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派怔了怔，拿出手机，调出照片，递给老妇人。</p>
“阿姨，你看看，是这个男人吗？”</p>
杨鸣眼睛瞟了过去。</p>
那是癞子。</p>
老妇人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看。</p>
“对，就是他！”</p>
曹派点了点头，拿回手机。</p>
“阿姨，叔叔，我把我的电话留下。</p>
如果你们知道李桃的下落，或她回家，立即打我的电话。”</p>
老夫妻俩连连称是，把曹派的电话留了下来。</p>
……</p>
出了李家，曹派立即电话向施政汇报。</p>
施政听完汇报后，简单地把杨鸣的情况向曹派作了介绍，让曹派联系杨鸣。</p>
争取从杨鸣那里得到更多信息。</p>
曹派很是兴奋，转身回去就把杨鸣拽了出来。</p>
……</p>
此时，在公安局的一间审讯室里。</p>
唐春潮和一个干警与胡令山面对面地坐着。</p>
胡令山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p>
有余耀武做靠山，他根本就不把唐春潮和干警放在眼里。</p>
唐春潮喝了一口水，慢条斯理。</p>
“方文峰失踪前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p>
且从监控上看，他的车子和你的车子一前一后开往城郊。</p>
之后，方文峰就失踪了！</p>
说吧，你把方文峰怎么了？”</p>
胡令山斜眼瞅了瞅唐春潮。</p>
“我不回答这种无踪生有的问题！</p>
我告诉你们，如果我进来超过二十四小时，我告死你们！”</p>
然后，便是沉默。</p>
不管唐春潮怎么问，胡令山不是沉默就是不知，或者记不清了。</p>
折腾了二、三个小时，没有从胡令山的嘴里得出半个有用的字。</p>
唐春潮本身就是刑侦出来的，对讯问有一定的经验。</p>
既然胡令山不说，那就不断地重复问同样的问题。</p>
来来去去的不停地问，终于让胡令山耐不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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