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从筠将得到的东西拿到空间里面进行化验的时候,发现是箫北朝的身体出了问题。 但幸好发现得及时,还能慢慢补养,而且还需要从饮食和作息等方面进行调整,并且平日里不能太过于劳累。 这样看来,日后箫北朝就不能经常干体力活了,必须要换一点轻松的活儿干…… 在空间待了许久后,得到结论和解决办法之后,她拿着药方子离开空间。 王氏的问题只需要用西药就能解决,而箫北朝的问题则需要喝中药来补,用西药的话就只是治标不治本。 少顷。 花从筠她找到箫北乾,将手中的药房子交给他,并将需要注意的事项都告诉他听,让他到时候能叮嘱箫北朝,在服药的时候也有不少禁忌,至少需要三个月才能恢复正常。 也就是说,箫北朝夫妻二人想要怀孕的话,至少也要等三个月后。 箫北乾听完后,默默记在心中,拿着药方子去找箫北朝。 现在剩下的就是王氏嗓子的问题了。 若只是损坏了一些能修复的部位,那还是好事。 怕就怕在这损害的问题比较严重,到时候想要治疗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更甚者是没办法医治。 次日的时候。 王氏忐忑不安地来到花从筠面前。 萧家人并不知道箫北朝夫妻二人是问不孕不育的事情,大家看到王氏的举动,都以为昨晚他们夫妻二人找花从筠也就只是为了嗓子的问题。 为了不遮挡光线,众人都退得远远,但都纷纷看向院子中央一站一坐的二人。 如果真的能将王氏的嗓子医治好,这对于大家来说,都是喜事一桩,比赚到钱还要开心。 片刻后。 花从筠将手拿开,随后深深吐了一口气,“五嫂放心吧,这嗓子能恢复。现在有两个方法选择,一个是对着你的脖子动刀子,到时候会留下伤疤,有点难看,不过这个办法会让恢复时间缩短。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针灸,但这很漫长,需要多久,我具体也不知道。” 听完花从筠的话,王氏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中惊然:要对我的脖子动刀子?还会留下伤疤?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很丑?要是医治不好的话,自己岂不是又丑又哑? 在心里建设许久后,王氏才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 花从筠问道:“这是要选第二种?” 王氏点点头,心想虽然第二个办法慢了一点,但至少比在脖子上留下疤痕要好啊! 虽然花从筠不知道王氏是怎么想的,但既然王氏已经做出选择,那就进行针灸。 针灸一开始是三天一次,然后再看后期的情况来决定频率。 她将一些该交代的事情都交给给王氏听,甚至还担心王氏记不住,让大家也一块听听。 除了王氏以外,就数箫北朝听得最认真了! 处理好这件事之后,花从筠也松了一口气,心想可算是可以好好歇息一下,出去溜达,看看修路的准备工作弄成什么样。 银杏在家里也闲着没事,于是跟随花从筠一块离开家,去村子里溜达。 可是还没等姐妹俩走离山坳多远,一个黑影忽然从旁边那比人高的草丛中窜出来。 “姐姐小心!”银杏吓得一把推开花从筠,而那黑影也将她给撞倒在地上,“哎哟……” “银杏!”花从筠刚忙过去弯腰将银杏扶起来,而后扭头看向那黑影,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花小婧?” 还以为是什么黑熊之类的,没想到这用煤炭将面容涂得乌漆嘛黑的竟然是花小婧。 银杏也愣住了,“三小姐?” “什么三小姐!你都不是丫鬟了,以后不用这样喊她。”花从筠纠正道,随后将银杏护在身后,目光直直地看向因为力的相互作用而倒在地上的煤团花小婧,“你突然偷袭,安的什么心?” 要不是大白天,只怕大家都反应不过来。 “对,对不起姐姐……”花小婧从恍惚中回神,声音哽咽,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锅灰,“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爹要将我卖给别人做小妾,我,我不想……” “花鸿德要将你卖给别人做妾?”花从筠紧皱眉头,倒也不是说心疼花小婧之类的,只是觉得好离谱,这话花小婧才十二岁,就要被逼着嫁人了。 花小婧疯狂点头,眼泪留下来,但因沾上煤灰,所以是黑色的,“我昨晚偷听了爹娘的对话,爹说要帮我物色了一户有钱人机啊,说愿意出五十两抬我当妾室,但娘她不愿意,不过在爹的蛮横下,娘也没说什么……” 听完后,花从筠才知道原来花小婧在偷听到花鸿德夫妻俩的对话之后,担心自己反抗不了,而且这个花家,可没有人会帮她,那花千柔不会,那亲哥花睿聪也不会,逆来顺受的娘更是不会,所以花小婧只能逃。 可整个凉州城,花小婧认识的人除了自家人以外,也就是她花从筠了。 大晚上若是找过去,肯定会被发现,甚至直接关起来,直到将花小婧嫁出去的那日。 所以花小婧去厨房找了锅灰,将脸上和脖子涂黑,又换了一套黑色的里衣,之后悄悄离开家,一直藏在这草丛中等着,为的就是等她花从筠出现,好向她求救…… 看着哭得脸上斑驳一片的花小婧,花从筠翻了个白眼,“我说过了的,我不再是你的姐姐,这件事我帮不了。” 说罢,花从筠收回目光,拉着银杏离开。 看到这一幕,花小婧站起来,哭喊道:“我是你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闻言,花从筠脚步一顿,微微侧首,用余光看向后者,“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而且我确实有妹妹,但她就在我身边。” 这,指的就是银杏。 听到这话的花小婧泪流满面,悔不当初,如果当时没有参与欺负花从筠,她的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 “你真的不愿意帮我?”花小婧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泪,悲痛欲绝地温问道。 “不愿。”花从筠冷漠地说道,将淡然的目光收回来,拉着银杏就要离开。 “好,好……”花小婧哭着哭着,哈哈大笑,“与其嫁给一个比爹还要老的男人当妾室,我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