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误会了。”徐令仪跪地,急声解释道:“非是妾身小气,只是锦夫人怀有身孕,不能食寒凉之物。少爷小姐年纪尚小,恐吃坏肚子。” 沈长泽听后愕然,没料到徐令仪竟如此细心周到。</p>
“是我误会你了,起来吧。”他伸手将人扶了起来。</p>
徐令仪起身,强忍泪水,一副有委屈但不说的模样,看的沈长泽自责又心疼。</p>
“让人备水沐浴吧,今夜我宿在此处。”</p>
“是。”徐令仪温驯服从。</p>
然她刚侍候沈长泽沐浴完,揽云院的下人来寻沈长泽,说程锦初动了胎气。</p>
沈长泽一听,立时就撇下徐令仪走了。</p>
“侯爷!”徐令仪不甘的追了几步。</p>
沈长泽脚下生风,头也不回,很快就没入了夜色中。</p>
“姨娘。”碧桃来扶徐令仪。</p>
徐令仪抓着门框的手指收紧,气的面容扭曲。</p>
好你个程锦初,这笔账她记下了。</p>
“锦初。”沈长泽风风火火回到揽云院,满目焦急。</p>
方医女正在给程锦初诊脉。</p>
程锦初躺在床上,虚弱的笑笑:“夫君,我没事。”</p>
沈长泽凝视着她,俊脸沉重。</p>
片刻后方医女诊断完,沈长泽急切询问:“如何?”</p>
方医女恭声回禀:“锦夫人前两胎伤了身子,没有调养好,这胎怀的不太稳,稍有不慎可能会……”</p>
后面的话方医女没说,但两人都懂。</p>
“安胎药没用吗?”沈长泽拧眉,神情冷肃。</p>
方医女一脸凝重道:“安胎药只能预防维稳,但锦夫人气血两亏,心绪波动又大,极其危险。”</p>
一句话,骇的程锦初面无血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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