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聊就聊清楚些，我缺这点时间吗？细说！”</p>
双鱼：“……”</p>
委屈地吐出个泡泡，它只好继续道：</p>
“人皇，总认识吧？”</p>
楚云眠冷静开口：“当然认识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p>
双鱼：“也是哦。”</p>
冥玄宝鉴：“……”</p>
极乐魔典：“……”</p>
嗯，三岁小孩都不如的楚眠眠。</p>
它俩选择了沉默，共同维护了这个家最后的面子。</p>
不知真相的双鱼想了想，又继续问：</p>
“那你知晓大祭是作甚的吗？”</p>
楚云眠：超纲了喂！！！</p>
她情急之下，生出急智来：</p>
“……呃，这种一般就是祈祷风调雨顺……之类的吧，反正我们考试是这样写的。”</p>
“……”</p>
双鱼疑惑：“烤柿？”</p>
它们摆了下尾巴，“好吧，一开始的祭祀确实是这个作用。”</p>
“不过是以牲畜作为祭礼，后来事逢大难，国师进言，需以大祭平息天怒，便有了后来以人为祭的手段……”</p>
楚云眠：“……”</p>
咱就说，赌一颗灵石，这国师绝对不是什么好鸟。</p>
双鱼：“你说得对。”</p>
小星星闻言一顿，才发现自己竟不小心吐槽出口，她摸摸鼻子，语气有几分怀疑道：</p>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p>
“因为我是人皇养的鱼啊……哎差不多这个意思吧。”</p>
“……”</p>
“……”</p>
小星星瞪大了一分眼睛：“……那你便是超级古董了？”</p>
乖乖，这得活了多少年啊。</p>
不过好像就一个“复制”手段……其余倒没看出什么特殊的。</p>
楚云眠敏锐地揪住了其中重点：</p>
“你说大祭曾被人阻拦过，祭坛崩塌便是后果，是谁阻拦的？怎么阻拦的？为什么阻拦？为何崩塌的祭坛还能有用？？”</p>
双鱼被问的眼睛发晕：“……慢点慢点……能不能一个个问……”</p>
“不能，赶紧的，我师兄死了你就下去给他讲相声，现在鬼域排队呢，总不能让我师兄太无聊。”</p>
极乐魔典：“……”</p>
冥玄宝鉴：“……”</p>
双鱼陷入了沉默。</p>
半晌抽泣一声：“……哦——”</p>
“大祭开启，便是为了平息天怒，与天相争，定然是不要命了。”</p>
楚云眠心说所谓的“天之骄子”还藏她家葫芦里呢，没见他“爹”有什么不满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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