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怒娶反派,不服就干!

第527章 孤傲清高,海端所求归属

“叩谢吾皇!” 海端将圣旨捧在手中,跪在比自己年纪小几轮的沈玉泽面前。 这一次,是少有的心甘情愿的下跪叩首。 不仅仅是因为升官发财。 而是内心中,终于找到了一种很难用言语表明的归属感。 这种感觉,在沈玉卿那里没有。 思量许久,海端终于有了一个具象的描述。 从这一刻起,我海端……再也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孤臣了! 海端很清楚,这个“孤”,不是孤高,而是孤独。 没有人能够理解自己的内心。 包括沈玉卿,有的时候都很不理解。 海端记得,就在前年,沈玉卿还没疯的时候,朝廷里一个二品官不过贪墨了几百两银子。 自己勒令都察院调查此案,最后依照大云律交由大理寺审定,由刑部处以极刑。 沈玉卿却在此事上大发雷霆。 认为自己是在彰显所谓的清高与孤傲,只为博得所谓的清廉美名! 可贪墨几百两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日后,贪墨千两万两者则会大有人在。 自己没觉得错,可所有人都觉得太过了,言语上说的很委婉,却也是在指责自己不该如此认真。 可那是大云律明文啊。 依律办事,不徇私情,这还有错吗? 海端也知道,公理上没错,私情上却是上纲上线。 在经历此事过后,面对类似事件,海端都是胆战心惊。 而这一次,在齐风铃之事上,是做好了断头的准备,也要为陈傲雪讨还一个公道。 他以为沈玉泽也会大发雷霆。 结果,没有。 沈玉泽表现出了最大限度的理解,哪怕再不情愿,他和自己一样,认为错就是错的。 再怎么遮掩,都是错的。 海端可以确定,不管沈玉泽再怎么变。 武者也好,天师也好,皇帝也好,哪怕日后走到最高处,都不会有半点扭曲。 君臣二人,没有多少神似,却有着十分契合。 当走出上书房时,海端站在门口,对着上书房深深作揖。 沈玉泽目送其离开过后,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事后,回到扶云殿,苏静娴问道:“夫君,海端逼着你去杀齐风铃,你心里对他真没有半点责怨?” “当然有啊,有一瞬间,我恨不得一剑劈了这块金刚石!”沈玉泽声色俱厉道。 “那为何忍住了呢?”苏静娴满脸好奇。 沈玉泽沉思良久,如实说出心中所想。 “我觉得吧,世间绝对不可少海端,要是杀了他,那就是亲手斩断了人间正气。” 这种正气,连沈玉泽都不得不发自肺腑的仰望。 又如何忍心去摧毁呢? 苏静娴忽的一笑。 沈玉泽疑惑道:“你笑什么?” “我想起当初准备控制你的时候,还在想着该用什么方法让你变得有帝王气象一些,现在回想一番,纯属多虑了。”苏静娴笑道。 “如此说来,你也准备对我搞养成?” 苏静娴欣然点头,但旋即回过味来,问道:“还有谁想对你搞养成?” “这不是重点,我是没想到你当初还算有良心,没打算把我当做真正的傀儡。” “因为我和你一样,心里都有一条底线,这条底线就是……我喜欢你。” 苏静娴说这话时,脸上还浮起了少女般的羞涩。 本以为,沈玉泽又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却是被他直接抱进怀里。 温醇嗓音在耳畔响起。 “很巧,我们俩的底线一样,我也喜欢你。” 喜欢二字,不是说说而已。 彼此都不想突破这层底线,都在为对方保留这一份纯粹,以至于永远。 当目光直视在一起,便是心中情感宣泄之时。 …… 次日拂晓,沈玉泽穿着一身常服站在扶云殿门口,看着微弱的日光。 圣贤时刻,脑子确实是会清晰一些。 在御天一朝之前,这个时间点,皇帝得准备上朝。 沈玉泽为了图省事,改变了上朝的规矩,除去遇到大事,不必上朝。 天天溜着文武百官的腿脚玩,大清早就看着他们的臭脸,实在没意思。 所以,只要在皇城,沈玉泽都会把徒弟章翎从床上拉起来练功练剑。 顺带着也把傻白毛带着。 今日也是一样。 她们和宁虹住在隔壁的雨露殿,两殿之外的御花园中正好有着大片空地。 沈玉泽坐在这里,俩丫头就在那互相切磋。 因为学的东西都差不多,也不用去找其他人陪练。 不知不觉间,宁虹走到身侧,看着沈玉泽那目不转睛的眼神,打趣道:“陛下,你怎么对我女儿目不转睛的?” “我在想,那座龙脉福地到底在哪。”沈玉泽直言道。 在这件事情上,沈玉泽求助过沈玉卿,但他也说无能为力。 沈玉泽其实是有点不信的。 连白玉京全貌都能窥破,难道不能窥破一座福地? 那一次,沈玉卿给出了解释。 龙脉福地的位置是不断在变化,并非真正固定在某一处,而他所修大道本质,通俗来说,是将能切身感受到的实体物质化作虚幻,并加以窥破。 白玉京影响到了沈玉卿,而他自然也能够切身感受。 可龙脉福地并没有影响到他,所以才看不见,窥不破。 此刻,宁虹也在想这件事情。 “陛下,按照我们龙族的说法,龙脉福地算是龙族余运的集中之地,可以理解成龙族的幽冥世界。” “但与人族的阴曹地府不同,我们龙族失去了轮回转世的机会,死一条,少一条。” “不过,说到底是一种禁制上的制约,只要是制约,就能够打破,也需要有人设立,我其实是在想,谁能够设立这种禁制?” 沈玉泽一直在听着,手掌也情不自禁地放在心门处。 会是它吗? 当心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身躯再一次有了被左右的趋势。 一旁的宁虹则是全身往外冒着冷汗,不禁远离了沈玉泽几步,且有些忌惮地看着他。 好在,这种感觉没有维持多久。 沈玉泽微笑道:“宁姨,你怕什么,我还在呢。” 宁虹松了口气,脸色一红,嘴硬道:“我没怕啊……” “咱就是说,多亏了你怕他这一下,让我确定了禁制不是它设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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