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林和谷二虎是一起长大的。谷小林在府门外见到了谷二虎,连忙关心地问道:“二虎哥,如何这样狼狈?” 谷二虎刚吃了尤如水的苦头,心里正窝火,见谷小林一问,心中一动,立时想了一个歪点子。他故作紧张地对谷小林说:“小林兄弟,大事不好了!” 谷瓜一惊,连忙问道:“什么事?” 谷二虎装模作样地长抽了一口气,说:“那叫尤如水的妖女来找你家王爷报仇来了!” 谷大树见门前站着的两个门卫还好好地站在那里,哪里相信,说:“不可能吧。那妖女是几时来的?咋他们不知道?” 谷二虎说:“我出来时看过了,他们已被那妖女点了穴了。那妖女的本事太高了,我们都被那妖女伤了,你家王爷也被妖女毒杀了。依我看,你们的麻烦也来喽!” 谷大树仔细看了眼,见他们确实站得规规矩矩的一动也不动才相信了二虎的话。连忙问道:“庞机得不是来了吗,难道连庞机得也奈何不了那妖女吗?” “别提了,那老东西也不过是绣花枕头而已!”谷二虎怕谷大树几人跑了,连忙说:“我给你想个办法,也许能够趁机除去妖女!” 谷大树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谷二虎便在谷大树耳边小声说了一阵,说:“此事要快,迟了,妖女就走了!” 谷大树听了,连忙躲闪着找三王子谷青泉和谷瓜二人去了。 颜阳天见谷大树几人去了后,才冷笑着对谷二虎说:“你小子鬼点子真多,不过,恐怕没用,那妖女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堪一击的!” 谷二虎愤愤地说:“让她吃点苦头也好嘛。不然,我胸中的气难消啊!” “哼!”颜阳天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颜七郎垂头丧气地问颜阳天:“师父,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了不成?” 谷二虎说:“师父,我们不如等着庞机得,求他给我们解毒?” 颜七良也说:“师父,现在恐怕只有靠庞机得才能救我们了!” 谷二虎看着颜阳天,愤愤不平地说:“庞机得那老家伙太不地道,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被尤如水下毒,他却在那里稳起,也不帮我们一下。师父,徒儿认为,这个账应该算在庞机得的身上!” “就是!如果他帮我们一把,我们也不至于都被那妖女毒了!”颜七郎赞同谷二虎的说法。 颜阳天听了两个徒儿的话,打不出的喷嚏,他万想不到尤如水竟是那样的强大,自己那极阳神功在她的面前竟派不上用场。他想不通的是,尤如水这身功夫究竟是谁教的?她年纪轻轻,为什么竟有这样大的本事!他知道,庞机得之所以没有帮他们,也可能是他根本就帮不到,因为,他们的缠斗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在那样短的时间里,双方缠在一起,他的毒药怎么下?想到这里,他小声对两个徒儿说:“此事也不能全怪庞机得,我们几人殾纠缠在一起,他怎么下药?总不能把我们一起给毒了吧?” “师父,你这种说法也不全对,他为何不可对我们一起下药呢?过后单独给我们解药不就行了吗?”谷二虎说了自己的看法:“我看他也是一个怕死鬼罢了!” 颜阳天也觉得谷二虎说的有理,长叹了一声,说:“罢了,事已至此,说也无益,再说,我们还得靠他给我们解毒呢。走吧,我们到白云谷去等他!” 庞机得已知道痛了,哎哟着说:“姓尤…的,快给我解药!” “庞老头,你这一辈子都是你让别人痛苦,让别人求你吧?我这样对你,是要让你也尝尝那种痛苦的滋味,让你知道你有多邪恶!”尤如水看着庞机得那样子,冷笑着问道: “我本来已经放过了你,是你自己不珍惜,是你那妄自尊大的心理害了你。你认为所有人在你庞机得的面前都不堪一击,那你就错了,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妄自尊大。不过,我却相信你能为你自己解毒,如果你实在不行时,再来找我吧。你走吧,看在你和我外公是本家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 谷大树刚转过前院,见谷瓜从侧院出来,连忙招手说:“瓜管家,正要找你!” 谷瓜好笑地问道:“啥子事,神神秘秘的?” 谷大树在谷瓜的耳边说了一阵。 “她真来了?”谷瓜虽然对尤如水心生忌惮,但听说谷长龙死了,也很高兴,他觉得,如果再把尤如水弄死,陈翠云一定会很高兴,于是,他也不多想,便和谷大树一起去见三王子谷青泉,小声地说:“三哥,大树说,长龙大哥已被尤如水所杀,现在尤如水还在王府里,你觉得咋整才好?” 谷青泉听说谷长龙死了,虽然高兴,但他却不敢去招惹尤如水,只冷冷地对谷瓜说:“瓜兄弟,你自己拿主意吧!” “你就没对了!”谷瓜呵呵着对谷青泉说:“你要知道,长龙大哥死了,王府里的当家人就轮到你了,我怎能帮你拿主意?” 谷青泉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只得说:“好吧,你们想办法弄死姓尤的也好。不过,你们千万别勉强,如果不行,叫她走了便是!” “三王爷,小人觉得这确实是个好机会!”谷大树连忙对谷青泉谷瓜小声说了自己的想法。 谷青泉听了,高兴地说:“好,事成后,我便把家丁们交你带领!” “谢王爷!”谷大树高兴地去和家丁们准备去了。 谷瓜说不得,只得和谷青泉一起去前院看热闹。 尤如水刚对庞机得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一捆捆燃烧着的草捆飞了进来。屋里顿时烟雾弥漫,火光闪烁。 只听有人在小声说:“弓箭手注意,对准门窗,只要她们一出现,把她射成刺猬!快扔草捆,烧死他们!” 尤如水一把拉过谷小龙,对着那些烧着的草捆一拂,那些草捆像几条火龙直飞出去,只听得外面一阵慌乱和惊叫。 “他们想烧死我们。他娘的,也不想想我们是些什么人。”尤如水对谷宇龙三人说: “殿下,你们去教训一下那些胆大妄为的东西,看看是谁连他们主子也不顾了!” 谷惠玲三人小声应了一声,随着尤如水把燃烧着的草捆拂出的当儿闪身而出,谷惠玲对谷宇龙说:“殿下,你去打发那些拿弓箭的,我和白雪打发那些堆柴草的!” “好!”谷宇龙答应了一声,闪身上前,把那些拿着弓箭的人一人一巴掌打过。 谷大川白白地挨了一个大嘴巴,心想,娘的,难道那小娘们就变成鬼追来了?那东西心一虚,带头跑了。 那些拿着弓箭的家丁们平白无故地挨了巴掌,直打得眼冒金星,满地找牙,见谷大川跑了,也发一声喊,跟在谷大川身后四散逃去。 谷惠玲和白雪也把那些正在堆柴草放火的家伙一人一巴掌打翻。谷惠玲看见了谷瓜和谷青泉站在一边看热闹,便想到他追赶她娘仨的事,顿时来气,也不管他动手没动手,先扑上前去,左右开弓两巴掌,一脚踢翻在地,又在他的大榷穴上踢了一脚,谷瓜再也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