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些黑红小旗就是鬼修的防护之物了。
祁无月微凉的脸贴在箫临胸前,隔着有些单薄的衣袍,源源不绝的滚烫热度传递过来。
暖和,舒服。
祁无月眯着眸子,用素白的面皮蹭了蹭。
然后他手比脑子快,下意识按了按掌下的胸膛,感慨道,不愧是剑修,果然很结实。
然后下一秒箫临撑在他腰间手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位置刚好落在腰眼。
酥麻从那处蔓延开,祁无月腰一软,下意识就给跪了。
不过没跪成。
因为他是被人抱在怀里的,本来还用腿撑点力,这下就像是被人整个抱起来了。
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紧紧环在腰身上的那条手臂。
于是扣在腰眼的手掌更加用力,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意,自那处敏感的浅浅窝陷涌出,细小电流般顺着脊骨一路往上窜。
祁无月呼吸瞬间全乱,有水光自眼底弥散。
那样敏感的部位被人控在掌心。
真就是刺激的过了头。
忍不了半点。
眼尾被刺激得蔓延开一片胭脂般的薄红,他别过脸去,抵在箫临胸膛上的手掌猛然用力,试图将人推开,下意识低呼。
松开!
箫临垂眸俯身,将他呼之欲出的气息全部堵了回去,悉数淹没在唇舌间。
四唇相抵,紧挨着似云般的柔软,他勉力克制着那股想要深入纠缠的念头,忍得眼底有近乎血丝浮现。
箫临一边不动声色地用唇摩挲着相依的艶色唇瓣。
一边传音入耳。
「嘘,他看过来了。」
传音刚落,交缠的呼吸一滞,他手掌下的那截腰身绷得更紧。
细的要命。
祁无月紧绷着心神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
他情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宁可出去一掌劈了那鬼修,也不想再被人掐了腰死命抵着腰眼那块皮肉。
加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凤凰真火的缘故,箫临的体温又高,手掌又烫。
滚烫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导至那分外敏感的位置。
那感觉。
简直了!
「手」「拿」
祁无月试图传音入耳,让箫临把手拿开。
传音入耳是个精细的活计,逼音成线,需要将灵力拉成细弱游丝一样。
可他腰软腿软,灵力就有点不听使唤。
祁无月:“……”
想骂人。
他捏着鼻子,准备用最简易、最稳妥、最初学者的方式来。
素白的手掌捏了一缕雪白的灵力,抖着手指试图将那缕灵力捻成细线。
箫临俯身时,从耳后垂下来一缕墨发。
正柔柔地往他手掌上蹭。
发丝细而凉,润而墨,微微蹭着手腕内侧柔软的皮肉,泛起难以忽视的痒意。
手指一哆嗦,灵力游丝又被捏断了。
……
在第三次传音入耳失败后。
祁无月觉得他快要疯了,揪着箫临那缕墨发,踮着脚尖,抵着唇舌,胡乱地将一口灵力渡了过去。
箫临喉结滚动,吞了灵力。
糅杂了音咒的一口灵力。
「手,挪个位置。」
祁无月的声音自脑海响起。
不知道是羞是怒,是气急败坏,反正就是咬牙切齿的语气。
箫临任他出气般拽着那缕头发,眼底的欲念弥散得更浓。
握着腰窝的手掌缓缓挪了个位置。
向下。
弧度微翘,手感绝佳。
祁无月:“……”
故意的吧,绝对故意的!
祁无月抬头,银眸隐隐带着控诉。
蒙了水光的银眸,潋滟剔透,如同化开的银水琉璃。
怎么形容呢。
漂亮得不像话。
箫临本就克制得艰难,脑海里那根悬若游丝的细弦,像是被罪魁祸首徒手扯断了。
他一激动,将口中的唇瓣含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