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百姓纷纷哄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当初那些被解放的老人就哭了。 不少人自发的跪在地上,高声喊道:“欢迎都督回家!” 哗啦! 那一瞬间,全城的百姓都跪下了,他们纷纷高喊,“欢迎都督回家!” 当初冯家人控制岭南,那些土王将他们剥削的生不如死。 是秦墨,解救他们于水火。 给他们土地,给他们粮食,给他们工作,给他们教育,给他们无偿看病,给他们希望! 现在的岭南,是自由的岭南,是没有欺压的岭南。 百姓安居乐业,从毒瘴之地,流放之地,变成了人间天堂!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墨给的。 岭南的百姓是记恩的,他们永不会忘了是谁带来的这一切。 秦墨站在中间,那一刻,他真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 他猛地回头,看到了那些学子,朋友,值得信任的属下,妻儿。 他秦墨,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皇帝而战。 而是为了这些人而战。 他看着天空,阳光有些刺眼,“我说你们你们” 说到这里,秦墨却是哽咽了,他深吸口气,“我也想你们了,未来几年,还请诸位父老乡亲,多多关照!” “好!” 众人齐齐欢呼! 秦墨双手负背,独自走在街上,道路两旁有很多他曾经爱吃的店。 门口甚至还挂着,“秦都督亲临二十次。” “秦都督亲口赞扬我家饭菜可口!” 更有甚者,还挂着,“我跟秦都督握过手”这种离谱的横幅。 秦墨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说你们挺会做生意啊!” 那些商家也笑了。 这时候一个憨态可掬的胖子站在自家的店门口拱手道:“都督,几年前你最爱吃我家的烧饼,现在我家的烧饼已经是苍梧第一了!” “我还记得你!”秦墨道:“你叫武大!” “对,小的就叫武大!” “来,给我来个烧饼!”秦墨站住了脚。 武大急吼吼的冲着喊了起来,紧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娘们扛着一包烧饼出来,“都督,这一次我们请客,不收银子!” 秦墨看着女人,愣了愣,旋即拿了其中一个烧饼,吃了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秦墨真的吃了,其他店掌柜的也是纷纷让其他人把自家最拿手的招牌摆出来。 秦墨闲庭信步的走着,也不客气。 吃吃这个,尝尝哪个。 好吃的就直说好吃,不好吃的,就有待改进,还会给点小意见。 整条街那叫一个热闹。 “我好久没看到憨子这么高兴了!”窦遗爱道。 “我也是!”柴荣牵着马,笑道:“还是岭南好,这里有家的感觉,这些老百姓也很好!” 新学的学子看到这一幕,也是纷纷拿出手抄本,开始记起来,“祖师重回岭南,百姓夹道相迎” 裴兴则是感慨,他在这里这么久,依旧抵不过一个离开岭南好几年的大都督。 可见秦墨到底有多得人心。 也只有秦墨,才是真正意义上跟百姓打成一团。 这大概就是他身边总是聚集了这么多人的原因吧? 李玉澜牵着风哥儿道:“看,这就是你爹的本领,有一天你长大了,也要向你爹爹一样!” 风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秦家其他的孩子,见状,从小就在心中种下了对自己父亲崇拜的种子。 天心眼睛亮晶晶,他拉了拉高要的手道:“小高叔儿,以后我们上街是不是可以白吃白喝了?” 高要哭笑不得,“那可不行,这是乡亲们欢迎少爷呢!” “他是我爹,我吃就等于他吃,请我吃,就等于请我爹吃,这不一样?”天心道。 “那你爹揍你,我可不救你!”高要无奈说道。 天心干笑一声,“我开玩笑的,我可不差银子!” 而此时,混在队伍里当丫头的萧鱼柔看到这一幕,也是不由叹了口气。 难怪自己斗不过这个狠心人,支持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而人群中,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将一切尽收眼底。 秦墨从街头吃到了街尾,那叫一个满足。 岭南是个好地方呐,真想把这些可爱的百姓全都送去大明,这样他以后上街,就可以免费吃白食了! “诸位乡亲,都回去吧,我今天吃饱了,等我消消食儿,赶明儿,我在上街。 好吃的不要骄傲,不好吃的也不要气馁,咱们努力改进!” “好!” 众人纷纷举起了手,高声回应着秦墨。 那种发自内心的爱戴和拥护,是对秦墨最好的肯定。 安顿好妻儿后,秦墨才松了口气。 他把白不易等人招了进来,白不易元大真二人也是有爵位在身的,岭南能有今天这样子,他们功不可没。 毫不夸张的说,秦墨在岭南的地位,那就等于姬圣人在他们老家。 在京城那边还好。 可在岭南,秦墨就是活着的圣人。 要不然,方才那些人也不会跪拜。 甚至有不少人,家里都供奉秦墨的雕像,那三千学子庙里,有人提议把秦墨的雕像当做主雕像祭拜。 不过被白不易给否决了。 “夷州的问题,我都知道了,那些小毛贼不是什么大问题,让北海水师出动,随时可灭。 只不过,灭起来容易,但是后续的事情不好操作。 我记得薛贵不是一直在骠国那边搞事? 咱们得送一个合适的理由给薛贵。 这么久了,也没搞定骠国,不合理。”秦墨道。 裴兴却是听懂了。 薛贵想让骠国归附,但是没有正当理由,如果强行恐吓,又失了仁义。 朝廷之所以一直没有去管夷州,就是留个理由。 “南洋是个好地方呐,咱们去西方必须要进过那边,但是那些小国索求无度,这不符合咱们的利益。 好声好气说没用,那就只能讲道理了。 我听说,夷州那边有很多这些小国的毛贼,是不是有这么回事?”秦墨看向裴兴。 裴兴连忙道:“是,这些小国毛贼,聚集在夷州,威胁我们航行的船队,必须消灭!” “消灭是必须的,不过得从根源铲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