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黑塔道，“我认为是时候为模拟宇宙再找一位合作伙伴了。”</p>
“你要把斯蒂芬踢出局？”阮·梅问。</p>
“不，怎么会？斯蒂芬不想掺和这事，投了弃权票。”黑塔摇了摇头，“行吧，我尊重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但他没机会参与这场决策了。”</p>
“提问：为模拟宇宙引入。别了，我可不想模拟宇宙沾上奇奇怪怪的舆论。”</p>
黑塔说话显然毫不留情，虽然星听不太懂，不过她能确认，个中意味就和那个拿阮·梅造物和小鱼对比的鱼粉差不多。</p>
黑塔这边又看向阮·梅问道：“余清涂呢？阮·梅，你和她还有来往吗——她还活着吗？”</p>
阮·梅看了一眼眼神逐渐放空，似乎已经开始准备发呆的星。</p>
“如果要谈论这个话题，可以让她先离席吗？因为过程会很漫长且无趣，不必占用别人的时间。”</p>
“哦，当然可以，她本来就是你带进来的。你决定就好。”黑塔毫不在乎。</p>
阮·梅转身面向星：“来，我送送你吧。”</p>
正这时，一个源自模拟宇宙中阮·梅的数据切片被拿了出来，黑塔道：“对了，这是什么鬼？”</p>
阮·梅表情不变：“看起来像是程序错误。”</p>
阮·梅的种种表现都被星看在眼里，这让她不禁想起在列车上，小鱼讲故事时曾说过的话——“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p>
黑塔挑了挑眉，看向了模拟宇宙的这名忠实测试者：“这个阮·梅的切片，你在模拟宇宙见过吗？”</p>
“见过，怎么了？很好玩，很爽。”由于反吐真剂早已被江余化解，这一次她给出了相当质朴的回答。</p>
阮·梅扭头看了一眼星，随后继续面无表情地道：“应该是个偶然产生的错误事件。”</p>
黑塔耸耸肩：“行吧，无所谓，我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省事。只是有点好奇，阮·梅，你会继续留着它吗？”</p>
“会吧。”阮·梅道，“根据记录，星挺喜欢这个事件。”</p>
星在一旁认同地点头：“请务必保留这个事件！”</p>
“行，我同意。只要对研究有益，你想做什么都无妨。”黑塔道。</p>
虽然知道黑塔可能只是因为不在乎所以放任，但这种事件一旦在同一人身上短时间内连续发生多次就会莫名产生一种微妙的气氛，让人感觉很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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