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位国王的生平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他的水底阵眼中的那把残剑和蜘蛛老祖宗的出现他都参与其中。 这座城市的前身其实是一个流浪的部落,他们信奉一个双头、八眼,独嘴、六臂的女神,就是浮雕门上的那只。 而那女神戴的头冠外形就是一个大蜘蛛。 自那国王有记忆起,他就一直跟随部落四处流浪四处抢劫为生,直到他十几岁的时候,天空突然变得一片漆黑,而在天空的正中央也突然出现了一条巨大的,一柄断为两节的剑从裂缝里掉了下来。 部落以为是神物所以将其收藏起来。 然后大概到了国王三十岁左右的,时候这时他的父亲已经死去多时,也已成为部落的首领。 某一天清晨,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大洞。 部落里的巫师说有神的馈赠从大洞里掉了出来,于是国王便带人前往查找,终于在建造城市的山谷这里发现了一颗正在发光的大球。 这球大概有足球那么大。 几天后,一个成年人拳头大小的蜘蛛从卵里出现。 巫师当时就说这是神的旨意,要让部落在此安家,于是国王就带人在这里建造城市,同时将它的陵墓修在城市的最里面。 因为蜘蛛从小就十分凶残,不是咬人就是想要偷吃族人的孩子,但因为是神赐下的神兽又不能直接杀了它,思量在三后国王索性就直接将蜘蛛养在自己的陵墓里。 “壁画上并没说这里的居民消失的原因,但这里的房屋现今都保存的极好,又不像是经历了战争或者被恶神袭击过,真奇怪。” 研究完壁画以后,赵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现在情报太少了,还是回去让主公困扰吧。”聪明如武媚娘也猜不出这里的人类为什么会彻底消失。 此时在陈涛的领地中,他正坐在城墙上,拿着一条已经被煮熟的大蜘蛛腿,将里面一条条的嫩肉剥出来,然后沾着面前茶几上的蘸料吃的津津有味。 “鸡肉味,香喷喷,荒野求生大师果然诚不欺我。” 而就在陈涛领地的正面护城河外,不知怎么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潭,水潭中现在还呼呼的往外冒着热气,而在水潭里密密麻麻全部都是被煮熟的各种巨大蜘蛛。 从城墙上往下看,那些蜘蛛看起来层层叠叠的,根本数不清里面到底有多少蜘蛛更看不出这水潭到底有多深。 原来陈涛害怕自己的领地被蜘蛛们一举攻破,所以在天亮之前的那一刻对蜘蛛大军发动了突然袭击。 先是安排上百名在护城河中突然暴起,用密集的剑气将护城河与蜘蛛所挖地洞间的夹层打的稀巴烂,让护城河中的水源灌入满是蜘蛛的地洞。 同时让一直在城墙上待机的龙神喀丽丝恢复原型,以巨龙之躯喷发持续性的火焰吐息。 本来本来还调来了大半的精英黯影,负责镇压那些漏网之鱼。 但是那些蜘蛛怕水的程度却远远超过了陈涛的想象,除了少数可以在水中织网的蜘蛛外,绝大部分的蜘蛛一旦沾了就好像是被强力胶包裹的老鼠一样,除了疯狂的挣扎外什么都做不了。 加之所有生物在族群大多数的同类都陷入疯狂以后,那些冷静的个体也会逐渐的疯狂起来,所以蜘蛛们没有几个不受着突然出现的状况影响的。 而且陈涛护城河中的水压也高的吓人,就在陈涛以为水只灌入地洞三分之一的时候,其实河水已经将蜘蛛挖的大坑完全灌满。 那些在说下负责凿开隔层的破邪圣剑们也险些因为这巨大流速而吃了暗亏,好在一旁的狗鱼们十分有灵性,快速的冲入水流将人救出,这才不至于让龙神的吐息连她们一块煮熟。 当喀丽丝喷出龙息的时候,狗鱼已经带着破邪圣剑躲到了紧靠山壁的那段城墙那里。 也有一些蜘蛛在水淹上来的瞬间顶开了头顶上的地层想要逃出生天,不过迎接它们的可是精英黯影那铺天盖地的箭雨,而在箭雨过后则是炙热无比的龙息。 别看之前陈涛总是映射喀丽丝发射吐息,其实他对龙息的温度根本一无所知,因为喀丽丝作为神明对于对于温度的耐性是极高的,陈涛映射了她自然也继承这种耐性。 这次在喀丽丝身边亲身感受龙息,那体验可真的太不一样了。 就在龙息从喀丽丝的口中喷出来的时候,周围的温度瞬间便上升了一两百度不止。 当龙息还没接触地面的时候,地面已经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缝。 紧接着无数炙热的水蒸气开始从这些裂缝中疯狂的喷出。 不过在龙息接触地面以后,那一瞬正不停从地下喷出的白烟反而同时消失不见了。 大概十几秒后,紧挨护城河的地面突然爆裂开来。 一口由大地打造而成的汤锅出现在陈涛的面前。 坑内的水蒸气因为被龙息压制而聚集在一起,最后直接将头顶的土地顶开,但迎接它们的依然是炙热无比的吐息。 坑里面的水已经完全沸腾,无数已经被煮熟的蜘蛛跟随着沸腾的水花翻涌不断。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护城河上出现了是否修复的选项,他下意识的直接点了修复,然后几千枚虚空币从他的物品栏里消失,而那本来被破邪圣剑门捅开的夹层瞬间修复原状。 喀丽丝十分敬业的在那里喷了足足十分钟的火焰龙息以后才停下。 “我感觉它们应该已经死光了。” 陈涛闻言点点头没有说话。 喀丽丝看陈涛没有异议后直接恢复人形,低头开始查看自己的杰作。 就在此时,贞德突然从陈涛的身边钻了出来,正低头看着面前的“超大锅蜘蛛汤”。 “贞德,你带上一些人从边上绕过去,然后在大坑的那头把蜘蛛们用来运兵的地洞挖出来看看有没有蜘蛛逃跑。” “遵命。” 贞德一听有事情做也不看热闹了,直接带了几千人绕了一大圈出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