始给自己的小弟打电话。 古林共和国。 蜂鸟醒来的时候,四周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 她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清理干净。 她缓缓起身,看向四周。 “白线去哪儿了?难道是因为我身体内的毒素,所以把它们毒死了?” 她的双眼适应了一下黑暗,向四周看去,果然不少白线如今已经变成了紫线,甚至有的已经发黑,像头发丝一样围在自己的周身。 这个场面让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烦人的毒素竟然救了自己一命。” 如今她感觉到了身体轻松了不少,舒展了一下腰肢,没了毒素的侵蚀,伤口已经在开始慢慢愈合。 “看来不出半个月,我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等我出去,借个手机,给国内的暗线通个电话,让他给国主帮我报个平安。”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她依旧不敢放弃,毕竟所有的猜想都是建立在自己能够出去的情况下。 她抹了抹脸蛋和嘴唇,之前生吃兔子肉,那血迹和肉丝粘黏在脸上,已经干了,这让她十分不舒服。 但是没等她清理干净,她又听到了淅淅索索的声音,转头看去,几条白线又飞速的朝着她冲来。 “我给你弄点血不去行吗?非得喝我的!” 气急之下,蜂鸟直接就叫了出来,她捡起旁边的匕首,不断的挥砍。 边叫她边跑向出去的那个缝隙,可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条白线缠上了蜂鸟的小腿,蜂鸟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了地上,几根白线顺势冲了上来,不断的吸食蜂鸟的鲜血,输送到墙壁上的线条符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