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制作黑神话,全球玩家学中文!
- 郭帆穿越到一个华夏游戏荒芜的平行世界,当世界各国用游戏诉说自家历史与文化时,龙国能拿出手的却只是农药。无奈只能被迫接受国外游戏历史的输出,甚至蓝星上还传出华夏无文化的暴论。前一世作为游戏制作人的郭帆这一世决定用游戏让世界重新认识龙国,将我们的文化反向输出到国外。当国外玩家认为龙国没有自己的神话时。一款让国外玩家直接
- 冰镇恐龙
六月是个好时节,越国开始为一年一度的巫女祭做准备,季瑗每到这个日子都很少能见到妻子。 孩子日渐长大,也更加不好管教,一个没看住,他就把季瑗的整理的诗歌集录全部打散,他脆弱的父亲直接晕倒了。 等季瑗醒来,发现自家的小坏蛋脸上多了个巴掌印,正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侍女也不知该如何,只能给少主家轻轻擦眼泪。 “钊儿,过来吧,是你母亲教训了你吗?” 季瑗晕倒只是一时气血上涌,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抱起愈发沉重的儿子,亲亲他肉乎乎的小脸:“怎么了,是离说了什么吗?” 季钊这才抽抽搭搭地开口:“阿母说阿父晕倒都是因为我,可我只是想拿架子上的盒子。” 他很委屈,为什么阿母要打自己?他叫了好几遍父亲都没听到才去拽架子的。 季瑗不会带娃,但他比妻子要耐心:“钊儿,你还小,高处很危险,万一竹简砸到你怎么办?” 他哄了一会孩子,宫内便来了传召,要他立刻进宫,于是季瑗只能放下哭的满脸通红的儿子,叮嘱侍女看好后赶忙更衣离开了。 越王愁眉不展:“冰块倒是畅销,可我们在盐和糖上实在无法和格院竞争。” 他现在只想快速捞钱,然后养几万死士,把那些贵族通通抄家。可没钱这些都是梦想,贵族家也养了私人军队,贸然行动只能打草惊蛇。 “大王,格院生产的都是精制盐,如果我们能降低价格大概能行…” 季瑗自己都心虚,成本摆在那,降价是要赔钱的。 而格院经过多年实验,早把成本打下来了,他们在西南发现了盐井,不必再去海边买海盐提纯做实验,产业日趋成熟。 而越国的盐还是粗盐,晾晒和煮盐都是成本,季瑗绞尽脑汁也想不出。 要文人转理工太残忍了,季瑗满是风花雪月的头脑能应付朝堂斗争,但要他去做墨家的事还是太为难了。 他在海边的盐场住了三个月,跟着老盐工做了许多粗活,也无法理解其中的道理。 “格院连只鸟都飞不进去,唐国实在可恨。” 越王咬牙切齿,唐国的千面司遍布全天下,可派进唐国的探子总是拿不到重要的情报。 君臣两人商议半日,最后还是决定去求崔祁,越王幽幽道:“崔先生或许已经知道了。” 季瑗赔笑道:“应该不能吧,崔先生好像从未说过自己擅长衍算之法。” 衍算天数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崔祁很清楚,他不会因为无聊而用蓍草,这是对自己和他人的不负责任。 他正在看堪舆家的书,书中仔细描写了什么地方有矿,修桥建路的规则等等,文字很枯燥,但知识上没有大的硬伤,他也就看了下去。 姬琮看到他在读堪舆家的书,很是惊讶:“阿祁也信他们所说的风水吗?” 崔祁合上书,慢悠悠地:“这可不是风水,他们的确是有才能的,能看出土地和矿产。” 几位堪舆大家都被唐国请走了,如今他们之中有真才实学的不多,大多是为达官贵人勘探坟墓的。 好好的学派也在浮躁的风气下日渐衰落,只有少数人依旧坚持本心,这本书的作者就是其中之一。 大概是日日在荒山野岭勘探,作者的语句非常干,这也导致他的作品虽然字数不多,但想看完还是需要毅力的。 他能想到把书卖出去已经有进步了,崔祁倒也不苛求,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后他为书做了注,改正了几个错误,不过做注还是要征求同意的,崔祁打算去拜访这位先生。 姬琮粗略地看了一遍后断言:“肯定卖不出去的,现在人们喜欢词句华丽的书籍。” 季瑗的诗集在虞国特别畅销,他的诗歌华丽凄婉,很有越国特色,读书人都喜欢买一本拿来显示自己的水平。 “是啊,我想去拜访这位先生,不如写成游记的形式更好些。” 崔祁过往不爱读书,但生活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他也有一点经验。 目前虞国的识字率已经的七国最高了,诗和远方是不能分割的,不如换个形式。 在六月末的书衙里他们见到了《矿录》的作者,见自己耗尽心血的作品无人问津,中年人十分沮丧,正要离去时,崔祁拦住了他:“先生,在下拜读了您的着作。” 怕他不信,崔祁拿出了自己所做的注解:“先生,在下实在喜爱此书。” 中年人迫不及待地看起了那份比原书还长的注解,边看边发出惊叹声,他也不是不知礼,但自己能被认可的感觉太好了。 “您是这里的书吏吗?” 中年人面容苍老,但身躯结实有力,他今天特意穿了直裾,却明显不够合身,突出的肌肉撑的衣裳鼓鼓的。 崔祁笑道:“在下才疏学浅,忝居书吏一职。不过在下曾经一直居住在山中,下山后也走过许多地方,这才大着胆子为先生做注。” 他对实干家非常钦佩,他们是真的用双脚丈量大地,比起自己飞来飞去要艰难许多。 中年人笑的很开心:“而今堪舆家大多去钻研风水墓穴了,如先生这般走万里路的实在少见。” 他介绍道:“我名韩钦,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在下崔祁。” 崔祁行了抱拳礼,姬琮在这也帮不上忙,便先行告辞了:“霁儿大概要着急了。” 崔祁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我要和韩先生谈谈。” 谈事情请吃饭是不可分离的,崔祁带着韩钦去了家新开的食肆,而这里的主家正是卢延年。 他又被虞王扒了层皮,总要讨回来点,所以他开了这家食肆,价格贵的离谱,但各方面都彰显了富贵,专坑有钱人。 看到伙计都穿着细布的直裾后,韩钦蒙了,他虽然常年在深山老林,却也要食人间烟火的,他不敢想象在这里吃完后能不能活着出来。 但崔祁云淡风轻的模样又给了他错觉,伙计一听这个名字就赔笑道:“原来是崔先生,小店今日有牛肉,不知崔先生想要什么?” “韩先生喜欢牛肉吗?这可不常吃到。” 韩钦脸爆红,他当然喜欢吃肉,但要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如此破费实在不好,正要开口拒绝时却听崔祁淡然地说道:“这十个菜都来,再要一盆白馍馍。” 他随即对韩钦说道:“韩先生有所不知,这里的店家与在下有些关系。” 韩钦这才松了口气:“崔先生真是吓着我了,这顿饭大概要一百虞刀吧。” “一金。” 崔祁从袖中取出金子,刺眼的光芒闪瞎了韩钦贫穷的双眼,他震惊了:“书吏的俸禄只够一家人喝粥,崔先生可不要为招待我破费。” 崔祁笑笑:“在下说过自己和店家有合作,不经商只靠做书吏,在下早饿死街头了。” 很快炖的软烂的牛肉萝卜和干煎海鱼就端了上来,崔祁请韩钦先动筷,他介绍道:“此物名唤胡萝卜,是从西域传过来的,细品有甘甜之味。” 韩钦苦笑道:“崔先生,我是粗人,哪里吃得来这样精细的菜肴?” 对他来说白面馍馍配上羊肉就是最顶级的享受了,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吃上,可眼前的菜肴眼花缭乱,他每一道都喜欢不得了。 崔祁吃东西也是慢条斯理的,韩钦则动作极快,他自己吃了五大张白面馍馍,肉食更是不计其数。 看崔祁慢悠悠地叫来茶水品鉴,韩钦也尝了一杯,却差点被苦的吐出来。强忍着咽下去后他往口中塞了最后一块撒了孜然的麻叶,那股挥之不去的苦涩味才稍稍下去。 剩下的菜崔祁都用干净的树叶打包了,他把鼓鼓囊囊的包裹递给韩钦:“热热也好吃的,他家的茶点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