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没打到我,卡莉诗气急败坏,顺手拿出一把枪顶在我的脑袋上。 一看这架势我顺手把刀架在仇星河的脖子上,一看这架势卡莉诗立刻就慌了。 “你,你要干什么?” 卡莉诗明显害怕了,不过我却笑了。 “二小姐,我是在做正经事,麻烦你不要打扰我,我要问的还没有问出来,如果我问不出来,我就得死!” 我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看着卡莉诗,可卡莉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仇星河。 “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星河……” 卡莉诗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所以她并不能阻止我什么,但却可以给我拖延一些时间。 “二小姐,今天这事,你说了不算。” 作势我就要动手,可卡莉诗直接用枪顶了顶我的脑袋。 “你要是敢动手,我打碎你的脑袋!” 卡莉诗的话没有任何底气,不过这时候三面佛和卡米拉已经来了,身后还跟着康迪。 一看到卡莉诗用枪指着我,卡米拉立刻制止。 “小诗,不要胡闹,把枪放下来!” “不,除非他放了星河!” 卡莉诗毫不示弱,没有丝毫听话的样子。 一看这架势,卡米拉看了看我,可我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卡米拉,我现在是在做正经事,二小姐过来无非是坏了我的事,所以,仇星河今天必须交代!” 说完我看向仇星河,不过仇星河此时半死不拉活的,别说说话了,就连喘气都费劲。 “阿天,下手重了点吧?” 卡米拉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了一句,可我却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你就不怕他是鹰钩子?不这么做,他能说实话吗?” “那现在呢?他交代了什么?” 听了这话我故作尴尬。 “我还没有问出来二小姐就来了,如果在给我一个小时,我保证他全盘交代!” 我一边说一边晃了晃匕首,可卡米拉却摇了摇头。 “你认为他撑的过一个小时吗?现在他已经被你折磨个半死,再给你一个小时,这位大客户还不去见上帝?” 卡米拉的话让我忍不住笑了,心说难道这女人松口了? “既然这么说,这件事就算了?” 当下卡米拉点了点头,而我却不乐意了。 “卡米拉,你别跟我开玩笑,这次可是我证明自己的时候……” 没等我说完,卡米拉点了点头,意思很明显,我的考验已经过了。 “卡米拉,真的就这么算了?” 我依旧是满脸的不相信看着她。 “就这么算了,我知道你跟仇先生有点误会,只是没想到你下手会这么狠……” 听了卡米拉的话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把刀扔到一边。 “那现在怎么办?” 我看向卡米拉,又看了看那半死不拉活的仇星河。 “还能怎么办,先找医生来吧,然后再说……” 说完卡米拉摆了摆手,离开暗房,我也跟着一起离开。 回到房间我洗了洗手上的血迹,随后坐在沙发上点燃香烟。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竟然是师父打来了,看到师父的电话我并没有接听,而是直接挂断。 过了一会,我的电话收到了短信,上面只有“家急速回”四个字。 看到这四个字我立刻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要回去。 可我没等出大本营的门口就碰到了康迪,康迪见我火急火燎的样子立刻拦住我。 “阿天,你这是干什么去?” 康迪明显有些警惕,不过却故作镇定。 “没事康迪哥,我的场子出了一点事情,所以要回去看看。” 听了这话康迪点点头,不过没想到他竟然要跟着我一起去,我当然是没有办法拒绝,毕竟现在我还在考验期。 没办法我只能答应,不过我并没有带康迪回家,而是去了贵宾厅。 来到贵兵厅康迪对我连连称赞。 “阿天,没想到啊,你的生意竟然如此红火!” 康迪左顾右看的,可我却摆了摆手。 “康迪哥说笑了,都是朋友们赏光。” 说完我带着康迪四处看了一圈,虽然整个贵宾厅并不大,但里面的装修却十分豪华。 什么雪茄,红酒应有尽有,还送房间送女人,这种地方谁不想来。 但这些赌徒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于赌场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甚至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康迪哥,要不玩两把?”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康迪也满脸的好奇,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当下我让人拿过来几万块筹码递给康迪,康迪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看他一副门外汉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是个外行,根本就不会赌钱。 康迪满脸认真的玩着,趁着这个机会我进入办公室。 一进入办公室我就看到了师父,没想到师父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已经在这里等我了。 “师父。” 我跟师父打了个招呼,师父没搭理我,则是示意我坐下。 “听说你小子又跟那个什么家族混一起去了?” 师父的话明显带着火药味,我知道师父来气,他不一让我跟做那种生意的人来往。 “师父,我有我的苦衷……” 没等我说完,师父直接挥手打断。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不过你能保证,进入这一行,想退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明白师父说的并不是我要做哪一种人,而是担心我以后的身份会不会被人盯上。 毕竟现在一个陈远已经够我受的了。 更何况仇星河那边还是上面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保我平安,会不会用完我就把我丢在一旁不管不顾。 到时候你只能背上那种身份度日,走到哪里都要担惊受怕,永无安宁之日。 “师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毕竟已经做到这一步,我也没办法回头了,就像江湖一样,你我都无法退出。” 我很平静的说着,师父听了也点了点头。 “我听说那个三面佛很迷信,还给你做了一场局?” “是的,不过那场局并不是他做的,而是他的手下,那个家伙已经去见上帝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天花板,师父顿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