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星一听,忙说:“何思颖,你别那么冲动,这样做对你并不是好事。更何况,你说自己是那样的人,他们也根本不信啊,毕竟韩家估计也了解你,才会人要跟何家联姻吧。” “谁说我不是,今天,我就要跟楚哥你来一夜晴。”何思颖看着楚文星,大胆地说:“到时候,我清白没了,又假装折腾出一些人。我就不信,韩家还会让他们宝贝公子娶我这个随时会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 越想越觉得靠谱! 只是楚文星却听着不对啊,这怎么又折腾上自己,忙说:“这个办法还是太极端了,还是再想想,肯定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更好的了,楚哥,你就帮帮我吧。”何思颖贴在楚文星身上,用柔软磨蹭着,撒娇说:“你放心,我知道你有老婆,不会让你负责的。” 楚文星心中暗想,就知道你这折腾来折腾去,自己估计又要陷进去了,无奈地说:“何思颖,不是楚哥不帮你,是真的不合适。” “你都说了,我有老婆,有老婆怎么能在外面跟女人乱搞。更何况,还是你这样的清白好女孩。” “那我问你,既然你都说了我是清白好女孩,也承认我很漂亮,难道你真的不愿意跟这样一个女孩玩玩一夜晴,不求任何回报跟负责。”何思颖问:“要说真话!” 楚文星无奈,这不废话嘛。说真话,肯定是非常愿意啊。说不愿意的,那么能力不行,要么就是不敢。 至于那种圣人一般的男人,不能说没,但绝对少之又少。 “不说就是默认了,其次,你确实有老婆,但是你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对吧?”何思颖再问。 楚文星苦笑,何止是有女人,应该是有很多个。而且,每一个都极其出色,出色的任何男人能拥有其中一个都算是祖上冒清烟了。 “不说又当你默认啊,既然你都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在意多我这样一个不对你提任何要求的女人?” “还是说,我就那么差劲,免费送上门,没有任何后果的人,你都不要?”何思颖一脸委屈,几乎都想哭了。 楚文星没有吭声,其实他很想说,现在说是不用负责任,不用担后果。但是真正的经验告诉他,一旦有了这一次,后面的麻烦多着呢。 自己的女人,以后随便出了点什么状况,或者为难的,能不管吗?关系不一样,管的程度能一样吗? 若是他是那种玩完再也不管的男人,那倒是可以。只可惜,他不是那种人。 何思颖看楚文星不说话,竟然大胆地豁出去,直接扑他身上。反正她连命都不想要了,还会管这些了。 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自己暗恋有些喜欢的男人,干什么不行,随便干吧。 楚文星正想着事情,一下子不防备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扑倒了,而且直接被她压制在身下。 楚文星哭笑不得,赶紧动了一下,侧转身体,想起来,但人家何思颖双手勾着她的脖子,带着丝丝女人味的哀求,说:“楚哥,求你了!” 楚文星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是求自己帮她这个忙,让他成为一个‘水姓杨花’的女人。他当然不愿意这样帮,但这么漂亮的女孩,又受到这种刺激,一下子让他忍不住有了反应。 或许是太过兴奋刺激,一下子冲动了。 何思颖本就主动,这时更是发现其中的感觉,立刻回应,口中发出哼哼的声音。不过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楚文星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眼睛快速地看向四周,寻找着能够隐藏的地方。 何思颖也是特别紧张,赶紧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子,她并不是怕妈妈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有染,是怕连累了楚哥。 何家在京城也算是一个实力不错的家族,势力挺强的。 楚哥虽然有本事,连得罪李家都没事。但是,真不一定能应付何家,尤其是妈妈这样的女人。 “去我房间,房间里面。”何思颖拉着楚文星走进去,很快看到一个箱子,赶紧打开,把东西拿出来丢在床上,说道:“你先躲里面。” 楚文星点头,苦笑着进去。感觉挺郁闷的,明明是来做好人好事,这下子都被迫躺进箱子躲藏。 没办法,不躲的话就真的被人当着他偷女人了。这要传了出去,楚家公子偷人家闺女,得多郁闷。 这时楚文星脑海中不由想起一则新闻,也是一个女子偷汉子。因为老公突然回来,赶紧让汉子躲进去。 只是后来等她打开的时候,汉子已经闷死在里面了。 当然,以楚文星的本事自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别说能憋很久的气,就算不行,直接发力,箱子也得稀巴烂。 何思颖把箱子盖上后,深呼吸一口气,才到了客厅打开了门,果然是妈妈,冷冷扫了一眼:“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开门要这么久!”何母惊疑地看了一眼何思颖,目光快速地扫了一下周围。她从手下监控得知,可能有人闯入了,开始还不信。 但是这一刻,她开始有点相信。 因为女儿的变化太大了,之前还那么一番乱糟糟的,要死要活的样子。可现在呢,竟然打扮的这么漂亮,还穿这么姓感的裙子。 而且,开门竟然这么久。 “我睡了,要出来,当然要这么久了。” “你睡了,骗鬼呢!我警告你,这里最好没人,要不然我打死你。”何母愤怒地说,语气很凶。无论如何,她决不允许自己女儿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何思颖脸色难看,她越来越不认识自己妈妈了。 说话间,何母四处查探,什么都没发现。接着立刻进入何思颖的房间,翻箱倒柜,最后找到了箱子,也要翻开。 何思颖吓得脸色苍白,上前立刻阻止:“住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还要脸。”何母脸庞都有些狰狞,冷冷地说:“让开,我要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