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贷月利息到八分者,已算重罪坐赃论,罪止杖一百,叛三年至五年监禁与劳役,没收本金与利息,还需另外罚银五成。”</p>
“放贷月十分利息者,剥夺所有财产,流放北疆或琼州二十年,罪大恶极者可判死刑等。”</p>
马盛光听明白了,大笑的道:“覃二彪这混账东西,两千两银子才放了一刻钟就收了一千两银子,足足五成日息,收的利息,已经远超律法限制,肯定够抄家没收财产,发配边疆了。”</p>
朱康尖锐的声音道:“贾兄弟,覃二彪也只是个下三滥的地痞流氓,他私自禁锢朝廷命官,殴打皇家内务府的皇商,放印子钱,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松竹馆的掌柜与东家才是背后指使的,他们肯定是逃不了罪责的。”</p>
季洪遍体生寒,贾环、章童、马盛光说的话,只是坐实覃二彪的罪责,朱康却将罪名延伸到掌柜与东家的身上了。</p>
季洪面露惶恐之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拱手向上面的韩王殿下行礼道:“韩王殿下,还有诸位大人,不知我们松竹馆何事得罪了诸位?还请殿下明言,有事都好商量啊!”</p>
季洪一边说,一边慢慢向门口后退去。</p>
小胖子那圆滚滚的脸上,一双眼睛如同冬日里的寒潭一般冰冷,冷冷地盯着他,嘲笑的道:“你是什么东西,松竹馆是你的?你有何资格跟本王说商量二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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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盛光喝道:“拦住他,别让他跑了。”</p>
两旁包房的护卫们,纷纷拿出刀剑,过来堵住了门口,季洪后退无门。</p>
马盛光也拔出长剑,站起身来,长剑指着季洪,道:“季掌柜,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不要反抗,省着伤到你自己!”</p>
季洪回头,看见门外还有几名护卫,连连摆手道:“我不反抗,不反抗,你们要带我去哪里?”</p>
马盛光着:“哼,去到了,你就自然知道。”</p>
季洪忽然惨笑着叫道:“老二,你再不出来,就只能等明年给我上坟了!”</p>
韩王府众人愣了一下,还有这惊喜,小胖子举手向外挥了一下,给季洪继续喊季墨,不让护卫去阻拦他。</p>
夜空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怪笑的道:“老大,你怕什么,这里是咱们的地盘,他们就这二十多人,还能拿你怎么样?”</p>
楼下几十个人的脚步声逼近,门外韩王府的护卫,和外面的人短兵相接,刀剑互击之声不绝于耳。</p>
贾环也退回到了原位,与朱康一左一右站在韩王两边。</p>
轰的一声,两扇大门被踹开,一名韩王府的护卫,飞摔了进来,跌在包房中央的地板上。</p>
在这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外面的动静之上,让季洪仿佛看到了一个逃生的机会,趁着这个空档,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脚,朝着门外猛地冲了过去。</p>
一道寒光突然闪过,紧接着一把锋利的飞刀,如闪电一般疾驰而来,深深地插进了他的左腿之中。</p>
季洪只觉得左腿一阵剧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p>
他惊恐地低头看去,只见那把飞刀已经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腿部肌肉里,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裤腿。他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承受,只能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p>
(感谢帮点“用爱发电”,给大家鞠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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