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约翰看着一脸认真的理查德，顺着他所说的论文看去！ 一分钟，两分钟以后，约翰也没了声音，在那里认真的看论文，一言不发。 “这是真的？”约翰置信的喃喃自语道，也同时在问理查德！ “是的，上帝保佑啊，主管，我就是刚刚因为这篇论文，太过震惊了，所以……” 理查德这会儿也是时候补充道。 “这不是说你这破事的时候，谁在乎你刚刚在干嘛了？你知不知道这他妈意味着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一开始为啥不说？” 这会儿的约翰关注点却不是理查德的态度问题，而是在埋怨理查德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他这么重大的发现，这对数学期刊来说，只要发表了，也是了不得的成就？ 但是他发现，自己似乎不够格审阅这篇论文，也不是说不够格，而是他觉得这篇文章应该在得到更多数学大佬的审校！ 这是他浏览完，这篇论文的！ 因此，他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连夜加急，把这篇论文发给自己的老师和几位同行审校。 约翰的老师拉可夫，是联邦国常春藤高校联盟的数学协会主席，同时也是《数学年刊》，《数学新发现》等重大期刊的审稿人。因为他在数学届的崇高地位，在联邦都是屈指可数的存在！ 同时他还曾经是菲尔兹奖的获得者。这个号称是数学界的诺贝尔奖，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的高！ 拉可夫今年也80多岁了，曾经经历过科技大爆发的时代，这会儿的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儿了。 但是当提到数学，说到他自己的领域时，他还是那个披荆斩棘，挥斥方遒的少年！有的老头，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疯劲才爬上了一座又一座的高山吧！ 正准备休息的拉可夫，突然被一个电话打断，他似乎不想接，随手就挂断了电话。 可是，事情并不会按照他所想的发展。 那个烦人的电话又打进来就来了，他又给挂断了！不出所料，一分钟后电话铃声响起！ 他还是接起了电话，愤怒的发声道。“约翰，你小子你要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一定把你告到联盟法庭！有事快说，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我要休息！” 就这样打通电话的约翰，被他的老师一顿臭骂，果然还是大胆了！这老头还是不讲武德啊！ 哪怕被骂得狗血淋头，约翰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老师啊，您是我们数学年刊的特约审稿人啊，我们有拿不准的论文可都是交给你来过过目的。这次你可要帮帮我，说不定您等会就不会怪我鲁莽地打扰你了！” “约翰啊，老头我都80多岁了，除了数学上的事还有啥可在乎的了？你说啥，你说你们数学期刊有稿件让我审阅？什么时候发过来的？我可没收到工作提醒！” 拉可夫这老头嘟囔道，虽然他是对数学研究事业充满了热爱，但是这样的工作还是让他这老头承受不住了，他该休息了！ “老师，是这样的，我们还没给你发过来呢，我就是打电话过来问问你，方便给我看看不？我这就发过来！” 约翰在电话那头连忙说道。他打电话的目的也是打探一下老师休息了没，没休息正好看看。他可等不及，让这么好的论文一直被卡着审阅。 同时他也怕这老头秋后算账，说看到写论文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分享给他！ 拉可夫没有多说啥，挂断电话。打开电脑，接收了约翰发过来的邮件！ 他看到写论文的标题《关于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 对于任何一个大于2的偶数都可以写成两个素数之和。 接下来的时间，拉可夫一言不发，静静地看完论文，又静静验算了一遍！他是真的惊讶，哥德巴赫猜想真的被证明了？这个猜想，以前的他也曾经试着挑战过，但是可能机缘未到，没有灵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看完这个论证过程，他真的觉得豁然开朗，原来不止差了一点点。之前有很多新奇的，他曾经没有想到！ 与拉可夫相同情况的还有另外几位《数学年刊》的特约审稿人，他们有的是在联邦国有的是在欧洲众和国。 这些人，身份都不低，他们基本上都是数学界的泰山北斗，不是菲尔兹奖获得者就是曾经被提名过，在数学上有重大研究成果的人！他们今晚都是半夜被约翰的电话吵醒，一群人骂骂咧咧的骂着约翰这家伙。 “史密斯先生，你听我说这篇论文，绝对会引起数学界的地震，保证您看了之后，绝不会怪我打扰之罪！” “菲尔德教授，你有空看看我们的邮件，有一份重要的邮件需要你…” 约翰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出去，又一个接一个地道歉，忙完之后，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可总算是把所有大佬通知到位了，以后应该没人怪我了！ 这会儿理查德办公室中，理查德他主管约翰都安静下来，平复下来激动的心情，难得的享受着这会儿的宁静！ 这会儿谁都没有说下班，他们知道，这会儿的宁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罢了！ 而这会儿的燕京大学图书馆6楼。严思羚奇怪的看着对面这家伙，他刚刚登陆的是数学期刊的投稿后台？他真是学数学的？在数学上也有不错的的成果？真是个怪胎！ 张扬发现对面的严思羚盯着他一眨不眨，不好意思问道， “思羚同学，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是不是早上没洗干净？”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真是个怪胎，你在《数学年刊》上面发表论文，而物理水平也那么优秀，关键你还是自学的。简直是不当人啊！” 张扬:“额，我只是随便写了一篇论文而已，说不定，人家不会录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