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嘈杂声音,秦淮茹也没有心思去管秦京茹吃不吃这一碗杂粮饭了。 看着姐姐出去的背影,还有贾张氏一脸凶悍,要出去和人拼命的架势。 秦京茹只感觉自己运气好,要不然这一碗杂粮饭,她是真吃不下了。 “这才来帝都多久?我就已经吃不下这杂粮饭了?也是,能有大米饭吃,谁愿意吃这杂粮饭?” 想到今天白天在国营饭店吃的大米饭,秦京茹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 那种味道,她这辈子都没有享受过。 从小到大,她就没有享受过吃饱的感觉。 也是来了帝都,在秦淮茹家里,她才算是吃了个八分饱。 今天白天,在国营饭店,秦京茹才算是吃到了什么是美味。 不行,我不能回去,我一定要嫁给帝都人。 不求能够解决我的户口和粮食关系,只要嫁到这里,能吃大米饭就好。 秦京茹默默地下定了决心,但要说她认准了许大茂,那也不是。 许大茂这个人手段是有,就是有点丑。 和那个傻柱有异曲同工之妙吧,傻柱还好,是这个时代比较流行的四方脸,就是有点显老。 可许大茂不符合审美不说,还丑,年纪也不小了。 许大茂和傻柱是同龄人。 “要是那个陈玄能松口,那就好了。”秦京茹突然想到,陈玄有本事,也符合她的审美,是个玉面小郎君,就和书里和戏文里唱的那样。 想到美处,秦京茹差点没笑出声。 小当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小姨,我妈让你出去呢。你怎么还乐?” 家里都出事了,小姨居然一点出去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居然还在这幸灾乐祸? 秦京茹回过神来,连忙收敛了笑容,她知道自己的想法,还需要秦淮茹帮忙。 许大茂那是没有办法的最后的选择,也就是个备胎。 何况,娄晓娥还没离婚呢。 “哦,我这就来。” 这边,陈玄不顾聋老太太的感受,已经开始对一个房间进行装修了。 一开始,是要拆除有些东西。 不破不立,不拆除掉一些,比如地板之类的,也没有办法再进行装修。 要不然,屋子里就要垫高,整体就会变小。 旁边的聋老太太可是真的气坏了,可她都拿拐杖敲半天了,隔壁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大晚上的,吵不吵啊。 聋老太太心里想着,一定要加快脚步,坏了这陈玄的名声,到时候让一大爷把人赶出去。 “易中海,我可是给了你借口,就看你怎么弄了。” 这个时候,外院隐约的传来了吵架声。 因为隔壁陈玄在装修,她听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 “这个臭寡妇,又出什么幺蛾子了?等等,我那乖孙,不会又上当吧?” 聋老太太对自己一直耳提面命的孙子,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我那乖孙,就是太单纯了,我得去看看去,别被那臭寡妇又给迷惑了。” 聋老太太拿了拐棍,杵着就慢慢的走了出来。 到了外面,陈玄那家里装修的声音就更大了。 她敲了敲窗户:“臭小子,你这大晚上的,干什么呢?” 陈玄钻了个脑袋出来,对于外院发生的事情,他透过麻雀的眼睛和耳朵看的和听的清清楚楚呢。 那棒梗在自己家这四合院偷不到东西了,陈玄这里布了陷阱,他过来就是送菜的。 别人都把东西藏的死死地,他再摸不到东西了。 棒梗又是吃惯了好的,也从来不饿着自己。 秦淮茹没辙,这不是还有傻柱么? 可如今秦淮茹也没辙,傻柱也没有拿东西回来。 他就只好自给自足,自己想办法了。 前几天,他在隔壁四合院偷了东西和钱,不也没事吗? 这有一就有二,棒梗觉得自己不会有事。 再说了,还有一大爷给兜底呢。 他今天饿了狠了,又去偷了一回。 这一次,他换了一个四合院。 谁知道,这就被抓住了。 此时棒梗站在那边,有些不耐烦,可也没有办法。 刚才他撒泼打滚,但换来的,就是一个巴掌。 这四合院里的人,可不怕一大爷,也不怕傻柱,才不惯着棒梗呢。 秦淮茹看到棒梗脸上的巴掌印,那可是心疼死了。 这可是她的儿子,她自己都从来没有打过呢。 以前在四合院里闹事,陈玄也最多就是布置个陷阱,也从来没有自己自己动过手。 这还是棒梗第一次挨打呢。 秦淮茹可不是就心疼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在那边交涉,很快就围拢过来一大堆人。 贾张氏开始哭丧了。 “老贾啊,你怎么走的那么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啊。” “东旭啊,你快来看看吧。把这些人都带走啊,都来起鼓我们棒梗啊。” 本四合院的人,碍于一大爷和傻柱,可能还让她几分。 别的四合院的人,岂会这样? 当即就有个老太太过来,一巴掌扇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啪的一声,好不显眼。 “你这个老太婆,瞎号丧什么?还有,什么叫带我们走,你是打算跳大神,叫你儿子的魂回来吗?你搞迷信吗?” 贾张氏都懵了,这是除了陈玄那一次之外,她第一次撒泼打滚不起作用。 而且,还有被人用迷信堵了,也是一样的说辞。 那个陈玄,就是个倒霉鬼,谁沾染上他,都没好事。 陈玄不知道贾张氏的想法,要不然还得过来补上一巴掌。 要不然,就让麻雀拉泡屎下来。 要么,就让黑子过来,假扮贾东旭,找“它”老娘好好的聊聊。 这边,陈玄也懒得管贾张氏,他应付聋老太太道:“我这不是上次被你们破坏了房间么?我不得好好的收拾一下?要不然,这屋子我还怎么住?” 聋老太太怒道:“那你也别大晚上的弄。” “您这会儿倒是不聋了。”陈玄嗤笑一声,露出嘲讽的角度:“不过,我白天要上班,不像你们这些人,不用上班,上班的也摸鱼。我可是要上班,要负责一个厨房,负责轧钢厂几万工人的吃饭问题的。我不晚上来搞,我什么时候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