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吏部也跟着跳出来。 甲官员说道:“不是我爱说人是非,你们礼部确实有点过分了。每年我们礼部考核你们礼部,都发现你们礼部的官员除了每天悲春伤秋,便是背后笑话兵部的人粗鄙,几乎没做出什么实事儿……” 乙官员一听,瞬间瞪圆了眼睛,惊声道:“背后说人坏话?就这德行还掌管礼仪?真正有礼的人,可不会在背后嚼人舌根。” “嗐,他们礼部都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是满腹经纶的才子呢。才子做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嚼舌根呢。”甲官员挥挥手,一本正经地说:“那叫纡尊降贵地点评,指出兵部的不足……” 乙官员恍然大悟,“哦”了一声,拉长了音调道:“原来是这样,是我肤浅了。” “对了,他们还嘲笑工部呢,说工部是一群不修边幅的穷酸货……” “……” “……” “……” 两人一唱一和,傅玉棠与刑部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只恨手里没有瓜子。 户部众人双手揣在袖子里,冷笑连连,时不时附和吏部一两句,证明礼部就是一群不干事儿,只会人前伸手要钱,背后说人是非的废物。 吕正韵嘴角一阵抽搐,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说了两三句话,竟然引来刑、户、吏三部的围攻。 再看礼部众人,皆是面色铁青,身为“罪魁祸首”的他心头一跳,正想出声解释,兵部的也出声了。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兵部众人在礼部诸位的眼里,竟如此上不得台面。” 芮远光冷厉了神色,盯着礼部众人,冷声道:“既然觉得我兵部众人无用,那保家卫国之责,就交由你们礼部如何?” “这个好!”户部尚书邵奇立马站出,举双手表示赞同,“你们礼部不是一直觉得户部偏袒兵部,兵部要啥给啥吗?若是你们代替兵部的人上战场,我们也如此偏爱你们。” 吏部的官员在钱有才的暗示下,也站出来道:“若你们礼部当真有胆子上前线,甭说户部了,我吏部众人就算倾家荡产也给你们凑出一份丰厚的军饷!” 工部尚书汲鹏淡淡一笑,出言道:“我们工部都是一群没什么银子的穷酸货,好歹脑子还够用,手也灵巧,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可以研发一些保命的机械给你们,让你们上了战场,得以保全尸身。” 既然其余四部都表态了,大方地展示了同僚情义,傅玉棠也不好落下。 见礼部众人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眼底似乎还带着丝丝对尸骨无存的担忧,便贴心道:“你们不要怕,你们一旦上了战场,我刑部会立刻派一批仵作过去,不是我自夸,刑部的仵作们可厉害了,即使你们被砍成肉酱,被马蹄踩成肉饼,他们也会一点一点把你们铲起来,放入罐子里腌好,快马加鞭送回京城的,不用担心尸骨无存的问题。” 兵、户、吏、工四部:“……” 还是你狠! 人都没还上战场呢,你就把他们的后事全部安排好了。 礼部众人:“……” 有病吧你! 还腌好。 你当我们是咸菜啊? 想着,没忍住齐齐瞪了傅玉棠一眼。 傅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