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彪的部下都附和着吼了起来:“对,我们只能听二彪元帅的!” 左凤凰见大堂上乱糟糟的,汪字根本就压不住。心想,我能不能也像尤如水一样,用内力说话?于是,运起内力,恶狠狠地大声说道:“大家听好,范二彪死了!如果你们非得要见他,只服他,那就只有到阴间去才能见到他了。如若有一心想要见他的,一会儿便可以去!” 左凤凰雷鸣般的一句狠话,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就连汪字和欧阳一鸣在猝不及防中也被吓得一惊。 左凤凰见自己果然说了句‘大话’虽然和尤如水相比差别还大,但见也把人们给吓住了,心里也一阵得意。 大家死死地盯着左凤凰,万想不到一个看似娇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内力,大堂上一时鸦雀无声。 有几个正想发难的人,也被左凤凰的一句‘大话’给镇住了。 “汪将军,她……就是尤如水吗?”半晌,有个人问汪字。他想起了早上范二彪对大家说过尤如水的事,知道她本事高强,还能隐身杀人。 汪字见左凤凰发了怒,也明白左凤凰的意思,便趁机大声对大家说:“她不是尤如水,但是,她也和尤如水一样本事高强。尤大侠的兄弟姐妹们个个都是绝等高手。绝非我们这样的人可比。我劝大家还是平心静气地听我把话说完,到时你们还有什么不服的,再和这位左凤凰侠女说吧!” 人们对汪字的话虽然不是完全相信,但确实也被左凤凰刚才的一句雷鸣般的话所惊骇,因为具有这种本事的人谁也没有见过。大家都静静地听着汪字说话。 汪字见大家静了下来,才清了清嗓子,大声对大家介绍着说:“想必大家已经知道嗷里这几天发生的事了?” 大家又骚乱了一阵。 汪字接着说:“天罡大王已死,嗷里自然消亡。原来的嗷里和喽里以及天元原本是一个国度,叫天和。天和,大家听说过没有?” 武云中还是带头大声吼着说:“天和?没听说过!” “我也不知道!” “我倒是听说过,不过已是一两百年前的事了,为啥……” 大堂上又乱了起来。 “请大家先听汪将军说完!”左凤凰见了,对着下面一摆手,大家又静了下来。 汪字又接着说:“现在,嗷里天罡国王一族全部蒙难死亡,嗷里自此消亡,这是天意。喽里大王谷天雄顺应天意,统一了天和。这是合天意,顺民心的好事!” 大堂下的人们又纷纷议论起来。 左凤凰让大家议论了一会儿,又运起内力慢慢说道:“大家听好,这位便是天和国君,原喽里大王谷天雄。请大家参拜天和国君谷天雄大王!” 大堂上的人们怔了怔,没有马上叩拜,却又纷纷议论起来: “天和国君?他怎敢跑到这里来?” “就是,天和还未稳固,他怎敢只身犯险?不合常理,应该是假的!” “但谁敢冒充大王?” “哪有什么?随便是谁都可以被指使冒充的!” “就是,就是!” “但是,嗷里亡了是肯定的,二王爷早上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不一定!如果嗷里真亡了,太后不会叫二王爷起兵,他们也不会冒险到这里来!二王爷早上突然罢兵,我想也一定是他们在作怪,那个老兵也一定是他们的人!” “对,对,对!你还别说,应该是这样!怎么办?” “他们再狠,只有三个,难道我们的一万多人还把他三个没法?” “就是,只要我们拿了这三人,我们便是奇功一件!” “范虎,你去集合队伍,我们在这里纠缠住他们!” “好,你们得小心!”范虎小声说着,慢慢往后退着。 左凤凰站在欧阳一鸣的桌子旁边,比大堂地面要高一级台阶。她看见了范虎几人的头碰在一起,知道他们在商量事情,又见范虎想溜,心中明白了大半。她拿出一个绿色蛋炸来,见范虎已挨到了大门,就要开跑的当儿,一扬手,蛋炸激飞到范虎前面的柱头上,呯的一声炸开,一团白色泡沫喷满了范虎一身。 范虎正要迈腿狂奔,但见那泡沫瞬时便成了乱丝,哪还挣扎得动。 左凤凰箭一般的一个纵步跳到范虎面前一把提起,扔在了汪字面前说:“汪将军,看住他了!” “是!”汪字把范虎提到一边。 左凤凰生气地骂道:“敬酒不吃,却吃罚酒的东西!” 众人哪见过这种拿人手段?就连汪字也不知道左凤凰还有如此绝技,尽都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想跑的吗?”左凤凰手里捏了两个小石子,娇声笑着问大堂里的人们道。她环看了一周大堂里的人们,一下拉下脸来,咬着牙说:“我再说一遍,请大家快参拜天雄大王,若在执迷不悟,别怪本人不客气!” 站在左凤凰面前的武将叫武云中,脾气暴躁,是范二彪的副将,骁勇善战,深得谷天罡赏识。他身经百战,战功显赫,是谷天罡的爱将。他听汪字大吹尤如水几人时,心里早就不服,现在见左凤凰又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哪还忍得住?只听他‘嗷’了一声,猛然拔出长剑,直向左凤凰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