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墩眼睛一亮,立刻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好处可太多了!金钱、美女、地位……应有尽有!而且只要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亲自出手,这难道不爽吗?” 看着霏墩那副羡慕的神情,我不禁笑了笑,继续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只是教主的护法呢?难道你不想往上爬吗?” 霏墩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唉,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教主!如果不是我有把柄落在他手里,谁愿意给他当这个护法啊!”说完,他气愤地跺了跺脚。 “把柄?什么把柄?”我好奇地问着霏墩。 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影魔教主不是能控制我们的心灵吗?怎么,你觉得我没有被控制?” 我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不是吗?那你们为什么要听从他的命令?” 霏墩嗤笑一声,“瞎扯淡!影魔教主不过是依靠毒品来控制人的罢了,所谓的控制心灵也不过是对外说的假话而已。”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这些贩毒组织竟然如此残忍,用这种手段来控制别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前面就是底下室了,我就不进去了,我还是整理下抓紧跑路了。”霏墩站住说道。 “怎么,还想换个地方当护法去?”我看着霏墩,直接问道。 霏墩摇了摇头,一脸苦笑:“当毛护法啊!我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好好戒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 我拍了拍霏墩的肩膀,表示理解和支持:“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你真的成功戒掉毒瘾,等你出来,我一定请你喝酒。” 霏墩笑了笑,但笑容里却带着一丝苦涩。他知道,戒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毅力。 但他也明白,只有戒掉毒瘾,才能重新找回真正的自己。 “好,那我走了。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吧!”霏墩向我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看着霏墩远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能够及时回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勇敢地面对现实,这是非常难得的。 如果他没有做出这个决定,或许我会让他永远留在这个地方。 然而,我也清楚地意识到,霏墩所面临的挑战将会异常艰巨。 戒毒不仅需要坚定的决心和勇气,更需要强大的意志力和耐心。 希望他能够坚持下去,战胜内心的恶魔,重新获得自由和尊严。 我独自站在庙宇的地下室门前,望着那扇紧闭的地下室入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与忐忑。 霏墩悄然离开之后,我缓缓走向那扇神秘的门扉。我推门扉缓缓开启,一股潮湿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 地下室内的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摇曳的油灯在黑暗中跳跃。我踏入其中,脚步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仿佛唤醒了沉睡的记忆。 墙壁上的壁画早已斑驳陆离,却依然能辨认出那些古老的图案,它们讲述着曾经的辉煌与传奇。 我沿着石阶向下,心中却不住地猜想:这庙宇的地下室,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是守护的宝物,还是封印的邪灵? 我的好奇心如同被点燃的火焰,在黑暗中跳跃,指引着我前行。 随着我不断深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逐渐弥漫开来,我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但当我看到地下室深处的那一幕时,所有的疑虑与恐惧都化为了震惊与敬畏。 在地下室的最深处,一位身着黑袍的影魔正静静地站立着。 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仿佛与这庙宇的历史一样悠久。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刀刃上残留着尚未干涸的血迹。 而在那利刃之下,是一具无头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只见那影魔缓缓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黑暗,直直地落在我身上。我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仿佛被那目光所穿透。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影魔并没有向我发起攻击。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影魔,哦,应该叫你国际邪恶组织成员的一人,今天你要么乖乖的更我走,或者我打到你跟我走。”我看着影魔背后说道。 “跟你走?哈哈!你想法太好笑了吧!”影魔猛地转过身来,眼神凶狠地盯着我,“就凭你也想让我跟你走?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的祭坛就要完成了,到时候就能成功复活我的妻子! 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所谓的官方人士横加干涉,才让我功亏一篑!现在还妄想抓我?真是痴人说梦!”他愤怒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恨全部发泄出来。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如此邪恶之法,你难道觉得不会有人来干涉?还想复活你的妻子,你也想得太简单了吧!”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终于发现了他身后的秘密——一座诡异的祭坛。 原来,这个影魔竟然为了让自己的妻子复活,不惜杀人建坛,只为了拯救那唯一的生命。 这一切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仿佛置身于恐怖电影之中。 “现在你的到来,可以满足我的需求了,哈哈哈,这个村里几乎都已经用完了,还差一点,看你不错,留下来当养料吧。”影魔从祭坛一步一步走下来说道。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祭坛上的火焰摇曳不定,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苏醒。 紧接着,一道黑影从祭坛上缓缓走下,它的身形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现在你的到来,可以满足我的需求了。”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丝轻蔑和嘲弄。 这是影魔,它用冷漠的目光扫视着周围,仿佛在寻找着最后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