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河县城街心公园的夜市,是玉河县城晚上最热闹的地方,到处都有卖吃的喝的,还有各种小玩意儿的。 陆轩带着蓝黛儿和陆瀚两人,来到了一个摊位前,这里是一个卖炸丸子的地方,摊位里面是一个妇女,和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 “老板,你这个炸丸子怎么卖?”陆轩笑着问道。 “您好,我这个是素丸子,我自己炸的,十元六个!”妇人扭捏的笑道。 陆轩看着身后的四个保镖,嘴角微笑着说道:“那你给我来六盒吧!” “六盒?你们三人能吃这么多?这个凉了就不好吃了!”妇人连忙说道。 “没关系,我们后面还有人,能吃的了,待会儿好吃我再买,是扫码支付吧?”陆轩微笑着说道。 “是的,你扫码吧!秦路,你拿六个盒子!”妇人立刻笑道,这可是今天最大的一笔买卖,后面那句话是跟那个小男孩说的。 小男孩立刻答应了一声,就在下面拿起了盒子。 “黛儿,你带着翰翰在附近转转吧!地摊上的东西都可以吃,别吃多了就行!” 陆轩笑着说道,他早就看出来,陆瀚很喜欢这些吃的,但估计平时他妈妈不让他吃,怕不卫生,不过自己倒不是这么觉得,现在哪里有多少干净的东西啊,少吃点就好了。 蓝黛儿美目瞪了陆轩一眼,也不跟他争辩,就被陆瀚拉着跑了。 “大姐,你天天在这儿卖丸子吗?这个一天也卖不了多少钱吧?”陆轩问道。 “挣一点是一点吧,补贴一点家用罢了!”妇人的神色黯然了下来,轻轻的说道。 “那你出来还带着孩子,孩子不用学习吗?”陆轩继续问道。 “叔叔,我学习好着呢,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小男孩自豪的说道。 “小朋友,你真厉害!可是学习好,不也得做作业吗?你要是老不做作业,学习成绩不会下滑吗?”陆轩笑着说道。 “叔叔,不会的,我每天到家就先写作业,写完了才出来的!”小男孩认真的说道。 “是啊,这孩子从小懂事,担心晚上我一个人出来,天天到家就写作业,然后出来帮我。”妇人欣慰的说道。 陆轩心里真是一阵心疼,继续说道,“大姐,老这样也不行啊,孩子的休息不好,也会影响学习的!” 妇人有点伤感的说道:“我也没办法,孩子非得跟我出来,不然就不让我出来摆摊,可是我要是不出来,家里的花销也要钱啊!” 陆轩问道:“那孩子爸爸呢?孩子爸爸不管吗?” 一提到孩子的爸爸,那个妇人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孩子爸爸,他在外面上班,平时也不回来,老是说没钱,我们娘儿俩他也不管!”妇人哽咽着说道。 小男孩立刻给妈妈递上一张纸巾,仿佛对妈妈的眼泪,早就习以为常了,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妈妈,别哭了,我早就没有爸爸了!” “秦路,可不敢这么说,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爸爸!”妇人连忙呵斥道。 陆轩没有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拿着炸好的串就离开了。这个妇人自然就是秦汉平的媳妇,那个小男孩是他的儿子。 …… “秦汉平,你跟你媳妇儿为什么不离婚啊,既然已经彻底瞧不上了,还不如离婚算了!”陆轩在大龙山工业园的一间办公室里,语重心长的说道。 秦汉平深深的抽了一口烟,这才愤然说道:“她不愿意离啊,要不然我早就离了!” “你离婚的条件是什么,你说给我听听?”陆轩问道。 秦汉平心虚的说道:“我当时就是说,镇上的老房子归她,孩子也给他,我一次性出十万的抚养费。” “那么你现有的资产呢?就一分都不给人家啊,我可听说你在宜城买了两套房,还有两辆很不错的车子,存款应该也有不少吧,你就不能多给她一点吗?”陆轩心里暗暗摇头说道。 “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分给她!”秦汉平心虚的说道。 “别跟我装傻,打官司的话,你的资产至少要给她六成以上,你属于婚内出轨。”陆轩正色说道。 秦汉平不说话了,他何尝不知道这个情况,所以他现在已经把一部分钱,转移到了熊丽莎的名下,房子也过户给她了。 “这样吧!你跟她离婚吧,我去跟她谈补偿,然后你就自由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这家公司里你不能担当任何职务,但是你的股份永久不变,每年该给你的分红一分不少!”陆轩沉声说道。 秦汉平一愣,他没有想到陆轩说出这种话,看样子陆轩是生气了。 不过公司的职务他本就不在乎,操心不说,还挣不到钱,每年的上百万分红,他就知足了! “还有一种方案,你可以把你的股份卖出来,我可以按照市场价收购过来。”陆轩继续正色说道。 “老大,我可不卖,我又不傻,怎么会把这只下蛋母鸡给卖了啊?”秦汉平心情大好,陆轩给他解决了离婚的事,就是帮了他大忙了。 不过他也看出,陆轩对他有意见了,不过他不在乎,现在他的资产,就算是陆轩把股份要回去,他也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那好吧!你去办理离职手续,相关股份不用变化,我回头跟财务打招呼。”陆轩脸上没有任何笑容。 等到秦汉平走后,陆轩打电话叫来了吴正浩,吴正浩跟秦汉平比自己熟悉,他也认识秦汉平的妻子,陆轩需要一个中间人。 …… 秦汉平的老房子是一处平房,在镇上最西边的位置,一共是四间平房,建成已经有很多年了,斑驳发黄的墙壁,似乎在诉说着它漫长的历史。 “嫂子,这位是陆总!”吴正浩跟秦汉平家里一直很熟悉,以前生活不富裕的时候,他们还经常来往,对秦汉平的媳妇自然认识。 秦汉平的媳妇叫毛小娟,她看着吴正浩带进来的这个男人,依稀觉得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