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开车离开后,我看着车子背影好奇的问了一句:“阿建哥,这是谁啊,看起来还挺漂亮的。” 一听这话阿建面色大变,立刻捂住我的嘴。 “你小子不想活了,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这话要是让她听到了,有你受的!” 听了这话我赶紧识趣的闭上嘴巴,心说这美女十有八九是沈东爷的女人,毕竟像他这种有钱有势的人,身边有几个年轻漂亮的美女也不足为奇。 时间一闪而过,到了晚上吃过饭后,我和阿建继续巡逻,夜晚的庄园格外的冷清,而且温度也降了下来,冷风打在脸上仿佛还带着一股子湿气,也许是因为在山顶的原因,所在才感觉格外的寒冷。 我和阿建打着哆嗦巡逻,路过别墅的时候我发现里面还在亮着灯,估计里面的人还没有睡。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看到别墅门口有一个忽明忽暗的红点,我知道那是香烟的亮光,别墅门口有人抽烟。 “谁啊?” 阿建眼尖,直接拿手电筒照了过去,手电筒照射在那人的脸上,一瞬间我面色一喜,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豪哥。 看到豪哥的一刹那我仿佛见到了亲人一般,刚想上去打招呼,可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只好退了回去。 “睡不着,出来抽支烟,你有事吗?” “哦,没事没事,打扰了!” 说完阿建拉着我离开,而我却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豪哥。 “阿建哥,那个家伙是谁啊?” “他是一个外人,具体什么身份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是沈爷手下的手下!” “沈爷的手下,那又是什么人啊?” 我继续询问,可我心里已经有了底,师父就在这栋别墅里面。 “我听过那个家伙叫什么南,是沈爷最得意的心腹,前一阵来的,已经在这里住快两个多月了。” 听了阿建的解释我知道他说的师父,看来这次我是来对了地方。 来到别墅的右侧,我看到保安室里面还亮着灯,我知道这是队长住的地方。 阿建正要拉着我离开,保安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紧接着一个保安从里面走了出来。 “哎呀,阿建,快进来玩两把,赶紧的!” “那个,我就不玩了,还得巡逻呢……” 阿建婉言拒绝,可那个家伙直接把阿建拉进保安室。 一进入保安室一股热浪袭来,里面比外面要暖和许多,而且里面还有个保安,其中就有那个保安队长。 此时队长光着膀子,嘴里叼着香烟,我看到他后背有一大片刺青图案,坐在一张桌子面前和两个人正在斗地主。 “三带一,给钱给钱!” 几人玩的很热闹,一看到阿建来了,队长立刻朝着他招了招手。 “来阿建,过来玩两把!” “队长,我还得巡逻呢,就不玩了!” “你哪这么多废话,你们俩去帮他巡逻,你坐在,玩两把再走。” 话音刚落,两个保安立刻站起来走出保安室,阿建一看没办法,只能坐下来硬着头皮玩。 我站在一边拿出香烟给几人散烟,顺便帮队长点火。 “嗯,这小子挺会来事,那里有宵夜,饿了就吃!” 队长指了指桌子上的宵夜,我看了一看确实有些饿了,可规矩我还是懂得,人家叫你吃那是客气,要是真吃了就真不懂事了。 而且我心里清楚,这个队长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他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对付这种人一定要小心。 我坐在一边看着阿建他们斗地主,我看了一眼阿建的牌,还算是不错,可出了一张牌后,硬生生的让人憋手里了,就连两个王都没出去。 一看这架势我心说得了,这个队长一定是故意的,他和另一个保安在打配合。 一般在斗地主里面这种打配合的很常见,就算是你拿到再好的牌都扔不出去,你有顺人就打单,你有单人就打顺。 一副牌就这么五十四张,俩人只要稍微一对就知道你手里有什么牌,这样就是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赢不了。 不过斗地主和其他的玩法不一样,尤其是遇到这种打配合的一定要动脑子。 有的人为了不拆顺,不拆对,只能让别人安心的出牌,所以才会输钱。 要知道斗地主的规则是谁先出完谁先赢,就连牌都出不去还赢个屁啊。 而且我发现了,阿建这家伙根本就不会玩,就算是对方不配合他也很难赢钱,纯纯的臭牌篓子。 玩了几把后阿建输了将近一千多块,眼看着阿建快急了,队长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和臭牌篓子打牌,越打越臭,换小天来!” 说着队长指了指我,我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坑完了阿建又想坑我,可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那个队长,我不会斗地主啊,要不我们玩点别的吧?” “玩点别的?好啊,牛牛会不会?” “这个我会!” “行,那阿建也上来吧,人多一起玩热闹。” 阿建没办法拒绝,直接坐了下来。 牛牛我以前也没少玩,只不过这种玩法在北方并不流行,反而在南方大受欢迎。 北方一般比较倾向于金花和百家乐,因为玩法简单,所以在北方的大多数地下赌场里面,百家乐是最多的。 其实牛牛的玩法也很简单,虽然队长可以他身边的保安配合,可对于我来说,这场赌局完全是一场水鱼局。 而这里面的水鱼并不是我,而是阿建和队长他们。 虽然我一个人对付他们几个处处有余,可我并不会这么做,因为我来这里是做事的,如果赢了他们的钱,以后我在这里的处境会很难。 可换句话说,如果我不赢他们的钱,我就会是下一个阿建。 俗话说柿子专挑软的捏,阿建就属于那种水鱼,又菜又爱玩,所以队长才会挑上他。 如果我不赢他们的钱,下次他们一定还会叫我玩,虽然玩的并不大,可日子久了,有多少钱也得搭进去。 所以这次我既不能赢钱,也不能输钱,所以只能控制好整场赌局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