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性质不似赵德柱那般恶劣,沈长泽便同桑岩庄一般予以宽大处理。 绕了一圈巡完庄,姜舒同沈长泽打道回京。</p>
赶了一整日的路,日落前抵达了岑河庄。</p>
四日过去,赵德柱还没有抓到,岑河庄人心惶惶。</p>
沈长泽只能命护卫留下继续搜寻,以慰庄民。</p>
夜里,姜舒收拾完上床歇息。</p>
沈长泽问她:“你觉得赵德柱会藏到哪里去?”</p>
赵德柱家中已无甚亲人,沈母当初便是念着他孤苦无依,才给他寻了个安身立命的所在。</p>
却不想引狼入室,养虎为患。</p>
“他会藏到哪里,侯爷不知道吗?”姜舒反问,语带讥讽。</p>
沈长泽听出不对:“此话何意?”</p>
姜舒默了片刻,沉吟道:“那天晚上,侯爷可是去见了赵德柱?”</p>
那晚沈长泽回来时面色愠怒,姜舒便猜想与赵德柱有关。</p>
第二日赵德柱逃走,姜舒便确定了心中猜测,对沈长泽失望至极。</p>
“是。他用母亲的名声威胁我去见他一面。”沈长泽坦白承认。</p>
姜舒讽笑,不再言语。</p>
沈长泽在黑暗中重重拧眉,不快道:“你以为是我徇私放走了他?”</p>
“是与不是,侯爷心中自有分晓。”姜舒背过身去,不欲再说。</p>
沈长泽却恼了,坐起身质问:“在你眼中,我如此不堪?”</p>
“侯爷言重了,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我懂。”姜舒嘲叹。</p>
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p>
“好一个你懂。”沈长泽气的咬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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