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在陈一鸣的身后不断的响起,可在看到其诡异又荒谬的举动时陈一鸣也是不自觉的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面具??是面具吗??? 现在的他,无法得到更多的证据和验证但唯一知晓的,也就只有这些妇女和那个拿着类似犹大武器怪物的关系了。 认识,而且二者应该熟悉只是,关系本身并没有那么好。 她的到来,会让那些妇女不受控制的摧残着自己的身体和肌肤哪怕她什么都不做,那些妇女依旧控制不住攀附在身体上的双手。 不想抛弃怀中被身躯包裹严实的皮囊,那就只能摧残真实存在的血肉。 不过,没关系血肉失去了多少都没有关系就像人心中有多么的阴暗,肮脏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因为她们会穿上天衣无缝的皮囊,他们会戴上完美又无法割舍的面具。 外人看不到就好,外人看不透就好陌生的人,是不会去触碰对方的 “我们有罪吗???” 想到后面的那段话,陈一鸣也是不由得将此刻的那些妇女给代入进我们这个角色。 可 【我们有罪,我赎罪】 【我有罪,我们无法赎罪】 这两句话,又到底包含着什么??? 提醒自己的罪到底是和故事中那些为了祈雨而逼死凛的罪还是这里有了新的故事,创造出了另一个自己还未曾知晓的罪??? “天启之门!!!” 思绪让陈一鸣再一次愣神,但好在那爱的指骨和危险的直觉并不会放弃陈一鸣。 疼痛和直觉同时发作,而陈一鸣也是毫不犹豫的再一次使用了空无之钥的主动技能,天启之门。 回头向上望去,只见那只怪物突然高高跃起并朝着陈一鸣的方向砸来。 但好在,半空当中空间再一次发生了微小的爆炸和切割。 虽然那只怪物及时的利用武器挡在了前面,但爆炸的反冲击力,却是让她下降的地方落到了陈一鸣的后方。 而趁着这个功夫,陈一鸣也早已顺着小道,回到了八重村的村落当中。 “噶,咕嘎咕咕嘎” “你,噶” 陈一鸣就站在小道门口的位置,看着终于赶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怪物他的双手,也是再次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虽然一般的故事剧情中,这样的怪物是会因为规则的束缚而不进入村落半步的。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一鸣一定要确保,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哪怕她之后会靠着视觉的盲区重新折返都没有关系。 至少在看到的这段时间,以及之后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内自己会是安全的。 “啊,噶,咕嘎你” “你咕嘎” 而那只怪物,也是抱着手中的十字架用那无法辨别的触手指着陈一鸣喃喃的发出那无法辨别的音节。 从刚才到现在,陈一鸣也只能听清一个“你”字。 “不不应该” 但好在,陈一鸣并不着急无数嘈杂的古怪音节后,她的口中也是吐出了其他能够听懂的语言。 “不逃” “离逃” 声音断断续续,陈一鸣也只听到了离开和逃走 “什么意思???你希望我逃走??” “逃离村庄,还是逃离你还是,这个世界???” 陈一鸣看着始终都未曾前进一步的她,也是思索的反问道 毕竟八重樱的故事实在是有太多自己需要注意的地方了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还有这游戏进行的空间,究竟是真实的空间还是不停重复进行的圣痕空间??? “离在” 但这些问题,那只怪物已经无法作答了 她并没有因为陈一鸣思考周到的询问而做出任意的变化和回答。 她只是再一次的重复的说出了之前重复的那几个字后,她也残留下了快到无法看清的虚影随后,消失在了陈一鸣的面前。 “朋友吗???” 看着在自己面前支撑了好几秒的虚影,陈一鸣也是清楚她恐怕是想要警告亦或是帮助自己。 毕竟,如果她刚才利用那样的速度去追赶自己的话自己根本就毫无生路可言。 虽然可能存在着地域上规则的限制,但陈一鸣也的确对这只怪物的身份好奇了起来。 她真的,会是卡莲吗??? 可如果她真的是卡莲的话,又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模样??? 而且,那些投洗着自己皮囊的妇女,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可能是有罪之人的“我们”吗??? “嘶~~” 可还没等陈一鸣没整理好这些诡异复杂又无序的问题,手中的木牌却是突兀的出现了反应。 突然传来的瘙痒和轻微的疼痛感,也是让陈一鸣不由得翻过来,观察其变化的情况。 只见无数诡异又细小的血肉从木牌的缝隙当中挤出,那些莫名从中出现的血肉在出现的瞬间,也是有规律的附着在了木牌的上面。 这些血肉的附着,组合也是出现了和之前提醒的字样。 【时间,危险晚上,危险】 【住处,躲避。】 “八重村,晚上很危险???” 抬头看去,刚才的太阳已经消失不见而目光所及之处,也开始涌现出了阴影和黑暗。 这些黑暗和阴影,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向着八重村,向着陈一鸣快速的袭来。 而看到这突发的状况,陈一鸣也是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这确定不是在房间内,手动关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