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办公室里面的美少女

经过三天的住院治疗后，在吴红与王刚二人的协助之下，我成功地完成了出院手续的办理流程。随后，刘红民驾驶着他那辆出租车，将我的安全地送回了家中。而当王刚陪伴我一同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这才。王刚将我的行李轻轻放在床上后，微笑着对我说：“走吧，我们去你家的上屋看看，也让你熟悉一下环境。” 我跟随他来到院子里，目光被东侧放置的一个巨大皮缸所吸引。这个皮缸旁边还有一口古老的水井，缸里装满了清澈透明的水。在水缸旁边，有一块用水泥砌成的四四方方的区域，上面有一个洞穴，看起来似乎是排水口。王刚告诉我，每天晚上我都会站在这里，用缸里晒热的水从头淋到脚，享受一场简单而舒适的淋浴。 在房子的房门西侧，轻轻地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门扉，我踏入屋内。视线所及之处，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巨大的锅台。毫无疑问，这里是一间厨房。厨房的北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隔间儿，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迷你版的小屋一般可爱。小屋的中央有一道门，将这个空间分隔开来。 由于这是厨房的缘故，可以看到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碗架柜以及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接着，我走进东屋，南侧的一铺宽敞的大炕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大炕上铺满了地板革，给人一种整洁而舒适的感觉。与大炕相对的北侧，则放置着一圈儿沙发，仿佛是在默默欢迎人们前来休憩。 在东北角上，有一个电视柜儿静静地立着。它的上方摆放着一台老式的台式大电视，牌子是日本东芝的。从其外观判断，这台电视的年代已经相当久远了。整个房间的光线略微有些昏暗，但我还是注意到了东面的墙上挂满了许多照片。这些照片都被镶嵌在精美的镜框里，宛如时间的见证者，记录着岁月的流转。 刚子指着沙发前面的茶几，微笑着说道：“你看，下面可全都是照片哦！从你小时候一直到大学毕业的都有呢。等哪天有空的时候，我再一张一张地详细给你介绍。还有啊，在前屋里的写字台下面，还压着好多你和同志们的照片。我记得其中有一张，是你们镇政府里面全体人员的合影照。” 听完王刚的这番介绍，我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深深地铭记在心。因为这些信息对于我未来的生活将会产生巨大的帮助。毕竟在我完全熟悉这里的每个人之前，还是应该保持低调谦逊的态度，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如今，既然我已经见识过自己所在的这个家庭环境，那么要想改变目前的这种状况，恐怕确实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于是，我就在家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在这将近十天的时间里，王刚几乎每天都会留宿在我家，他将他所知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我。而我呢，则像一台人形录音机一般，把他教给我的所有知识与经验逐一记录下来，并储存在我的脑海之中。 父亲每天清晨时分便会驾车出行，那辆出租车可是他亲自购买的。这辆车已陪伴他多年时光，他负责驾驶白班车。到了夜晚，则聘请一名司机来开夜班车。然而，由于夜班司机不仅赚不到足够的钱，还需要父亲支付修理费用，于是父亲决定独自承担整个班次。也就是说，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是由父亲一人开车，但他每天都会尽早收车回家。毕竟，如今已是夏日炎炎，乘客数量逐渐增多。因此，不久前，父亲又招募了一名夜班司机。现在，父亲每天下班前都会去接母亲回家，然后将车辆交给夜班司机继续行驶。我的母亲名叫赵敏，她没有固定职业，一直在离家不远的一家小饭馆里辛勤地洗刷碗碟。 家里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今天刚好又是星期天。昨晚我便与刚子约好了，如今我已大致了解周边的环境以及周围的人。昨晚刚子才回自己家居住，同时我也下定决心，准备明日就去单位报到开始上班。 次日清晨四点半左右，我早早地起了床。随即打开衣柜翻找起今日要穿着的衣物来，挑挑选选后最终选定了一件带花格的蓝色衬衫，并在下身搭配了一条牛仔裤。整理好着装后，又将一个单肩背包挂在了脖颈之上。当我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时候，突然惊喜地发现头部纱布取下后的我，竟然变得比以往更加帅气迷人了几分。接着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所携带的物品，确认没有遗漏或者带错什么之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毕竟我这一身打扮，虽说没啥特别响亮的牌子货，但好歹也都拿得出手，不会显得过于寒酸。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部手机不太好用罢了，但这对我来说倒也影响不大。 我缓缓地从家里踱步而出。一步一步沿着街边前行，直至来到南侧的国道边上，静静地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等车的人们一同乘坐着公交车抵达了红海广场，这里便是区政府前方的广场。王刚和我说过：“那天我从单位下班儿回家的时候，就在这个转盘被一辆运输肉食鸡的农用车给撞倒啦！”我下了公交车之后，来到了那个转盘，旁边还有一个卖早点的地摊儿。于是，我迈步走了过去，买了两根香喷喷的油条，又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在这小摊边找了一个座位填饱了肚子，我便继续迈开脚步，朝着广场东北角的停车场走去，准备去乘坐通往桑水镇的小客车。临出门前王刚就曾告诉过我，在这里搭乘小客一定得提前过来，如此方能够找到一个舒适的座位。 由于多年未曾维护修理，从红海区委广场前往桑水镇政府的这段道路状况不佳。尽管距离并不太远，但路面已被车辆压出许多坑洼。坐这汽车时，会感受到异常强烈的颠簸感。此外，如果要乘坐这辆车，最好一直挤到最后排。毕竟，自己需要一直坐到终点站。如果站在车厢中间位置，不仅难以站稳，还得与其他乘客相互拥挤。尤其是这里以农民为主，他们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旱烟味道，足以令人窒息。这些小型客车为了盈利，不仅载客，平日里还会装载鸡鸭鹅羊等家禽家畜，甚至让它们与站立的乘客挤在一块儿。 我踏上了前往桑水镇的小型客车，此刻车内乘客寥寥无几。我上车后径直走向车尾，原本计划坐在后排靠边的位置，但当我走到那里时，却发现后座已经有乘客入座。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坐在中间的座位，正对着过道。 由于我今天出门较早，到达车站时还未到五点半。然而，没过多久，或许是因为大家都赶着这趟车去上班，车厢内很快就挤满了人。 没过多久，这辆小巧玲珑的客车便准时准点地出发了。伴随着车辆的摇晃与颠簸，司机师傅走走停停，但凡有人招手示意要乘车，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踩下刹车将车停下。毕竟早上的乘客很多，每个人都希望能尽快抵达自己的目的地。 此刻的车厢内早已被挤得水泄不通、满满当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农村旱烟味道以及各种廉价化妆品混合后的刺鼻气息。这些难闻的味道令我感到有些窒息，甚至难以正常呼吸。然而，车厢里的农民们却十分健谈，他们似乎非常享受这种交流的氛围。 每当有人上车后，总会迫不及待地分享他们每天所听到或看到的新奇故事。正因如此，车内的气氛异常活跃。尽管身体略感不适，但在精神层面上，我仍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更有趣的是，这辆车上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群特别会讲笑话的人。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讲述着幽默风趣的段子，逗得大家捧腹大笑，甚至笑得肚子疼。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颠簸，这辆小客车终于抵达了桑水镇。当它缓缓驶入桑水镇时，我的目光被一座气势磅礴、雄伟壮观的大桥所吸引。这座桥宛如一道巨大的彩虹横跨在桑水镇的入口处，给人一种震撼人心的感觉。 之所以说这里是桑水镇的入口，原因在于这个小镇正是以桑水河命名而来。在进入镇子之前，桑水河展现出宽阔的河道和湍急的水流，仿佛是一条汹涌澎湃的巨龙。然而，当河水穿过桑水大桥后，它却神奇地转弯，河道恰好对着一座庄严的桑姆祠。在桑姆祠的庭院中央，屹立着一棵古老的桑树。相传，正是这棵老桑树阻挡住了桑河的洪涛，才使得桑水镇得以保存至今。 我迫不及待地下了小客车，一眼便望见不远处的镇政府。于是，我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镇政府走去。每一步都充满期待，仿佛走向一个未知的冒险之旅。 当我走到大门前时，传达室里突然探出一颗脑袋，原来是一个老大爷。他透过窗户向我喊道：“小刘啊，你还好吗？”我看着这位老人，心里明白他是负责看守大门的王大爷。于是，我微笑着回答道：“谢谢您，王大爷，我已经没事了。” 进入镇政府的办公楼后，我按照王刚告诉我的路线，沿着楼梯走上二楼。在二楼的西侧，靠南端比较里面的位置，有一间房门牌上写着“土地办”字样的办公室，那便是我的工作场所。 当我来到门口时，原本准备拿出钥匙开门，但却惊讶地发现门竟然是敞开的。走进屋内，我看见一个女孩正低头用拖布擦拭着办公室的地面。就在她回过头的瞬间，我们恰好四目相对。我打量着眼前的女孩，看起来大约二十岁左右，她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上面镶嵌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她的容貌宛如动画片中的美少女一般，令人心动不已。 像画一样，让人看了有些不真实。也许是她化妆化的太浓吧。一件蓝色的连衣裙儿，穿在她的身上。非常得体。她看到我，用它铃声一样的声音喊道；哥，你没事儿了？你可以上班了，我还打算要看你的。因为这几天李镇长给我安排的活儿太多了。所以没有腾出时间去看你。 我对这个女孩子毫无印象，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呢？王刚居然也没有向我提及过。我的办公室里居然莫名其妙地多出了这么个女孩！她用力推着我的腰部，将我推向我的办公桌前。我低头瞄了一眼，这张陈旧的办公桌上铺着一块玻璃板。玻璃板下方压着一张我与姜丹的合照。这张照片似乎拍摄于我们的大学时期。从那身装扮来看，散发出一种格外清新纯真的气息。上次在医院看到姜丹时，她身着一套全新的警服，但此刻看到她的照片，她身穿一条连衣裙。我缓缓坐下，女孩轻声说道：“哥哥，您先稍作歇息，我去送一下拖布，然后再回来为您泡茶水解渴。” 哎呀，今天你居然来上班了，我都没来得及给你泡茶呢！女孩拎着拖布出去了。我从包里掏出钥匙，“咔嗒”一声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咦，里面的东西怎么都这么陌生啊？我顺手打开了办公桌上那台老式电脑，虽然它有点儿年头了，但还能上网，这让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些。诶，等一下，我看到抽屉里放着的那个日历，突然意识到上面的年限和日期。按照我去国外执行任务的时间来算，这都过去三年多啦！ 心里正琢磨呢，也不知道图图现在咋样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我真想一股脑儿全忘掉。我顺手抄起茶杯，从抽屉里掏出一包茉莉花茶，“哗哗”地倒进杯子里。正准备去接水呢，忽然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抬手敲了敲门，其实我老早就瞅见他了。他长啥样我也懒得细究，反正我记住他这张脸了。他就是我们这个桑水镇的镇长李强。只听李强说道：“咋样啊？刘平，身体都好利索了吧？本来还寻思派几个人去探望你呢，没成想你这就来上班了。” 你恢复得真快啊！如若你觉得还没有完全恢复，也可以再多休息一段时间。我站起来，连连点头说道：“不用，不用，我的身体如今已经痊愈了。”镇长李强也说道：“如果你们觉得还没有休息好，也可以再回去休息几天。”我赶忙回答道：“我的身体已经无碍了，可以回来工作了。” 李镇长郑重地说：“既然你同意回来上班儿了，那么现在有个重要任务就要交给你。你可是我们这个乡镇政府唯一的一个大学生，所以你要尽快给我整理出来一套关于桑水镇的开发计划。这可是区委书记特意安排的任务。”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规划图和开发计划尽快做好的。” 李镇长还没来得及离开，那女孩儿就像一阵风似的飘然而至。李镇长连忙问道：“宋欣，你这是去哪儿了？”叫宋欣的女孩儿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干活去了呗！我还能干什么？”镇长听了宋欣的话，心里暗暗骂道。一个女孩儿家家的，说话老是带刺？李镇长转身离去，宋欣凑过来问道：“哥？李大妈是不是又给你派活来了？这老东西也不看看，你这身体才刚刚好转，就给你加活，真是坏透了。”宋欣说完，提起水壶，像变戏法似的给我的杯子里倒上了开水。 我打开电脑，从地图上找到了桑水镇的地址。当我看到卫星地面图的时候，我不禁惊叹，桑水镇果然不负众望，这个地方简直太美了，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被一个 u 形的桑水河温柔地环抱，宛如一座世外桃源。而高速公路恰好从桑河的上空穿过，犹如一条巨龙，将这座岛屿乡镇点缀得美轮美奂，令人陶醉。 特别是高速公路在桑水河镇的出口处，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熠熠生辉，而不远处的岔路口，则如同向北延伸的两条经济大动脉，将两个省份紧密相连。这使得桑水镇的地理位置至关重要，堪称经济枢纽。桑河镇的开发，无疑是一项具有重大意义的投资项目，它将给桑水镇、河西县城乃至山城市带来经济上的繁荣。我仍在构思开发的方向。宋欣催促道：“快走吧？”我疑惑地问道：“干啥去？”宋欣回答道：“到饭点了。去食堂吃饭，去晚了啥都没有了。本来食堂的饭菜就不好吃。” 我霍地站起身来，眉飞色舞地说：“今天咱俩出去吃饭，哥请你吃馅饼去。我可是听王刚说过，镇上有一家李家羊汤馅饼铺，那味道，啧啧啧，简直绝了！”宋欣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往楼下走，迎面看到一个中年女人。那女人看到我俩，满脸笑容地说：“哟，这一对金童玉女是要干嘛去呀？”宋欣娇嗔地回答道：“我哥带我下馆子去。我们才不吃食堂那破饭呢，难吃死了。”我俩刚刚走出去不远，那女人就冷嘲热讽地说：“两个穷光蛋还装啥呀？瘦驴拉硬屎！”宋欣气得火冒三丈，转身就要回去找那女人算账，却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了回来。 下了办公楼，宋欣到车棚子里推来一台自行车，犹如一个贴心的绅士，让我骑上之后，他优雅地坐在了后座上。我不知道方向，出了大门之后，便如无头苍蝇般向着东面骑去。宋欣说：“哥，我要去李家吃馅饼，你请我一回，可得让我吃点好的。”我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向回骑。等到了李家馅饼铺，我没有看到牌匾，到了门前，还继续向前骑，仿佛那馅饼铺会自己长腿跑掉似的。 结果宋欣生气地说：“哥！你咋这样呢，太小抠了吧？你要不是这样，我早就爱上你了。”宋欣的话让我特别不好意思，简直无地自容。我把车子停下，打算回头说她两句。可是当我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后边不远的李家馅饼铺的牌子。我这才知道自己出丑了！进了李家馅饼铺，我点了一个干煎小河鱼，一大碗羊汤，五个牛肉馅、五个韭菜鸡蛋馅的馅饼。宋欣坐在那里，眼睛都直了，仿佛那馅饼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哥？你受伤是脑袋让车撞了对吗？”我说：“对呀！怎么了？”她说：“那你没有治好你干嘛上班呀！”我说：“我已经治好了！其实本来就没有啥大事？我不上班在家里赖着干嘛？你给我开工资呀？”宋欣说：“你的脑袋真没有病？”我气得对她说：“你脑袋才有病那，你脑袋进水了？”我骂宋欣，宋欣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