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轻车熟路,一路很少耽搁,跑到李家镇,远远见前面有个紫色衣衫的人在一路跑着,尤如水对谷宇龙说:“殿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面那那飞奔着的家伙是颜阳天的徒儿!” 谷惠玲对尤如水说:“水仙姐,逮住他吗?” 尤如水想了想说:“没必要,就让他去报信吧,只要他们不马上到青唐去就行!” 谷惠玲赞同地说:“也是,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也好玩儿!” 尤如水对谷宇龙三人说:“一会儿你们隐了身,别站在我周围,最好是站到他们身后去,别弄出丁点响声,就怕那个药王撒毒药。记住,千万别挨着他身子!还有,我不叫动,就别动!” 三人齐声回答道:“是!” 谷惠玲在前面跑了一阵,看着熟悉的家乡就在眼前,顿时触景生情,不由得想起了死去的娘来,心想,要是娘还在该多好啊。如果娘知道我现在有了武功,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的。 谷宇龙见谷惠玲眼睛红红的,连忙问道:“玲玲姑娘,你在想啥?魂不守舍的?” 谷惠玲失落地回答说:“殿下,我离开这里已有一个多月了,没想到我还能会回来,心里怪激动的!” 谷宇龙明白了,小声问谷惠玲道:“哦,玲玲姑娘,你是触景生情,想家了吧?” “没有,我没家了!”玲玲眼睛一红,流着泪说:“我的家被王府那些东西给烧了!” “玲玲,别伤心……”谷宇龙见谷惠玲哭了,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她。 欧阳白雪见谷惠玲在抽肩膀,连忙问道:“玲玲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谷宇龙向欧阳白雪解释着说:“玲玲说她家被王府的东西们烧了,就哭起来了!” 尤如水也和谷惠玲一样,一看到神树,顿时触动了她脑壳里的那根神经,也突然想起了家里的亲人们,也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一想到这些纠心事,也止不住泪流满面,低声啜泣起来。 尤如水家里。 尤如水谷水秀抱坐在椅子上晒太阳,自己忙去了。 尤水后小声对尤如水说:“哥,你怎么还不醒来啊?你难道忍心让我一直被那些畜生欺辱么?哥,小妹在等你醒来啊!” 椅子上的尤如水动了动。 尤水后见尤如水居然动了动,高兴地喊道:“嫂子,哥哥能动了!” “是的,他前半月就能简单动动了!”谷水秀说着,继续忙着。 “哥,你怎么了?”尤水后见尤如水突然白白的流起了眼泪,连忙大声叫谷水秀道:“嫂子,快来,哥哥哭了!” “你哥近段时间来经常流泪,也不知他是听得懂我说话,还是他心里明白,但,他就是醒不过来!”谷水秀边说,边走了过来,看着泪流满面的男人,伤感地对小姑子说:“水后,我什么都不怕,就担心他一直醒不过来。如果他一直是这样怎么得了啊!” 尤水后看着身体一直没有衰败的尤如水,信心满满地对谷水秀说:“嫂子,都一个多月了,但我哥的体子不但没有衰退的迹象,反倒更强健了,我相信,他一定会好起来的。嫂子,相信我!” “但愿吧!”谷水秀看着身体越发健壮的男人,也觉得是个奇迹。 “嫂子,我得过去了!” “小妹,慢点!” “有时间我又过来!”尤水后看着人事不醒的尤如水,依依不舍地走了。 欧阳白雪见她二人都哭了,莫名其妙地说:“嘿,你两个怎么了?怎么都哭起鼻子了?” 谷宇龙小声问欧阳白雪道:“她们不会都是这个地方的人吧?” “我也不知道。听她们的口气倒像是一堆的!”欧阳白雪想了想,对尤如水和谷惠玲二人道:“唉,你们还有家可想,我虽然有家,但也和你们一样啊。好,我帮你们哭吧!” 谷宇龙也装模作样地打着哭腔说:“我也帮哭吧。白雪,你帮玲玲哭,我帮尤姑娘哭!” 尤如水听了欧阳白雪和谷宇龙的话,忍不住破涕为笑起来。 “这就对了,笑起来巴巴适适的,偏要哭丧着脸,怪难看的!”谷宇龙也学着尤如水的口气教训起二人来。 尤如水看了谷宇龙一眼,心想,事没出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知这种牵挂是何等的折磨人,不过,她也不和谷宇龙计较,擦干了眼泪,对谷惠玲说:“玲玲,咱不哭了,免得让他二人笑话!” “嗯!”谷惠玲擦了眼泪,对尤如水说:“好,我们不哭了,一会儿好生折磨一下那些狗东西出气!” “到时看吧!”尤如水不置可否地说:“你们三人先吃药丸吧!” “是!”三人连忙吞下隐身药丸。 四人到树林里拴了马,尤如水对玲玲三人说:“玲玲,你们已经隐身了。为了不麻烦,你们三人先进去,把那些卫士们给点了穴,让他们当哑巴。我一会儿再进来!” “嗯,好办法!”谷惠玲佩服地说:“你这家伙确实是个机灵鬼!” “好了,别拍了!”尤如水好笑地说:“完事后再拍吧!” 谷惠玲带着二人来到大门处,悄悄把几个守门人和在院子里站着的家伙都点了穴,见尤如水进门后,才跟在了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