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一点察觉都没有,一直跟着往前走。 陈江河走在前头,也在陈玄能够随时支援的地方。 陈玄之所以要提醒陈江河,倒不是想要陈江河帮忙做什么事情,而是要小心一些,让他不至于掉入别人的陷阱之中。 陈江河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并没有打算要逞强。 而是慢慢的走在前面。朝着车厢的交界处走去。 此时火车的速度已经变得很慢,随时都有可能到站,甚至都已经看到了两旁的建筑。 陈玄也发现了,之前盯上自己的那几个人,已经微微的靠拢过来。 甚至比之前自己发现的还要多几个人。 看起来这几个人是专业做这件事情的。 刚才已经通知了自己的同伙,这是认定的,陈玄是一只肥羊。 他们的实力还是极为不错的,也是很老道于做这些事情,熟练地将其他人岔开,制造了一些嘈杂的声音,吸引了苏韵的目光。 陈玄的目光也好像是跟随他们的动静,也在朝着那边看了过去。 趁着这个时间,有一个人悄悄的靠近了陈玄的身边,以极快的速度将手伸进了陈玄的口袋里面一掏。 他刚才看得很清楚,陈玄把一个用纸包着的东西放进了嘴里面,看起来那个厚度和宽度很像是包了钱和粮票之类的。 陈玄趁着这个时间以更快的速度将靠近自己的这几个人的口袋里面都套了一遍,把他们身上装的那些钱和粮票油票之类的东西都给抓了出来,放进了炼妖壶里面。 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数量,还真不少。 看起来这伙人之前在这趟火车上已经动手了,弄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陈玄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谁的,所以也没有办法还给他们。 但陈玄也没打算要自己拿着,他打算下车的时候交给乘警。 陈玄又不缺这点钱,如果他是真的贫穷的话,有这个机会倒是不用还给别人,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可现在他也不缺钱,别人丢失的东西,不知道有多么的紧急。 正好自己马上要摆酒席,要结婚了,就当是行善积德了。 几个人凑过来之后,倒是没有想到会如此的顺利。 陈玄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让他们把东西给拿走了。 接下来几个人对视一眼,就想着把陈玄背着的这个包给切开了,把东西拿走。 不过这个时候需要趁着已经开了车,到时候很多人下车,又有很多人上车的这个间隙把东西一哄而散的抢走。 然后下了车出了车站,就没有人能够阻止了。 火车一个停顿。 现在的火车远没有后世的那么平稳,停顿的时候,甚至还产生了一丝阻力。 一群人都朝着一个方向倒了下去,连陈江河都没有站稳,还好这个时候陈玄教他站马步的锻炼有了效果。 陈江河成功的站稳了,并没有直接倒在地上,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回头看一看师父师母的情况。 有陈玄在,自然不会让苏韵摔倒,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颠簸,车子就已经停下来了。 乘务员已经把车门打开,这几个人就准备开始行动了,陈玄正打算给他们一个教训。 周围就响起了一阵阵的声音。 “我的包呢?” “天杀的,我的钱不见了。” 一阵阵鬼哭狼嚎响起,这应该就是刚才被这群人偷了东西的人。 此刻要下车了,才终于发现自己的东西不见了,也真是有些后知后觉。 陈玄都觉得有些古怪,这些人平常的时候都不关注自己的东西吗? 一定要等到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东西不见了。 也正在这个时候,陈玄把靠近自己的这几个人,每个人身上摁了一下。 他们并没有感觉到很疼痛,这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的感觉,然后就恢复原状,毫无察觉。 他们可不知道,陈玄已经趁着这个时候每个人给了他们一下。 暂时好像看不到什么情况,可等他们回去之后,渐渐的就会感觉到,双手会越来越无力。 只是到最后双手干不了重活,就更不用说干偷盗这种需要一定技巧性的事情。 现在他们只是感觉稍微有些无力,手脚没有刚才那么灵巧,至于其他的就没有感觉了。 “怎么回事?” “赶紧动手啊。” 几个人都用眼神交换着,都想着催促着对方赶紧动手。 可偏偏他们好像提不起这个力气来,根本没有办法动手。 一瞬间,你推我,我推你,根本就提不起力气,也就没有办法动手了。 车厢里的动静,成功的引来了乘警。 陈玄趁着这个时候,脑袋里面突然闪过了一些想法,然后他又从炼妖壶里面把这些东西给拿了出来。 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包袱,把钱和粮票的塞在了这个包袱里面,塞在了周围这几个人的身上。 又让自己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明显,一下子就被陈静看在眼里。 “别动。” 曾经很快就走了过来,将这几个人给逮了起来。 趁着这个时间陈玄已经护着苏韵,还有陈江河下了车,离开了这里。 苏韵还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我刚才看乘警们的意思,好像跟着咱们周围的那几个人,就是偷车厢里那些人钱和粮票包袱的那群人。 刚才他是不是想要对咱们动手?” 说到这里,苏韵拍了拍胸膛,露出了一副后怕的神色说道:“还好他没有动手,要不然的话咱们的东西都得丢了。” 陈玄宠溺的看着她,拍了拍她的脑袋,却没有多说。 陈江河站在一旁,偷笑了起来。 实际上这些人哪里是没有动手,只是没有成功罢了。 而且他们身上的东西明明都是被师傅陈玄给弄出来的,也就是说如果不是陈玄动手这些人根本就不会暴露。 而且趁着刚才这段时间,或许就已经成功的离开了火车出了站。 到时候就算是乘警想要找出来也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陈玄的打算陈江河也明白,师母苏韵确实是有一些单纯,至于这些事情,也就不必让师母知道,不用让她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