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p>
代婉白抬手，“若我此话有假，就让我代婉白此生无人送终，不得全尸！”</p>
代婉白牙关紧咬，看向史氏的目光里，全是恨意。</p>
目光一寸寸凌迟着她，哂笑一声问：“婆母，我敢发誓，你敢吗？”</p>
“你敢说，自己没有换我的敬忠吗？你敢说，你没有存着私心，想要让史如霜的孩子成为府里的嫡长孙。</p>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让沈家的子孙，将来也为史家当牛做马吗？”</p>
史氏被她一步步逼近，心虚的直往后退，</p>
“不，你别胡说，你胡说！”</p>
“他们都是我的孙子，都是知节的孩子，有什么区别吗？”</p>
史氏慌不择路的样子，以及刚刚这话，看的沈知节将最后一丝期待化为乌有。</p>
可还是想亲口听她承认，随即推开代婉白，一步步走到史氏面前，“母亲，你明确告诉我，敬忠是谁生的？”</p>
“还有，两个孩子，真的是你换了的吗？</p>
母亲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要这般做？”</p>
沈知节声音满是绝望，“你说我小时候被祖母抱走，是一生的遗憾，所以，我任由你将孩子抱走。</p>
我忍着痛苦，看着婉白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想孩子想到夜不能寐。</p>
我陪着她哭，陪着她熬，我也痛苦，可，为了这个‘孝’字，我认了。</p>
我让自己的妻子吃亏，忍着这荒谬的一切，我想着我们还年轻，等将来我们还会有孩子。</p>
婉白养不了大的，将来还能养小的，我就这样自欺欺人的哄着自己，哄着她。</p>
可是母亲，你告诉我，你为何要将两个孩子换了？</p>
你为何抢走了孩子，却不善待他，你为何要这样对她？”</p>
沈知节红着眼眶，妻子这些年的委屈，他又何尝不知。</p>
可，母亲却一而再的做出让他无法接受，无法理解的这种事。</p>
“知节，你别听他胡说，两个孩子都长的像你，哪里就是我换了。</p>
你别听了她的话，就来冤枉娘，娘真的委屈啊！</p>
代氏，我作为你的婆母，我也不曾磋磨你，没有证据的事情，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p>
哪怕到了这般境地，史氏还是不承认她做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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