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做事儿能手脚麻利一点吗?解个绳子费半天力气?”
那二人一边寻找着突破口,一边拿出小刀,在绳子上面不断滑动。
只是那刀在绳子上划,却根本没办法嵌入分毫,又害怕太大力气将对方划伤。
“先生这身子有些不太对劲。”
黄老走过去一看,那上面赫然是五零二涂过去的痕迹,随后再一番观察,好家伙,这一整个绳子完全被五菱而心动,就连那身上的衣服也融为一体。
不知为何,他原本脸上那副高傲也消散了几分,相反却多了几分怜悯之心。
不过对于陆凡的这番心狠手了,他的内心倒是极为赞许的。
如果一个普通人也能像这样宽容自己的敌人,在他看来这完全就是一个大傻子。
对付自己的敌人,如果不残忍的话,这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两者之间该选什么?在这条路。上该走什么都一清二楚。
“赶紧拿热水烫一下,随后再拿刀割了。”
等到将对方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不过对方仍然坐在椅子上,这让荒唐心中有些不爽。
旁边的二位也自然看出黄老的小心思,眼前这黄老站着对方做的,这不明摆着看不起人。
“我说小子,你这稳坐钓鱼台倒是挺舒服的,怎么绳子解开了站不起来?
要不要我们兄弟二人帮你松一下骨头!”
杀手此刻欲哭无泪,他的双手还死死的站在椅子上,他在刚才已经试了几次那种强烈的撕裂感让他感到很不适。
况且已经动用了一番手段,但却仍然没办法跟着椅子分开。
如今他内心当中有一万个草泥马路过。
“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的手和椅子粘在了一起,这动起来颇为麻烦,和这椅子一起联动,又有些疼痛”
在他说完那眼神当中也带着一丝求救,如今他也知道,现在已经归属,对方也明白再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
现在是什么情况也就一清二楚了。
“你们二人赶紧把他带走吧,这家伙要什么就给他不过一定要记住把它给我盯紧了。
尤其是他的那些家人,对了还有他表叔家的那个女儿。”
就在黄老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那杀手顿时愣住,在停顿了很久之后也没有说话。
他现如今也只有一个母亲在外面被其他人知道,这也算得上他那为数不多的亲人,不过已经年过花甲。
走路恐怕都已经是问题了,一般人想要拿他威胁,这属实有些不太合理。
这么多年他也从未向外界宣布婚曲,在不少人看来也都是一个单身状态。
就连他组织都不知道,他二叔家的那个女儿其实就是他的,至于他的亲生母亲,则是在生产的时候难产死了。
“有时候这人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