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朝云药业’一下推出了‘人道三重’套装组合保健药后,这市场的火爆程度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期。 全国各地的代理经销商,蜂拥而至自不必说。各大媒体的记者,海外的医学协会和外国的医药公司代表也是把一个蓉锦市给搞的应接不暇。 代理经销商只是为了赚钱,每日和‘朝云药业’市场部激烈的纠缠谈判。海外的医学协会和外国的医药公司用心就险恶多了。 他们打着世界人类大同的旗号,要求‘朝云药业’公开‘人道三重药剂的核心配方。 “这是为了所有蔚蓝星的全体人类” “这项生物技术将改变我们地球人类的基因。” “全球所有人类都应该被照顾到,科技没有国界,应该让所有人都受益” ······· 大乾境内的一些大v博主也同样要求我们大乾放开胸怀,以大爱的情怀来包容接纳全世界的监督和科技共同进步。 一时间网络上吵的不可开交。 但是作为主题的‘朝云药业’没有任何的回应,也不接待任何国外的媒体和医药公司。安安静静的运转公司,平静的卖着自己的产品。 于是各个地方陆续出现了药剂不合格,使用者出现了中毒昏迷等各种事件。 尤其在大乾西南腹地的黔阳省更是闹出了使用者直接进了icu病房的事件。 “两位妹妹,咱们明早去黔阳第一人民医院。到icu病房探望一个叫尚明明的病人,这个人说是因为使用了‘朝云药业’的药剂中毒进的医院。咱们去了后呢,自然要先将他的病治好,同时看下他到底在闹什么鬼?” “三姐,你放心吧,保证我们一去,他立刻好起来!呵呵~~~” 邱沐雪、黄洛瑶、蒋苍漓云是昨日才来到黔阳省的。 她们安排了住宿后,在附近的市集和一些人口稠密的街道游荡了一天。很快就感觉到有人开始注意到她们来,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根脚,但是感觉并不是什么毛贼强盗之类的土鳖。 三人也不做什么调整,一天时间边逛边吃。到了夜晚回到酒店后,四妹从酒店二十多层的高楼纵身而下,跟踪着刚刚在她们身后的两个小混混悄悄的潜行,黄洛瑶的光暗大道在跟踪这一项上,基本是无解的存在。 黔阳省一直都是西南雨水偏多的省份。这炎炎夏日,晚间的阵雨又一次冲刷着老旧的街道和古老的旧屋。一片热闹的居民老区,黄洛瑶的身影好像一条被拉的长长黑线,在一次次的光影变换中靠近了那两个混混刚才进入的黑瓦二层小楼。 雨线密集的降落到这栋小楼上,黄洛瑶一个飞身就靠近了二楼的窗户外,大雨滂沱掩盖了所有外界的声响。 “大哥~~我看了。就是三个瓜婆娘,到黔阳来旅行的,一天时间就是吃和逛,去的地方也都是游客常去的场所,没什么异常的。” 黄洛瑶听出是她跟踪的其中一人的声音。 “嗯!晓得了,还是不能马虎,森重大人说了,近段期间一切陌生陌生人,尤其是这种突然出现的,一定要多加注意。” 一道如火燎过的烟熏嗓音说道。 “大哥,我有点不是很明白。咱们是收那群鬼子的钱,给他们办点事,大差不差就行了吧,难道还真的成他们的属下了?在怎么说咱们也是大乾人,这有天真要让街坊们知道了,恐怕今后不好混哦!” 旧楼中好像还有其他人,一道年轻的声音疑惑的问道。 “喔?~~~你在担心什么?等这件事情完了后,我们就是倭国,哦不对~是大天照国的子民了,森重大人说过,只要这次事情办的出色,咱们就能一起到大天照国,当上等民。咱们在大乾混了这么多年,现在还是一群社会的垃圾,难道你愿意一直这样吗?” 旧楼中没有了反对的声音。 那个烟熏嗓子继续说道:“你们不要有思想压力,我们不欠这个大乾什么东西,我们被大乾辜负了这么多年,大乾给了我们什么?” 黄洛瑶听的有些腻歪,晃动了下身法,潜藏在夜雨的阴影处,身体的暗影大道使自己整个身体的影子就如一朵窗花贴在了旧楼的窗户上,她就大大咧咧的站在窗外,无人发觉。 “后面让尚家继续制造舆论,把这个事情闹大。让‘朝云药业’必须公布她们的药剂配方给公众们审查。不然就闹得满城风雨,看看她们还如何赚钱。” 黄洛瑶又听了一会,在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她晃了晃身消失在雨夜中。 第二天的傍晚,邱沐雪和两个妹妹打了个车就去了黔阳省的第一人民医院。 邱沐雪的灵魂大道在近段时日的修炼中就已经突破了到灵血境五重。只是几个简单的问询就得知了尚明明所在的病房位置。 住院一部十七楼的icu病房外,几个样貌猥琐的西装男子像木头人一般站立在病房的外面。几个穿着嘻哈的小混混,无所事事的在走廊的长椅上刷着手机。 看到三个大美女从天梯走了出来,几个小混混笑嘻嘻的走了上来。 “唉~~怎么哪里都有这样的人,太烦了。三姐,让我料理了他们。” 六妹一撸袖子就要动武。 “莫急,这都是小虾米。后面有你出手的地方,我先耍个小把戏。” 邱沐雪笑盈盈的向着几人走去,只是玉手轻轻一扬,两道紫色红紫色的符咒在空中一闪。走廊上的几人全都陷入了迷茫的状态! 邱沐雪和黄洛瑶、蒋苍漓云推门走进了尚明明的icu病房。 一个浑身插着管子的人躺在病床上。 当他看到进来的三个人时,突然间晃动着身子,吐出口中的氧气管大声叫起来。 “有人进来了,你们怎么看门的,快来人啊,抓住她们···” 半晌,一个回音都没有。 邱沐雪两步走上前,根本连话都不说,抬手按在了尚明明的头上。 一道淡淡的灵魂波动传入了他的脑域中。他眼睛有了一丝灵动的光彩。随后他从枕头下掏出一个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直播软件侃侃而谈起来。 “各位网上的朋友大家好,我知道自从我入院以来,有很多社会各界的朋友非常关心我。也都在疑惑到底‘朝云药业’的药物给我带来了什么样的伤害?经过几天的挣扎,我心里想明白了。我对不起大乾的民众,对不起‘朝云药业’。我从来就没吃过‘朝云药业’的人道三重药剂。 只是因为我生活在黔阳省的社会底层,平时的恶习就是赌博。为此欠下了二十多万的债务,直到有一天我们那片的一个叫刀哥的人找到了我,说让我演一出戏。只要成功了,不但欠下的赌债一笔勾销,还可以拿到十万块的辛苦费。就是栽赃‘朝云药业’逼迫她们交出配方让社会监督。我当时有些害怕,毕竟只是犯法的事情,结果又出现了一个大天照国的森先生,他承诺说,把这件事情办好了。就带我到大天照国去生活,不用在大乾担惊受怕了。我动了心,就演了这场栽赃‘朝云药业’的戏码,其实我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 随后尚明明从床上一跃而下,将身上的仪器连接线一根根的摘掉,还生龙活虎的蹦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