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荼被晃了一下眼。</p>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些银白的鳞片竟然显得比上一次更加光泽细腻，鱼尾一动起来，仿佛月光流淌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漂亮得令人心惊。</p>
海夜黎始终紧张地观察着年荼的表情。</p>
即便年荼看上去对他的鱼尾毫无厌恶情绪，他也依然紧绷着，很难放松。</p>
直到精神安抚结束后，年荼忍不住夸了一句，“你的鱼尾好像变得更漂亮了。”</p>
这不是出于礼貌的赞美，而是真心实意的感叹。</p>
顿时，海夜黎重重喘了口气，一颗心脏在胸腔跳动得乱七八糟，异常剧烈。</p>
太好了，他的鱼尾护理没有白做……</p>
首富大人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决定给自己的美容护理团队发一笔巨额奖金。</p>
“……您要摸一下吗？”，他鼓起勇气向年荼提出邀请。</p>
年荼惊讶地抬起头。</p>
摸什么？鱼尾巴？</p>
虽然对那鳞片的触感的确很好奇，但想到海夜黎对她的触碰应该比较抵触，或许只是察言观色觉得她想摸才这样问，她摇了摇头，礼貌道：“不了，谢谢。”</p>
鱼尾沮丧地垂下去。</p>
是他太冒昧了，但愿没有惹得年荼厌烦……</p>
海夜黎忍着失落，扯开话题和年荼聊了几句，就低头告辞。</p>
离开之前，他怀着不安扭头张望一眼，就看到年荼正开心地摸着凑上来的雪狼。</p>
对于自己的雄性，年荼没有什么矜持可言，不打一声招呼，上去就捏耳朵，两只小手揉来揉去，揉得雪狼不停摇尾巴。</p>
亲疏有别，在这一举一动间显得格外分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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