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步战团都有两千名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肩负着步兵战斗的重要任务。而炮团则拥有各种先进的火炮和炮兵部队,为步兵提供强大的火力支援。这样的组织结构旨在提高战斗力,并确保各个兵种之间的协同作战能力,从而更好地适应不同类型的战斗任务。 岸防旅的组建同样不容忽视。朱吉担任旅长,下设岸防重炮团、港口守备一团、二团以及后勤保障团。每团都有两千名精兵强将,编制八千人。他们的任务是确保海岸线的安全,为舰队提供坚实的后盾。 东方舰队的总编制为三万人。目前,原金夏镇水师有一万八千人,天地军警卫团和陆战队抽调了共计五千人,使得东方舰队现有人数达到二万三千人。 然而,仍面临七千人的兵力缺口。对此,陈四提出了两个解决方案:一是就近招募老百姓入伍,二是拉拢绿营兵投诚。这两个方案都是切实可行的,既能迅速补充兵力,又能增强舰队的凝聚力。 在装备方面,韦晓宝早已做出了周密的安排。他派遣202号青龙舰返回琉球采购装备,预计五天后就能抵达。算上装船和筹备的时间,十二天后首批装备和舰船将抵达金夏。 这些装备包括先进的武器和弹药,如毛瑟步枪、手榴弹以及步兵炮等。这些装备将大大增强舰队的战斗力,使得他们能够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取得优势。 在会议上,韦晓宝还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要求长江号、巨龙号和青龙号库存的单兵武器和弹药全部拿出来支援东方舰队。 这些武器原本是各舰陆战队的战备物资,但现在为了大局考虑,全部拿出来装备两个步兵团。这将使得东方舰队能够迅速提高战斗力,应对一场五万人规模的中等战争。 最后,韦晓宝强调了训练的重要性。他要求所有将领和士兵都要抓紧时间进行训练,尤其是新招募的士兵和刚刚加入舰队的将领。 他们必须尽快掌握新武器的使用方法,提高协同作战的能力。因为一旦清廷知道金夏镇水师反水,肯定会派兵来镇压。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只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取得胜利。 众将领深知事态严重,纷纷表示要抓紧训练,为守住金夏而战斗。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共同努力才能战胜强大的敌人。在韦晓宝的领导下,东方舰队将凝聚成一股不可战胜的力量,为保卫华夏的尊严而战。 安排妥当后,韦晓宝便踏上了 101 长江号巡洋舰,这艘军舰一路乘风破浪,沿着海岸线向南方疾驰而去,目标是钦州的城防港。 从厦门港到城防港,这段路程可不近,大约有 700 海里左右,如果按照巡洋舰每小时 13 节的速度来计算,差不多要一天半的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 第二天下午,阳光明媚,海面上波光粼粼,101 长江号巡洋舰终于抵达了钦州城防港。 这座港口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和广东省的交界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虽然它在后世成为了广西境内最大的港口之一,但如今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码头,没有太多的船只停靠在这里。 当巡洋舰缓缓驶入港口时,码头上并没有出现水师前来迎接或盘查的情况。或许因为这里的老百姓没有见过如此巨大的战舰,所以巡洋舰的到来吸引了许多当地民众前来观看。他们对这个庞然大物充满好奇,纷纷聚集在码头周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韦晓宝站在甲板上,看着热闹非凡的码头,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巡洋舰的大副李兵升职为舰长,他带领着一群海军士兵上岸与码头官方交涉舰船停泊和补充淡水、给养等事宜。 由于李兵留着一脸络腮胡子,头发剪得很短,而且没有像清朝人那样留着长辫子,因此被码头海事的官员误认为是洋大人。这些官员们不敢怠慢,态度非常热情,迅速地为他们办理了相关手续。 船舱里,韦晓宝正襟危坐,脑海中回忆着前世关于城防港和天安寺的地理位置信息。他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在一张白纸上迅速地勾勒出了一条清晰的路线图。 天安寺,这座古老而神秘的寺庙,静静地坐落于思州府内,也就是后世的贵州巩岑县境内。它距离城防港大约有五百公里之遥。 韦晓宝心想,如果自己全力以赴地施展《神行百步》,那么到达天安寺应该只需一个小时左右。然而,若是带着苏荃、双儿和灵召这三位“拖油瓶”一同前往,时间恐怕会延长至两个小时。 不过,一想到丈母娘陈圆圆,韦晓宝便有些头疼起来。尽管她曾经出身风尘,但对于男人的三妻四妾却是深恶痛绝。因此,若真的带着三个老婆一同前去拜访,只怕不仅无法得到陈圆圆的欢心,反而还会吃个闭门羹。 想到这里,韦晓宝决定先去找苏荃、双儿和灵召她们仨人好好商量一下。当他来到船舱时,发现三人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发了。 苏荃、双儿和灵召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神情,尤其是对能够见到倾国倾城的阿珂的母亲陈圆圆,感到无比兴奋。 见韦晓宝过来,灵召先迫不及待地开口道:“晓宝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天安寺呢?” 韦晓宝笑着回答道:“马上就出发。不过” 话还没说完,灵召已经兴奋得跳了起来,欢呼道:“耶!马上就能见到第一美女了!”她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景象。 这灵召都当上天皇了,但也只是在倭国皇家御所里才保持着矜持。一旦出了门,她就恢复成了那个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小公主形象。 然而,一旁的苏荃却没有那么激动,反而板起脸来,严肃地看着韦晓宝,追问道:“晓宝,你刚刚说‘不过’,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