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说我们的师父和师祖,他们可都是江湖中的老狐狸,套路多得让人应接不暇。 师父常常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而师祖则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有时候,他们会故意设下一些陷阱,考验我们的智慧和勇气;有时候,又会突然给我们一个惊喜,让我们感受到师恩浩荡。 就在我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观里的故事时,铃儿走了过来,递给我一瓶可乐,让我解渴。 那清凉的口感瞬间驱散了口中的干燥,也让我的思绪更加清晰。我感激地看了一眼铃儿,继续讲述那些有趣的往事…… 铃儿听着听着就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原来是睡着了,我看着她可爱的睡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柔之情。 我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生怕吵醒了她。来时的路程还算顺利,但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却遇到了堵车。车辆如同被风吹倒的秧苗一样,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动弹不得。 我无奈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象,心中暗自叹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整一个小时后,车子终于缓缓驶进了山庄。 “铃儿,醒醒,我们到家了。”我轻声呼唤着铃儿,同时轻轻地摇晃着她的肩膀。 铃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然后打了个哈欠说:“到家了啊。”她伸了个懒腰,拿起我的外套就下了车。 我和文叔开始卸下买回来的一大堆东西,有零食、大米、还有酱油等等,把它们搬进客厅里。梅姨看着这些东西,笑着说道:“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啊?” 我笑了笑,回答道:“难得去一趟超市,就多买点呗,而且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用得着的。”梅姨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接着,我们便一起动手,将这些物品摆放整齐。 当我们将所有物品都搬运完毕后,梅姨便开始准备晚餐了,而文叔则驾车离去,从我搬运东西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觉得不舒服。 仿佛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别人看在眼里,现在既然已经搬完了,那么也是时候去会会那个一直监视我的家伙了。 “梅姨,我先出去一会儿。”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迈出大门。 在门口,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默默运行体内的灵力,并与远处的替身建立起紧密的链接。思绪不禁回到了进入山庄的那段路途,那时我便果断地释放出替身纸,让它如同幽灵般在四周悄然展开搜索。 我坚信,不用等待太久,它必定能带回一些关键线索,甚至可能揭露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 毕竟,我实在无法忍受被他人暗中窥视的不适感,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令我心生不安,也激起了我追查到底的决心! 无论如何,我都要将此事彻查清楚,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而此时,在国际酒店 19 层的某个房间里,被称为狐狼的人正全神贯注地向某人汇报着工作,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的一角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神秘的符纸。 “孤狼呼叫狼头,我可能暴露了,是不是要撤退?”孤狼心中暗自思忖着,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他怀疑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 “不用,孤狼,如果他出现了,你就实话实说,先按兵不动,耐心等待,不发生意外今晚我和他会见面的,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重新开启特别行动组。”电话那头传来狼头沉稳的声音。 “好的,孤狼收到。”孤狼毫不犹豫地挂断了通讯电话。 然而,当他转过头望向窗户时,却惊异地发现我竟然已经出现在那里,并毫不费力地跳进屋内。 我的目光迅速扫过房间,落在了一台通讯电话和放在一旁的望远镜上。 然后,我将视线移向坐在床上的那个人,他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头发剃得像军人一样短而整齐。 “这几天一直是你在监视我吧?”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 “是的。”孤狼坦然地看着我,眼中并没有丝毫的惊慌或愧疚。 “那么,你这样做究竟有何目的?”我直截了当地追问。 “没有什么特殊目的,我只是在寻找合适的人罢了。”孤狼的回答简单而干脆。 “合适的人?你们要找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合适的人?”我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