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一统听了欧阳一鸣的话,连忙又向尤如水磕头求饶说:“姑娘,范一统错了,请姑娘开恩饶了我吧!” 尤如水也装模作样地说:“范一统,现在,本姑娘说了也不算数了。因为你藐视大王天威,得罪了神灵,我有什么办法?我想,除非你去叫你的军队也认了天雄大王,神灵也许会饶你,否则,本姑娘真不知道神灵还会把你怎样的!” 范一统哪还敢不信,连忙对尤如水说:“请姑娘开恩。求神灵饶命。范一统错了。范一统不该故意和天雄大王过不去,更不应该不认天雄大王,请神灵开恩,饶了我这不知好歹的人吧!” 尤如水咯咯地笑道说:“范一统,饭几桶,咯咯,果然是饭一桶,给你好好说时,你不听人话,现在又怕得要死,真不明白你娘的是什么东西。走吧,到你的军队前,看你还会耍什么花招!” 范一统被谷惠玲和谷宇龙拖到了已经集合完了的军队面前。 范剑远远地看见尤如水三人和他老爹一路过来了,心里一惊,他万不曾想到尤如水几人会到这里来,更没想到老爹也被他们给逮住了。不过,范剑就是范剑,他来不及多想,更没怕他老子会落个什么下场,大声对那些兵将们说:“反贼来了,快快射杀他们!” 尽管范剑拼命地叫喊兵士们射杀尤如水三人,不过,那些兵将们并不像范剑那样糊涂,他们见主帅被人绑了来,不敢轻举妄动,也没听范剑的指挥。 范剑见当兵的不听自己的话,心下大怒,拔出的长剑,砍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将官,对众人说:“快快射杀那些反贼,否则军法从事!” 尤如水咯咯笑着对范一统说:“饭一桶,听到没有?你那狗屁儿子也不顾你的死活了,你还在为他作想,有意思吗?” 范一统也听到了范剑的话,连忙大声喊道:“众将休得听那东西胡言乱语……” 范剑没等他老子把话说完,又对众将说道:“我爹已被他们劫持,为了嗷里的安危,顾不得我爹的性命了,快快射杀他们,否则,天罡大王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尤如水趁机对范一统说:“饭一桶,你看你作恶引起众怒了吧,连你儿子也不饶你了。我们也只有用你作挡箭牌喽!” 范一统听了范剑的话,肺都气炸了。但他脑壳转得快,心想,且不说自己已经被捉拿,看样子已是凶多吉少。现在,连自己亲儿子都要置自己死地了,看来,就是造反成了,也多半要早死在这逆子手里。这反还有什么造头?不如暂时稳住谷天雄,看形势而定吧。想到这里,范一统大声叫道:“众将听令,嗷里已经消亡,这位是天和的真命天子。大家快来拜……” 范剑没让他老子把话说完,就仗剑在手,对众将喝道:“大家别听我爹的,他被人捉了,贪生怕死才说出如此没种的话。难道我们这几万兵马还怕他三个不成?将士们,为国立功的时候到了,杀了他们,你们就是功臣,我范家一定重重有赏!” 尤如水也不知范一统说的是否真心话,不过,让他去说服众将士也许要奏效些,于是对玲玲他们说:“放了饭一桶,让他去解决他儿子!” 谷惠玲也不说话,解了范一统的绳索,并推了他一把。 范一统虽然获得了自由,但他知道,这个自由只是暂时的,因为他们有神灵随身,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为了保命,他对那些正蠢蠢欲动的人们言不由衷地大声叫道:“没有本帅的命令,谁敢乱动?范剑故意混淆黑白,扰乱军心,给我拿下这个孽畜!” 范一统边说边来到点将台。 众将士见主帅开了腔,哪还敢动,但也没有人去捉拿范剑。 范剑见他爹获得了自由,竟厚颜无耻地说:“爹,如果孩儿不用此办法,你能脱身吗?快快号令众将士杀了他们,天下就是我范家的了!” 范一统无奈地喝住范剑说:“孽畜,你闯下弥天大祸了!” 尤如水和欧阳一鸣父女快步走了上来。 尤如水跳上点将台,看了看点将台下插着的一面写有‘讨伐谷天雄’的大旗,决定先来个下马威!只见她咯咯一笑,大声说道:“各位,谷天雄大王亲自来看望大家来了。这面大旗也就用不着了!” 尤如水话音一落,只见她伸出左手慢慢一推,一股七色烈焰沿沿不断地从她那纤纤玉手心里喷射到那面大旗上,瞬时把那面大旗烧了个精光。直到把旗杆也烧完了,才收了掌上的火,还装模作样地吹了一下手心,大声对那些将士慢慢地说:“这是在下的一点儿点雕虫小技,让大家见笑了,见笑了!” 众将士看见尤如水的一只小手就能平白地喷出烈火,这种神功哪个见过?众人都吓得呆若木鸡。大家都看懂了那女子的用意,谁还敢把自己的肉身让那好看的烈火烧烤一番?那些正要蠢蠢欲动的人们竟暗自庆幸没听范剑的话,连忙站好,哪还敢乱动。 范一统父子更是惊恐万状,生怕这小女子就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范剑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女人竟还有如此骇人的神功。 范剑在一个随从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那随从点了点头,便慢慢退了出去,眼看差不多的时候转身就跑。 尤如水让他跑了一段距离时才问范剑道:“想去报信吗?迟了!” 尤如水看也没看,随手一挥,只见那随从一个狗吃屎栽倒在地,再也未动! 众人见那随从距尤如水至少有百十步距离,但她看也没看,只是随手一挥便将他杀了,这种杀人技法让他们顿时一身冷汗。大家对尤如水的神功忌惮不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尽都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尤如水,生怕她也会杀了自己一样。 范剑见自己又走了一步险棋,便想一走了之,躲躲闪闪地往后缩着。 尤如水见范剑想溜,咯咯一笑道:“范剑,你是怎么了?不想造反了?国王的宝座也不想坐了?”